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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里的手機還有黑名單功能,決定過一會兒研究一下,嘴里問道:“你知道玉西城家的地址嗎?我得去勸勸我們太子妃拿掉那個孩子,否則我沒辦法帶他回母星,也就沒辦法給你‘十方鼎’?!?/br>那邊給他說了地址,又叮囑道:“那個地方設有迷幻陣,一般人找不到,你要按照我告訴你的路線去走?!?/br>余東放下電話喝了口水,想到玉西城這幾天有工作,一定不能時時刻刻守著程硯青,便看了一眼他們排戲的時間表,決定瞅準空檔去會會他們那個腦袋進水的太子妃殿下。……余東找過來的時候,程硯青確實一個人悶在家里,因為懷孕,而且前兩天又進醫(yī)院,玉西城死都不帶他去上工,任他磨破了嘴皮,床上如何巧言令色都不行。他便只有待在家里圍觀貓鼠打架,今天中午老鼠精姐妹做了他最愛吃的糖醋魚和紅燒茄子,可是沒有玉西城的陪伴,他覺得吃什么都不香。正想打個電話求安慰,又怕他萬一正在工作打擾到他,于是編輯了一則微信發(fā)過去,里面附了一張午飯的照片。程硯青正笑著用白嫩的腳趾頭逗貓,院子里的門鈴突然響起來,難道是玉西城回來了?!他激動地從餐桌前蹦起來,把老鼠精和小貓同時嚇了一跳,興沖沖地跑到門口,一邊笑一邊把大門打開,可看到門外那人的一瞬間,咣地一聲又關上了:“我的老天!他怎么、找到這里、來了?!”外面余東碰了一鼻子灰,故意用他被訓練過得冷冰冰的聲音威脅道:“殿下,逃避是沒有用的。”“有本事、你就進來!”“殿下,您難道不想見見太子殿下嗎?您二位從小青梅竹馬,許久未見,難道不會想念嗎?”“我管他、去死?我都懷了、別人的孩子了!”這是他這段時間跟程冬冬學得俚語,因為結巴,說起來怪腔怪調(diào)地很好笑。看看,看看,這才來了多長時間,就跟這里的野蠻人學會罵人了!這還是他們尊敬的太子妃殿下嗎?余東想了想說:“殿下,我想您心里也清楚,這個孩子一旦生下來,一切就都無可挽回了。帝國不可能接受一個為別人生過孩子的皇太子妃,趁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勸您懸崖勒馬,否則,后果可不是你我能承受的?!?/br>程硯青還不太確定維恩星那邊到底派了多少人馬來追捕他,因此嘴上雖然硬氣,心里卻還是有些忐忑?!澳悴灰?、危言聳聽,我一個、身有殘疾的、Omega,要不是當初、基因配比庫出錯,大概這妃位、也不會落到、我頭上。你們、不過是要個、象征而已,是誰做、又有什么要緊?隨便找個Omega大概都、很樂于完成、這個任務?!?/br>“到底是不是我危言聳聽,我想您的心里應該比我清楚,時光機被您開走,雖然研究數(shù)據(jù)還在,但復原一個新的機器到底還是耗時太久,難道您就不好奇,我到底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他們兩個隔著門說話,老鼠精姐妹已經(jīng)相互攙扶壯著膽子跟出來,問程硯青:“要不要給大王打電話?”程硯青搖搖頭,小貓似乎感受到主人的不安,四條腿一使勁兒,輕巧地跳到他懷里,嗲嗲地叫了一聲。門里半天沒有說話,余東只好自說自話道:“我是用十方鼎過來的,這回您應該了解到帝國對您的重視程度了吧?太子殿下日夜都在思念您,還請您顧全大局,不要妄自菲薄。打掉孩子,跟我回去吧,只要您回到太子身邊,沒人會知道這個小插曲的。”程硯青聽他這樣說,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維恩星為了找他,竟然用上了他們最寶貝的密藏,他把臉埋到貓身上,思考了一會兒,向門外道:“十方鼎、原本就是地球的、產(chǎn)物、現(xiàn)在物歸原主、也沒什么、大驚小怪,以維恩星的能力,光是驅(qū)動它一次、就要耗費、無法計量的、能量,所以、我不相信、你還有什么、讓人期待的、大招。耗盡星球的、能量、一次運送、一人、占領地球嗎?”說完,他還故作淡定的冷笑了兩聲。余東驚異于他的鎮(zhèn)定,嘴里卻還是說:“帝國連十方鼎都可以舍棄,發(fā)動宇宙戰(zhàn)爭也不是什么難事,想必殿下也不想看到地球生靈涂炭?!?/br>“你太、高看我,維恩星不可能、為了我、發(fā)動宇宙戰(zhàn)爭。這不是、維恩星、一家的事,戰(zhàn)爭一旦爆發(fā)、你以為、環(huán)嗣母星許久的、馬格達樂人、會坐視不理嗎?”程硯青悄悄喘了口氣接著說:“你不要在、我這里、白費口舌了,還是想想、怎么在這里、更好的、生活下去吧,你這輩子不可能、完成任務、也不可能、回到母星了?!?/br>余東沒想到這個太子妃竟然還有些腦子,自己策反不成差點就被他說動了,想了想又道:“可是您一個Omega與地球的狐貍精跨物種結合,您就不怕生出一個怪胎嗎?在這樣的不毛之地,生下一個沒有智慧的生物,這就是您放棄一切追求的結果?”程硯青皺起眉頭,突然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玉西城、是狐貍精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懷孕的?”“你放我進去我就告訴你?!?/br>“你以為我是、白癡嗎?”兩人說話間,程硯青聽到門外車子鳴笛的聲音,緊接著玉西城一貫桀驁的聲音響起來:“你誰呀?干什么的?”第34章程硯青聽到玉西城的聲音,便開了門,看見程冬冬坐在駕駛座上,玉西城風塵仆仆身上還穿著戲服,妝也沒卸,一只腳踩在外面,一只腳還在車里,開著車門探頭出來罵余東。見程硯青開門,便道:“你怎么開門了?萬一是壞人呢?”“我聽見、你的聲音、才開得門?!背坛幥嘁贿呅σ贿吪苓^去,把身子探進車里抱住玉西城,也不管他臉上的妝,狠狠親了一口。玉西城也笑,輕輕啄了啄他的嘴唇,問:“上午有沒有不舒服?”“沒有,你走以后,我又睡了一會兒、然后跟小貓、玩兒了一會兒。中午吃了、糖醋魚和、紅燒茄子,還有鯽魚湯?!?/br>“我知道,我看到你的信息了?!庇裎鞒潜Я吮募绨蛘f。程冬冬坐在駕駛座上一副單身狗被閃瞎了眼的表情:“咱們先進門再說行嗎?中午一共就倆小時休息時間,這路上都耽誤大半個鐘頭了,我飯還沒吃呢,不要虐狗好不好?”他一邊抱怨,一邊讓玉西城下車,把車開進院子里。余東站在那兒大寫的尷尬。玉西城攬著程硯青的肩膀,問他:“你找我老……”他中間思索了一秒鐘才繼續(xù)說完:“公?”程硯青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