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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裴瑄顯然比李恪想的還要狡猾許多,尤其是當天晚上他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一只白貓之后。李恪真是萬萬沒想到這貨居然變成了白貓翻墻跑到他的臥室來,在看到被子和床單上的毛之后,李恪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讓我明天怎么解釋?”他的房間自然都是王府下人收拾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養(yǎng)貓了,結(jié)果卻在他的床上發(fā)現(xiàn)了貓毛,這不是明白著有問題?裴瑄瞪圓了一雙貓眼:“你又嫌棄我掉毛!”李恪有一瞬間的迷茫,什么叫又?他什么時候嫌棄裴瑄掉毛了?裴瑄看他這個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個轉(zhuǎn)身用屁股對著他,同時還將肚子用力在床上蹭了蹭,蹭下了更多貓毛。李?。骸?/br>“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崩钽〈亮舜僚岈u圓滾滾的屁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動了動身子還是不肯轉(zhuǎn)過來理他。李恪笑了笑伸手把那只這么多年也沒長大的白貓抱起來,安撫的撓了撓對方的下巴,然后就聽到白貓發(fā)出了舒服的咕嚕咕嚕聲,李恪將他轉(zhuǎn)過來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說道:“我只是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而已。”裴瑄后腿折騰了兩下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之后,昂著頭看向李恪:“你不會想辦法讓他們閉嘴嗎?”裴瑄是人的時候顏值夠高,所以擺出這幅傲嬌的樣子并不讓人討厭,等他變成貓就更讓李恪覺得萌了,他忍不住又親了親裴瑄的額頭說道:“那也要小心,六郎可不是受到打擊就會退縮的人?!?/br>裴瑄小小的哼了一聲:“不要只親額頭,吻我?!?/br>李恪看著手里的白團子摸摸的把他放下,裴瑄以為李恪拒絕了他剛想說什么,就聽到李恪幽幽說道:“你還是變回人吧?!?/br>雖然他沒啥節(jié)cao,但是跟一只貓接吻這種事情,還是太破廉恥了些。裴瑄一想也覺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太過弱勢了一些,于是直接變回了人,只是等他變回來之后,李恪就后悔了——裴瑄顯然不像是各種傳說中那樣變成人形身上會自然有一身衣服,他……他整個人都是光裸的!偏偏裴瑄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伸手捧著李恪的臉就要索吻。當他是貓的時候李恪可以隨意調(diào)戲,但是當他變成了人,李恪就只能是被調(diào)戲的份了。等被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被剝的差不多之后,李恪喘息著按住裴瑄往他身后伸的手:“別。”裴瑄卻并沒有露出生氣的樣子,他看著卻顯露出了平時少有的溫柔,他親了親李恪的額頭說道:“別怕?!?/br>李恪卻搖頭:“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長成,除非你想讓我好幾天不露面?!?/br>做的對方下不了床什么的,顯然更能讓裴瑄興奮,然而他看著李恪尚未褪去少年人青澀的身體,雖然有些遺憾卻還是舍不得傷害他:“好吧,那等你準備好了我們再……”李恪看著裴瑄眼冒綠光的樣子拒絕去想準備好了之后會怎么樣,他笑著親了親裴瑄伸手握住對方的昂揚說道:“雖然不能到最后但是也有的是辦法讓你舒服?!?/br>唔,月烏說的沒錯,這種事情果然是很舒服的,裴瑄心滿意足的想著,他在李恪身上留下了許多痕跡,這讓他十分滿意,以至于哪怕天還沒亮他就被李恪扔出去也不能阻擋他的好心情。正在膩歪的兩個人完全想不到,在皇城之內(nèi)已經(jīng)開始變天了。第二天一早,李恪正在思考要不要去東宮看看李承乾順便探聽一下消息的時候,他就接到了李世民要見他的消息。李恪十分奇怪,今天是休沐日,以往這一天李世民都會專門陪著長孫皇后的,尤其是長孫皇后身體越來越不好之后,今天怎么會想要讓他進宮了?李恪收拾齊整之后到了李世民的書房,而李世民此時居然沒有在忙公事,反而就那么坐在那里仿佛專程等著他一樣,李恪心里咯噔了一下,總覺得似乎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李世民表情很平靜,面對李恪的時候也沒什么情緒,然而這已經(jīng)足夠讓李恪將警惕值提到最高,畢竟在他穿過來之后,只要他在,李世民在面對他的時候基本都是帶著笑容的,像是今天這樣的表情實在是太少見了。“三郎,四郎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嗎?”李世民一張嘴就問了一個跟李恪毫不相關的問題。李恪有些茫然:“四郎?他最近不還是在讀書?我之前給他帶回來好多孤本,聽說他讀得廢寢忘食,都沒怎么見過他了。”這是真的,最近一段時間李恪跟李泰的見面時間并不是那么多,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懶得跟李泰去打交道,容易拉低智商。李世民表情沒變只是說道:“之前從長孫渙的別院挖出的東西已經(jīng)查出一些眉目了。”李恪點了點頭等著李世民繼續(xù)說,是的,李承乾之前是將東西埋在了長孫渙私置的房產(chǎn)之中,按照道理來說在未分家之前,子孫是不能擅自購置私產(chǎn)的,所以長孫渙這個舉動嚴格來說是違背了禮法家規(guī),李承乾之所以選擇在那里主要也是很難在長孫家的國公府做這種小動作,畢竟長孫無忌還活著,他不是長孫渙,一點蛛絲馬跡都可能讓他順藤摸瓜把他們一勺燴了。比起來長孫渙的私宅那簡直是太容易下手了,當然也正是因為這樣,沒有完全牽連到長孫家,長孫無忌還顧忌著什么沒有發(fā)狠。李恪本來還在奇怪這事兒跟他有什么關系,或者說這件事情為什么要單獨跟他說的時候,李世民就給他扔下了一枚炸彈:“現(xiàn)在查到的是那些東西是四郎跟長孫渙一起埋下的?!?/br>李恪愕然的看著李世民,幾乎是一瞬間就脫口而出:“這不可能!”“說說看?!崩钍烂駴]有表現(xiàn)出憤怒,或許是之前已經(jīng)憤怒過了,也或許是他也不相信他的兒子會手足相殘,甚至李泰還是李承乾一母同胞的弟弟。李恪站起來直接跪下說道:“阿爹,此事必有蹊蹺,為什么不是別人偏偏是四郎?四郎為人一向溫柔寬和,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再說他去哪里知道這些的?”李世民微微垂眸說道:“他有理由,而至于他為什么知道這些,就是因為他最近新得了一些書籍,據(jù)說上面有著這方面的記載?!?/br>李恪臉色一白,他就說有哪里不對,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都不用懷疑這種事情肯定是長孫無忌的手筆,他可能猜出了一些,不過沒有證據(jù),李承乾他動不了,干脆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和李泰一勺燴了。之前李恪還覺得長孫無忌應該不會針對他,然而出了這件事情,他可不敢這么想了,長孫無忌這是要置他于死地??!李恪有些慌亂的說道:“阿爹,那些書兒子也看過,里面的確沒有……”說到這里李恪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已經(jīng)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