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室友打飛機的時候叫我名字怎么辦、神魔共妻(H)、終身契約(H)、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馬甲、男神第一妻、你怎么那么可愛、[綜漫]rou食系惡審、乖,叫朕相公、折辱高傲(H)、非常規(guī)攻略
魏猛覺得十分好笑,“游子銘,你真逗,是你說的咱倆一點關(guān)系沒有了,現(xiàn)在你又來管和我誰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你跟祁俊一直不對付,所以看不慣我和他走得近?如果不是祁俊,換成別人,你也就沒這些不平衡了吧!也不會動不動就來找我,一輩子見不到我你也不會想起我吧!”一句話戳中游子銘的心頭疤,他竟說不上話來。魏猛說得沒錯,卻也不全對,最初收下祁俊那四千萬決定對白鹿放手之時,他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嘲笑祁俊又吃回頭草,可是沒想到現(xiàn)在祁俊真的吃了回頭草,他的心里卻不舒服了!他甚至后悔當(dāng)初做了那個草率的決定,將白鹿拱手送給祁俊。“喲!這不是游總嗎?今天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到這來了?”祁俊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地走過來,嘴里還叼著一根煙,一副悠閑自得的痞樣。游子銘扭頭看到祁俊,臉上的神色瞬間有點尷尬,但隨即便消失了,冷冷地瞥一眼,又恢復(fù)到平素那種清高的神情。“游總,您拉著我助理的手這是做什么?難不成想從我助理這里套取出什么商業(yè)機密?”祁俊酸不拉幾地說。游子銘緩緩皺起眉,瞇著雙眼對祁俊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說完,甩開魏猛的手,邁步離開。祁俊沖著游子銘的背影大喊:“喂!念在咱倆多年交情的份兒上,提醒你別被身邊人坑了!”游子銘的步伐頓了頓,卻沒有停下,依然快速前行,后背挺得筆直。“呸!裝-逼!”祁俊咒罵道。魏猛實在憋不住笑了,這倆人每次一見面就掐架,而且掐架水平跟小學(xué)生差不多。“笑什么?!”祁俊朝著魏猛皺鼻子,“走吧,白助理,吃飯去,一會兒多替我擋幾杯酒??!咱今兒就住這里了,不用你開車?!?/br>“遵命,祁總!”魏猛夸張地眨眨眼。話雖這么說,可真到了酒桌上,祁俊卻不讓魏猛多喝,每次都把魏猛的酒擋下來,而且擋得理直氣壯。一來二去的,幾個客人就說了,見過助理給老總擋酒的,沒見過老總給助理擋酒還這么拼命。祁俊就笑呵呵地說:“這叫體恤下屬,以德服人,你們得跟我學(xué)著點!”中途魏猛去上洗手間,因為貪嘴吃了點辣椒,而白鹿這身體吃辣椒愛鬧肚子,他就跑到隔間里去解大手,結(jié)果沒過幾分鐘就聽見外面進來人,那倆人一邊j□j一邊廁聊。“唉,你說這個祁俊邪不邪?游子銘cao剩下的爛貨被他當(dāng)個寶貝似的捧著!”“你這話就不對了,游子銘cao的時候,那白鹿就已經(jīng)被祁俊cao剩下了?!?/br>“這哥倆斗了這么多年,到頭來輪班cao一個小白臉,別說,這個白鹿長得倒還真是那么回事,細皮嫩rou的?!?/br>“你可別打人家的注意,沒看祁俊那兒寵得緊嗎?你跟祁俊認識這么久,見他給誰擋過酒?再說那個姓白的如果僅僅是個普通床伴,用得著帶出來見人嗎?誰還把賣屁股的帶出來一桌吃飯???估摸著祁俊這回可能玩真的了。”“臥槽,真這樣的話祁俊家可熱鬧了,他老爺子能愿意?”“cao那么多心干嗎?等著看熱鬧就是了?!?/br>倆人的聲音很快消失了,魏猛蹲在馬桶上愣了許久,心里面翻江倒?!?/br>再回去吃飯時,魏猛就不用祁俊給擋酒了,潛移默化中把該自己喝的都給喝了。白鹿這個身體的酒量不行,幾杯啤酒都能暈,別說這種高度數(shù)的白酒了,等應(yīng)酬結(jié)束時,魏猛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他隱約聽到幾個客人告辭回賓館休息,還有人打哈哈說:“祁總,你這個助理的酒量有待提高??!下次可不能喝這么幾杯就暈菜?!?/br>祁俊倒是沒喝多,清醒得很,“我助理一般不陪人喝酒,沒下次了。”魏猛被祁俊架著胳膊扶進房間時,嘴里還在嘟囔著:“那個……喝!喝完了咱去騎馬。”祁俊哭笑不得,“都他媽喝成孫子了,還騎個屁馬啊,反正今兒住在馬場的賓館了,想騎明天再騎,讓你騎個夠?!?/br>魏猛看人重影兒,迷迷瞪瞪地看了祁俊幾眼,就一頭栽到床上起不來了。祁俊嘆一口氣,上前去幫魏猛脫鞋。鞋子脫下來,又去脫上衣。祁俊把魏猛扶起來,費了半天勁兒才把魏猛的上衣脫掉,這時就聽見魏猛“呼呼呼”地打起鼾了,低頭一看,懷里的人閉著眼睛睡著了。長長的睫毛,紅撲撲的臉蛋,嘴唇還泛著光,看上去就像個收斂了鋒利爪子的小動物,安靜而可愛。祁俊心中一動,按捺不住無名的燥熱,垂下頭,吻在魏猛的唇上。酒后……撲!祁俊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含著那兩片唇,吮啊吮,舔啊舔,越吻心里就越癢,越癢就越想要加深這個吻。終于,他無法自制地翻過身,將魏猛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兩側(cè),肆意地親吻起來。舌頭探進去攪\動糾\纏,祁俊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如此認真地吻一個人,他的吻技算不上高超,此刻又是愛意涌上心頭,動作難免有點粗魯。魏猛本來睡得暈暈乎乎的,忽然就覺得什么東西壓在胸口喘不上氣來,像有條大狗在他的嘴巴上舔來舔去,直到自己的舌頭被纏住,他才猛然驚醒,這只狗也太惡心了吧,居然把舌頭伸他嘴里!等魏猛看清楚壓在身上胡作非為的大狗竟然是祁俊時,一股怒氣油然而生,眼睛通紅通紅的,抬起胳膊肘圈住祁俊的脖子,死死卡住,在祁俊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之時,陡然翻身,竟然反撲成功,反將祁俊壓在身下。魏猛坐在祁俊的肚子上,酒醒了一半,氣喘吁吁地質(zhì)問:“你、你他媽的想、想干嘛?”祁俊很想說“我想干-你”,但如果真這么說了,估計身上這小子會當(dāng)場炸毛,于是,老謀深算的祁總眨眨眼睛、嫣然一笑、故作無辜地說:“我這不幫你脫衣服,伺候你睡覺嗎?”魏猛猛地甩甩頭,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喝酒太多,眼花了,剛才祁俊那么傻乎乎的一笑,他居然覺得挺好看的!他趕緊甩掉這種不著邊的錯覺,“滾蛋!你當(dāng)老子、老子是傻、傻子?脫老子衣服,你想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