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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問旁邊的直長:“六郎的腿怎么樣?”直長開好了方子說道:“若是保養(yǎng)得當(dāng),應(yīng)無大礙,只是三月之內(nèi)都不宜大動?!?/br>李恪聽了之后著實松了口氣,這個年代缺醫(yī)少藥的,腿斷了是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弄不好可能落下終身殘疾,沒看他的胳膊斷了之后養(yǎng)了那么長時間都沒養(yǎng)過來嗎?三個月的話,那李愔的腿還不算很嚴(yán)重。李恪低聲安慰了李愔幾句,轉(zhuǎn)頭看向以李承乾問道:“阿爹可知道了?”李承乾一臉憂愁的樣子說道:“發(fā)生了如此大的事情,阿爹怎么會不知道?等一下阿爹或許也要來看望六郎呢?!?/br>李恪轉(zhuǎn)頭看李愔迷迷糊糊的似乎要睡著了,輕聲說道:“既然如此,兄弟們都先回去忙吧,這里有我就夠了?!?/br>李承乾果斷說道:“那行,我也不給你添亂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就派人去我那里說?!?/br>李承乾這句話剛說完,長孫皇后那里就來人送了一堆東西過來,李恪頗為慶幸的說道:“還是娘子想得周到。”李承乾笑了笑沒再說什么直接帶著弟弟們走人了,而等他們都走了之后,李愔也不睏了,就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李恪。李恪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問道:“還疼嗎?”李愔咧嘴:“不疼?!?/br>李愔等著李恪問自己為什么會摔斷腿,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問,在仔細(xì)的看了一眼李恪的表情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辦法從李恪的表情中看出任何問題。等李愔睡下之后李恪才找來他身邊的人問了一下,其實很簡單,只不過就是李愔在外面打獵的時候,馬被一只狐貍給驚到了,然后將李愔給甩到了地上。李恪聽了之后沒有說什么,弄的李愔身邊的人都有些摸不到頭腦,照理來說李愔受傷就是他們這些人照顧不周,他們是要獲罪的。可是李恪提都沒提,當(dāng)然了,李恪是覺得自己沒必要提,李世民肯定會妥善處置這件事的,只不過郭促好歹是跟著李愔好多年,對于李愔也是盡心盡力,回頭替他求個情好了。李愔受了傷之后愈發(fā)的黏著李恪,李恪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做了,一時之間也有點無奈。李愔受了傷,而魚龍川這里明顯不是適合養(yǎng)傷的地方,李恪無奈只能跟著李愔一起回去。不過在回去的時候,他特地帶上了一頭羊,準(zhǔn)備回去獻給李淵。這一路上李愔覺得哪怕自己受傷了,李恪也沒有對他有多么的關(guān)照,至少比起楊淑妃剛?cè)ナ滥且欢螘r間是差遠(yuǎn)了。其實這一次受傷也是李愔故意的,他只是想要用這種方法將李恪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而已。只是沒想到,似乎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隨著狩獵的結(jié)束,除夕的腳步也漸漸來臨,李恪算了算過了年就是貞觀五年了,這一年算是比較重要的年份,因為李恪記得上一次自己就是在貞觀五年搬出了宮,有了自己的府邸。只是李恪對李愔到底有些不放心,李愔這些日子因為腿傷越發(fā)的宅了起來,除了自己幾乎不想見任何人,李恪沒辦法只好說道:“如果我估算沒錯的話,阿爹估計要分封諸王了,你年紀(jì)也不小,我在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也已經(jīng)受封,你……你最近乖一點,回頭我也能跟阿爹求求情啊?!?/br>李愔還沒來得及為能夠受封這件事高興,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最怕的事情來了——在去給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請安的時候,長孫皇后直接說道:“圣人,三郎年紀(jì)漸長,王府事宜是不是也該著手準(zhǔn)備了?”李世民最近新添了兩個兒子,心情正好,眼見著最器重的兩個兒子也逐漸長大成人,聽長孫皇后這樣說也沒有反對直接說道:“好?!?/br>李恪聽了之后起身行禮:“多謝阿爹娘子關(guān)愛?!?/br>終于能搬出宮了!只要出去,哪怕不是得到絕對的自由,也不至于每天在這宮里跟坐牢一樣。李恪難得的顯出一副興奮模樣,李世民會心一笑大手一揮:“聽聞你同河?xùn)|縣公交好,王府就選在縣公府旁吧?!?/br>李?。骸?/br>第44章對于要跟裴瑄做鄰居這件事情,李恪雖然覺得有些意外,卻也沒什么抵觸情緒,整個長安城內(nèi)的中心地段就那么點,當(dāng)初李淵寵信裴寂,裴寂被封為魏國公,房子的地理位置自然也是城中最好的,后來這棟房子又給了裴瑄,李恪搬出去哪怕不是跟裴瑄做鄰居也會距離他很近的。只不過,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想要建王府,自然就要將原本住在那里的百姓給遷走,然后在遷走了幾家百姓之后,都料匠一算,壞了,地方不夠!而在旁邊那也是個國公府——那是陳國公侯君集的府邸。親王府邸自有制式,若是有哪里出了問題,負(fù)責(zé)這部分的都料匠就等死吧,一時之間都料匠也汗如雨下,之前制式大致估算了一下,而現(xiàn)在得出準(zhǔn)確數(shù)據(jù)之后其實差的也不算多,不過是橫向差了一尺左右,可就算是一尺下面的人也不敢輕易忽視,連忙給報了上去。不過就算報了上去,戶部那邊也只會讓他們?nèi)ハ朕k法,別說到后來這些都料匠還真想出了一些辦法——拆河?xùn)|縣公家的圍墻!當(dāng)然他們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因為在衡量了侯君集和裴瑄之間的能量之后,就打算在河?xùn)|縣公身上下手了,當(dāng)時他們想的是將河?xùn)|縣公家的側(cè)門稍微改一下,畢竟只是一點點的尺寸差距算不上什么。只不過再丈量了河?xùn)|縣公家的府邸之后,都料匠們慶幸自己真是運氣來了——河?xùn)|縣公的府邸違制了!若說違制也的確是有一點,不過是寬了兩尺而已,但那也是寬了啊,都料匠要拆裴瑄家的圍墻就特別的光明正大,對于他們而言這簡直就是瞌睡遞了個枕頭。都料匠們都在慶幸,而知道了這件事的李恪心里都快要罵娘了——他這特么是要拉穩(wěn)仇恨了啊。本來他跟裴瑄的關(guān)系就不算好,裴瑄對他的敵意他到現(xiàn)在都沒搞明白是來自于哪里,現(xiàn)在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跟裴瑄大概是沒有和解的可能了。李恪皺了皺眉,直接找來了負(fù)責(zé)他王府建造的都料匠廖先。廖先對于建造吳王府這件事是十分上心的,別看都是皇子,受寵和不受寵的待遇絕對不一樣。廖先聽說吳王要見他,立馬將設(shè)計好的圖紙一卷麻溜的就過來拜見了。廖先曾經(jīng)聽說過這位吳王殿下有些高冷,所以李恪連個笑容都沒給他,他也不在意,只是盡心盡責(zé)的將整個府邸的布置跟李恪詳細(xì)敘述了一遍。李恪看著那份圖紙不由得咋舌,上一次的時候他的王府建造的可沒這么好,或者說,上次的王府只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親王府而已,而這一次基本上是在不違制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奢華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