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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祁俊,你他媽管誰叫媳婦兒?”祁俊“唉喲”一聲,捂著摔疼的屁股站了起來,魏猛這死小子提上褲子不認人,居然把他給踹下床!“當(dāng)然是你了,難不成還有別人?”祁俊厚著臉皮爬回床上。魏猛又是一腳,再次踹飛,“老子什么時候成你媳婦兒了?”“早就是了?!逼羁≡倥?,這媳婦兒脾氣忒暴!魏猛騰地坐起來,怒吼道:“老子是爺們,怎么就成你媳婦兒了?!”祁俊愣住,呆呆地看著魏猛,足有半分鐘才說道:“小鹿,你失憶了?昨晚上咱倆的性-生活不是挺和諧的嗎?這一大清早你就不認賬了?”“閉嘴!”魏猛的頭突然間疼起來,昨晚上的情景歷歷在目,雖然倆人沒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比之前的互擼更進了一步,簡直毫無節(jié)cao。他都快后悔死了,自己怎么這么沒出息,喝了點酒就跟祁俊滾在一起,這事兒要多丟人有多丟人!魏猛惡狠狠地盯著祁俊說:“不許你再提昨晚的事兒!”祁俊眨巴著眼睛,無比委屈地說:“為什么不準提?你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還不許我說?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你胡說八道什么?”魏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祁俊這么個大男人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祁俊索性往前一挺胸,擺出一副“你瞧瞧”的造型,控訴道:“你看我身上的這些印子,都是你又親又抓的,如果我反抗的話,你還出手揍我!”祁俊這么一說魏猛才注意到,倆人現(xiàn)在還都半裸呢,每人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他趕緊拉過被子披上。祁俊也過來跟他搶被子,倆人一人搶了一半,共同披著一條被子,坐在床上對視。魏猛鄙視地說:“祁俊,你可真行,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昨晚上分明是你先……算了,不說了,反正你趕緊把這事兒忘了,老子當(dāng)時喝醉了,所有事情,概不負責(zé)!”“那不行,”祁俊無賴道,“滋味兒太銷-魂,我想忘也忘不掉!”三人再交鋒早晨從房間里出來時,魏猛難得的長了個心眼,讓祁俊先出去,自己十分鐘以后才出屋,結(jié)果好巧不巧的,剛關(guān)上門就看見祁俊站在走廊里跟游子銘說話呢。也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么的,魏猛一看到這倆人站一起就頭皮發(fā)麻,他正琢磨著能不能裝作沒看見繞道走呢,就聽祁俊熱情地喊他:“小鹿,過來?!?/br>祁俊這么一喊,游子銘也側(cè)過頭看魏猛,那雙細長的眼睛透過鏡片射出陰翳的目光,看得魏猛渾身不自在,就真跟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快點!”祁俊見到魏猛站那不動,還催上了。魏猛極不情愿地走到倆人身邊,立刻感覺到游子銘冷冰冰的目光恨不能在魏猛身上鑿倆窟窿出來。“小鹿,”祁俊把胳膊親切地搭在魏猛的肩膀上,嘴角含笑地說,“你猜怎么著?游總剛才跟我商量,看能不能把那四千萬還給我,讓我把你給他送回去,唉喲,笑死我了,游總真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什么事情都拿錢來開路!”祁俊的話還沒說完,游子銘的臉色就變了,一陣青一陣白,他咬牙切齒地說:“祁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賴,曲解我的意思不說,還造謠挑撥!”祁俊把多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魏猛的肩上,懶洋洋地說:“你跟小鹿之間又沒什么親近的關(guān)系,用得著我挑撥嗎?”游子銘瞇起雙眼,“你現(xiàn)在的手段真是越來越下三濫了!”祁俊眼皮都不抬,“呵呵,游總死不認賬的本事也是越來越純熟!”“行了,你們倆!”魏猛實在聽不下去了,沉著臉出聲打斷,“我不是你們?yōu)榱速€氣而爭奪的目標(biāo)!”氣氛一下子被魏猛的話降到最低,仨人沉默良久,游子銘冷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祁俊再次得意地笑道:“游總,慢走不送,下回再住馬場的話說一聲,用我的VIP卡開頂級房,何必委屈自己住標(biāo)間呢?”游子銘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他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風(fēng),鬼迷心竅地非要留在馬場住一晚,即使已經(jīng)沒有條件好的房間了,他還屈尊降貴地住在標(biāo)間里,莫名的,就是想親眼看看祁俊和白鹿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親密到睡在一起的地步了?當(dāng)他看到祁俊滿面紅光走出房間,還跟他炫耀昨晚如何如何爽,他的心難受得就像被油煎過!他本來可以嘲笑祁俊好馬不吃回頭草、穿他穿剩下的破鞋,可偏偏話到嘴邊,說出來的卻是讓祁俊別再糾纏白鹿那種鬼話!甚至還被祁俊扭曲成他要把白鹿買回來!他根本不屑解釋,越解釋就越顯得他在乎白鹿,他怎么可能在乎白鹿呢?明明已經(jīng)舍棄的東西!媽的!游子銘想,我一定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做出這種腦殘的事!游子銘一走,祁俊就開心地笑了起來。祁俊滿臉笑意地扭頭,看到魏猛一臉冰冷地看著他,趕緊收斂笑容,“小鹿,你看游子銘多不要臉……”魏猛一下子甩開祁俊的胳膊,面無表情地道:“我也不是你用來跟游子銘炫耀的工具!”說完,冷冷地看祁俊一眼,大步走開。祁俊愣了三秒鐘,趕緊追了上去,“不是,小鹿,你誤會了,我剛才是……唉呀,我沒有炫耀的意思,再說你怎么可能是工具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魏猛皺眉,“別說的這么惡心!”祁俊知道魏猛這是生氣了,魏猛這人就這樣,平時什么都好說話,一生氣就話里帶刺,而且句句見血。倆人跟昨天沒走的客人一起吃過早餐后,又客套一番,送走客人,準備回城。從懷柔騎馬場開回城里,魏猛一路話都很少,懶得搭理祁俊。祁俊在旁邊各種搭訕,均無果,他知道自己不誠心實意道歉的話,魏猛肯定會一直不理他的。祁俊發(fā)現(xiàn),只要魏猛一生氣,他就拿魏猛沒轍,最后總是自己先服軟,掏心窩子地跟他把實話說一遍,這才勉強能換個笑臉回來。這毛病,也不知道啥時候給慣下的。倆人回到家,把車停到停車場,祁俊就拉住魏猛,“小鹿,我真沒有炫耀的意思,當(dāng)初我做過一回傻事,就是把你給游子銘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