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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圈嚴(yán)重得跟熊貓似的,眼睛里不滿紅血絲,衣服也皺皺巴巴,好像幾天都沒睡過覺一樣。“小鹿,”譚意一開口就是哭腔,隔著桌子去拽魏猛的胳膊,哀求道,“我知道上回的事是我的錯,我向你認(rèn)錯,千不該萬不該打你的主意,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行嗎?”魏猛愣住了,“你什么意思?”譚意簡直都快哭了,用手支著頭,痛苦地說:“上次在夜泊把你弄走,我確實(shí)有錯,我是色迷心竅,又被凌皓給忽悠了,一看見你就忍不住想要和你干那個,加上你自從跳樓摔失憶以后就變得跟另一個人似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吸引人的氣質(zhì),我實(shí)在是想得緊,才不擇手段把你給弄走了??晌艺鏇]想到會得罪祁俊這尊大佛!媽的,我后悔死了!”魏猛大概聽出個七七八八,皺眉問道:“你是說祁俊為難你了?”“何止為難啊?都快把我逼得也去跳樓了!”譚意扯著自己的頭發(fā)說,“我有家小公司,這你知道吧!自從那天出了把你打暈帶到酒店的事以后,第二開始,我們公司的業(yè)務(wù)頻頻出現(xiàn)問題,好幾家大客戶突然退單,幾筆賬單追上門來,原本已經(jīng)簽訂合同的單子都出了變故,那些買家無緣無故要求退貨!不到一周時間,我的公司就面臨倒閉,而且我還欠了一屁股債,現(xiàn)在被債主追的滿世界跑,連家都不敢回,他們砸我家玻璃,給我的車子潑油漆,還雇了一幫黑社會圍堵我,再這么下去,下一步肯定就是要?dú)⑽伊?。?/br>“你憑什么一口咬定這些是祁俊做的?”魏猛皺眉。“唉喲,我說白大祖宗,您就別跟我裝糊涂了!上回在酒店里,祁俊看了我兩眼,那眼神兒,我就知道他一準(zhǔn)兒繞不了我!他肯定得想法兒弄死我!都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以為你跟祁俊就是玩玩,祁俊不能真對你上心,沒想到你們玩真愛!我道歉行吧?讓我怎么道歉都行,跪地求饒都行,只求祁大少爺別再跟我計較了,再這么下去,我就真被逼死了?!?/br>魏猛沒說話,他知道祁俊那個人表面上看著嘻嘻哈哈,真的做起事情來可是絕不含糊,而且手段決絕,從X縣的黃堅倒臺一事就可以看出,祁俊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他想整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譚意見魏猛不言語,急的抓耳撓腮。“小鹿,我知道你因為上回那事兒記恨著我?!弊T意此刻真著急了,懊悔萬分地說道,“凌皓說你失憶了,想不起來過往那些事,但是喜歡新鮮男人的本質(zhì)沒變,只要我稍加引誘,你一定把持不住的。”魏猛冷冷地看著譚意,“哦?在你們的眼里,白鹿就是這么隨便、這么愚蠢、任你們玩的一個人?”“不是,不是的!”譚意趕緊擺手,眼神卻隨即變得飄忽不定,“我就說你不可能失憶的,你肯定還記得以前那些事,只是裝作不知道,是嗎?其實(shí)你恨我、恨凌皓,恨到了骨頭里,因為我們合伙把你給逼得跳樓了,所以你現(xiàn)在讓祁俊來逼我,為的就是報仇對嗎?”譚意好似想起了什么,忽然全身顫抖起來,慌亂地拉起魏猛的手,語無倫次地道:“是我的錯,我貪財、我好色,我承認(rèn)惦記你很久了,老早就想勾引你,可是你一直被富家少爺包養(yǎng)著,我沒有機(jī)會下手,后來圈子里瘋傳你被祁大少四千萬給賣了,我就覺得你也不過如此嘛,給錢就走的主,后來我暗中勾搭你很多次,可是你那會兒跟游子銘好,不為所動,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也是想你想瘋了……就、就跟凌皓一起騙了你,給你下了藥,然后就……就把你給cao了……”魏猛的胸脯一起一伏,他強(qiáng)迫自己忍著怒氣,白鹿的日記里沒有寫過他為什么會跟譚意搞在一起,所以魏猛一直以為白鹿是真的禁不起誘惑才背著游子銘跟人偷情的,沒想到居然是被這個人渣下了藥!魏猛努力地調(diào)整呼吸,他生怕一個沒忍住會撲上去把譚意狠揍一頓,揍到吐血。“你說下藥這事兒,是你跟凌皓合伙的?”魏猛咬著牙問道。譚意現(xiàn)在就像個被逼到絕境的人,恨不能把所有的罪過都吐露出來,請求饒恕。“是!全是凌皓的主意!我也是在酒吧里跟凌皓遇到的,他聽說我對你有那個心思,就說能把你約出來,后面的事情讓我自己去做,那個下了藥的飲料也是凌皓騙你喝的,真的跟我無關(guān)啊,我就是在你喝了藥以后上去cao-你而已!”“那游子銘捉j(luò)ian的事兒你還記得嗎?”魏猛陰沉著臉問道。譚意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當(dāng)時我也沒想到游子銘會來捉j(luò)ian,嚇得我……唉,不過那時候你跟游子銘正鬧別扭呢,游子銘也是糊涂,以為你是為了氣他所以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那會兒對你可能是恨鐵不成鋼吧,我出國去躲了一個多月,僥幸逃過一劫,要不然……游子銘如果追究起來,當(dāng)時也不會輕饒我的……后來,你找過我,想讓我出面去給游子銘解釋一下,可我哪敢去?。⌒÷梗阋斫馕野?,如果被游子銘知道我給你下藥,那個家伙跟祁俊一樣狠,還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說到這里,譚意忽然站起來,走到魏猛的身邊,撲通跪下了,抱著魏猛的雙腿哭泣道:“小鹿,我求求你,我比不了祁俊和游子銘家底深厚,就那么點(diǎn)小產(chǎn)業(yè),我寧可不要了,就繞我一命吧,是我的錯,我沒想到你當(dāng)初那么剛強(qiáng),竟然真跳樓了,我、我不是人啊,如果我出面給你作證,你也不至于跳樓,可是、可是你不是沒死嗎,還活生生地在這呢,你就放過我吧!小鹿,求你了!”生平第一次,魏猛感到如此惡心,眼前抱著自己雙腿的人就像個巨型癩蛤蟆,惡心的要命。魏猛閉上眼睛,想起當(dāng)時白鹿跳樓時,他沖進(jìn)屋里,看到白鹿的眼神,充滿絕望,如果不是到了無人相信的地步,他怎么也不會選擇用跳樓證明清白的。還有白鹿的日記,里面記錄了許多他的內(nèi)心感觸,在游子銘不信任他的那段日子里,內(nèi)心的苦悶和掙扎是不會有人理解的。魏猛攥緊拳頭,骨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聲音,盯著譚意,沉聲道:“可你有沒有想過,為了救白鹿跳樓而犧牲的保安?”譚意頓時愣了,他沒想到白鹿會提到這件事,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呆呆地道:“那保安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魏猛再也忍不住怒火了,他一把薅住譚意的衣領(lǐng),將譚意從地上提了起來,瞇起眼睛,一字一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