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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表情面對這對狗男男好。躺著都中槍的李承乾有什么樣的情緒,李恪并沒有去關注,他知道李承乾對稱心的感情。這么說或許也不太對,稱心對于李承乾而言,最開始大概也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堂堂太子想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當年稱心能夠入李承乾的眼,不過是因為年紀小長相清秀正是雌雄莫辯的時候,再加上乖巧聽話,還彈了一手好琴。而且稱心也算是聰明,雖然為了得寵用了一點小手段,然而他本人放得下身段去討好,在床上也能配合李承乾。看看上一次李承乾身邊的女人都是什么身份?從太子妃到側室全是出身良好的大家閨秀,這樣的女孩子含蓄有了,卻不夠開放。再后來稱心之所以能夠在李承乾心里占有一席之地,還是因為在他和稱心最黏黏糊糊的時候,稱心被李世民給弄死了。那個時候李承乾的心理狀態(tài)并不十分正常,他的腿疾越來越嚴重,再加上隨著他長大,李世民對他也不復小時候那般溫柔可親,李恪和李泰又咄咄逼人,李承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讓他放松快樂的人,還這么死了。當年的李承乾那么驕傲,但是稱心的死卻仿佛是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他覺得大概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看,堂堂太子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不住。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李承乾在清醒的認識到,他所擁有的東西其實都是李世民給他的,李世民想給他的時候,他才能接著,想要收回的話,他就什么都沒有。這樣鮮血淋漓的認知讓李承乾一度十分多疑,性格也越發(fā)古怪起來,到最后產(chǎn)生那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也就不足為奇。而李恪將真的稱心養(yǎng)在府里,把假稱心扔出來,主要也是因為,李承乾傷心痛苦的只是他的無能為力,而并不一定是針對稱心這個人。更何況李承乾那個小霸王脾氣,哪怕只是跟稱心相似的人,他也不可能任由對方在死對頭那里。李恪對李承乾可以說是十分了解,不了解也不行,畢竟當了那么多年的死對頭,不了解的話早就被對方弄死了。然而他卻不了解裴瑄,他弄出一個稱心一方面是為了給李承乾挖坑,另外一方面則是為了惡心裴瑄。你不是跟李承乾頗有曖昧嗎?睜開眼睛看看李承乾什么樣的人吧,在他心里你永遠都不可能是第一位。而裴瑄對于這樣一場鬧劇只覺得可笑,在稱心出現(xiàn)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李承乾的表情,在發(fā)現(xiàn)對方難得失態(tài)之后,不由得嘆氣:李恪還真是走了一步好棋。可不是嗎?稱心對李承乾而言象征著他被奪走的一切。這仇恨值拉得真是妥妥的穩(wěn),裴瑄總有一種預感,有生之年估計他都不可能看到李恪和李承乾和好的那一天了。想到這里他又有些意興闌珊,掐吧掐吧,你們兩個可著勁的掐,我就當個旁觀者,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權當看熱鬧了。不知道是不是李恪和裴瑄以及李承乾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太詭異,明明是一場很熱鬧的宴會,場面居然漸漸的冷卻下來,而一旁的李愔發(fā)現(xiàn)李恪一直看著裴瑄之后,心里不由得更加憤恨——那貨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些嗎?然而,長得好看在于這個顏控的社會已經(jīng)足夠了,李愔摸了摸自己的臉,想到自己臉上的嬰兒肥都沒有消退,根本沒辦法跟已經(jīng)成年的裴瑄比之后,不由的有些泄氣。李恪和裴瑄以及李承乾三人的失態(tài)并沒有持續(xù)很長時間,也就那么一瞬間而已,這一場宴會是李恪發(fā)起的,不論他心里怎么想,此時他都要盡地主之誼。宴會的氣氛冷凝了一段時間之后,就又熱鬧起來了,稱心也聽從李恪的吩咐,彈曲助興,其實這個稱心在彈琴上的天賦完全不如他的弟弟,然而李恪越是把他培養(yǎng)的跟稱心相似,李承乾就越放不開手,更何況他手里還有真的那個呢。李承乾看著坐在那里彈琴的稱心,一時之間也有些恍惚,前世今生的許多畫面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之間也有些意興闌珊。李承乾情緒低落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李恪輕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大兄居然是性情中人,稱心,換首曲子吧?!?/br>稱心低低應了一聲,偷偷的看了一眼李承乾,從一開始李承乾的目光就時不時的往他身上看,看的稱心心猿意馬。倒不是李承乾多吸引人,當然年僅十六歲的李承乾如今風華正茂,外貌上佳再加上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氣質(zhì)清貴,自有吸引人的地方,然而更吸引人的大概就是他的太子頭銜了。稱心之前覺得能夠入?yún)峭醺呀?jīng)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只是自從進府之后,吳王雖然重視他們兄弟,卻并沒有親近他們,這讓稱心十分不安,總覺得這樣的好事仿佛鏡花水月一般。更何況聽說吳王要出京做官,到時候會不會帶上他們兄弟還兩說。若是能夠被太子看上……稱心穩(wěn)了穩(wěn)心神,雖然知道這并不可能,卻也阻礙不了他認真彈曲,希望能夠得到太子青眼。李承乾雖然非常想直接將稱心帶走,但是他的理智卻告訴他,現(xiàn)在并不合適,臨走之前他只能看著李恪笑道:“今日天色已晚,改日你我兄弟再把酒言歡。”李恪含蓄的笑了笑,別有深意的看著他:“大兄說的是,我也期待下次再聚。”李承乾最后看了一眼站在李恪身邊的稱心,而后轉頭就走,再不走他就要忍不住將人搶走了——看到稱心站在李恪身邊,他簡直要忍不住分分鐘揍李恪了。裴瑄動作比較慢,當然這也是他故意的,等所有人都走了,李恪身邊只剩下李愔的時候,他才走過來平靜的說道:“你也不覺得無聊?!?/br>“不,就是因為太無聊了才會這樣?!崩钽】戳艘谎凵磉叺姆Q心眼神曖昧,惹得稱心紅著臉低下頭。裴瑄看到之后臉一黑,嗤笑道:“你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害。”李恪總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味,他瞥了一眼裴瑄:“大概比不上李承乾吧?!?/br>裴瑄頗為好笑的看著李恪,眼中帶著些許憐憫:“李恪,你真可憐?!?/br>李恪目光森然的看著裴瑄,皮笑rou不笑的說道:“哦?我倒不知道我有哪里值得玄玦可憐了?!?/br>裴瑄冷笑:“你白長了一雙眼睛,卻什么都看不出,你不可憐誰可憐?”李愔喜歡你你看不出來,我站在你面前你也沒發(fā)現(xiàn),你這雙眼睛不是白長了是什么?然而裴瑄不可能說這么明白,李恪自己看不出來,難道還要他上趕著去告訴不成?李恪直覺裴瑄說的大概還是李愔的事情,剛想說什么,旁邊的李愔忍不住插嘴說道:“我三兄堂堂親王,圣人愛子,有什么好可憐的?倒是縣公孤家寡人,才更可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