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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也打不到車,正想著去坐公交車,一輛黑色奧迪停在他的面前。祁俊搖下車窗,“上車吧?!?/br>“你還沒走?”魏猛瞪大眼睛,“你開車了?”“怎么?我不能開車嗎?趕緊上車,這里不讓停車?!逼羁〈叽俚?。魏猛打開車門,坐上祁俊的車,左右看看,四處打量,“喲嗬,Q7,挺有錢??!”“你別說,我現在還真沒你有錢?!逼羁“l(fā)動車子,淡笑道。魏猛想到之前游子銘說過的話,祁俊跟他父親鬧翻的事情,便順口問道:“祁俊,這么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我是精神病啊,長年住在精神病院?!?/br>“你就瞎說八道吧!”“不然你以為我是做什么的?”“開得起奧迪,不是大款就是富二代吧?”祁俊樂了,“實話跟你說,這車子是用游子銘給我的那四千萬賺來的利息買的?!?/br>“呃……合著這車還是我給你賺來的?”“嗯,可以這么說!”“切!祁俊,就你這張嘴,貧死了!我可聽游子銘說過,你跟你家老爺子鬧翻了,聽他話里的意思,你八成就是個富二代?!?/br>祁俊撇撇嘴巴,用鄙夷的語氣道:“游子銘才是富二代呢!他的公司全是他老子賺來的,他就是一坐吃山空的主兒!媽的,他還敢在背后議論我的事?我就算沒跟老爺子鬧翻,也不花老爺子一分錢!”得,看來這兩位是宿敵,游子銘提到祁俊時也是這樣的鄙夷神情。唉,魏猛嘆口氣,真不知道以前的白鹿是怎么想的,居然攙和到這倆人之間,這倆人一看就知道哪個都不好惹!“哦,咱們去豪爵酒店,我去給汪鐵拿點東西?!蔽好陀X得此時不適合再談游子銘,默默地轉移話題。“我說白鹿,你跟這個小保安到底怎么認識的?”祁俊皺眉問。“你看你,又來了,保安就是保安,哪還分大?。窟€有人家汪鐵有名字,你別一口一個保安的,多沒禮貌。”“cao!是不是在你的眼里,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好人,就我一個壞人?”魏猛極認真地說道:“不是?!睕]等祁俊高興,他又補充一句,“游子銘也是壞人?!?/br>“滾蛋,少拿老子跟他比!”“呵呵……”“別提他了,你趕緊告訴我,那個保安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跟他成哥們兒了?”魏猛思索片刻,長長地嘆口氣,“祁俊,給我點時間,這事兒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跟你說才能不嚇著你?!?/br>祁俊側頭,瞇起雙眼瞧了魏猛片刻,緩緩皺眉,心中的疑云越加凝重。“可以。”他終是點頭答應。魏猛見祁俊沒有追問下去,輕松許多,又跟他聊了幾句,內容無非圍繞在祁俊這次去內蒙“散心”的事情上,祁俊給他講了一些沿途見聞,并說那天魏猛給他打電話時他正在跟幾個驢友騎比賽自行車。魏猛一直向往城市以外的生活,被祁俊這么一說更是羨慕得不得了。祁俊就說過些日子還想再出去,如果魏猛感興趣的話可以同行,魏猛連連點頭,欣喜不已。來到豪爵酒店門口,魏猛指揮著祁俊把車子停好,他下車去保安宿舍取汪鐵的東西,但是祁俊非要跟著一起去宿舍,說自己還沒見過保安的起居環(huán)境什么樣子,想過去瞧瞧。魏猛不明白一個保安宿舍有個屁好瞧的,可也拗不過祁俊,只好帶他同行。輕車熟路地從門框上拿下鑰匙,祁俊在一邊揶揄道:“挺熟練??!看來偷偷摸摸的事兒沒少干。”魏猛知道他在開玩笑,嘿嘿一笑,“那是!”倆人進屋,魏猛一眼認出汪鐵的大紅花被子,直接來到汪鐵床邊。汪鐵一直有個習慣,就是在枕頭邊放一個小鐵盒,盒子里放著他的各種證件,什么醫(yī)保卡、身份證、工作證、高中畢業(yè)證,甚至還有村支書給開的介紹信。魏猛打開汪鐵的寶貝小鐵盒,找到醫(yī)??ê歪t(yī)療藍本,又將小鐵盒放回原位。再次掀開枕頭的時候,魏猛不可避免地又看到了被汪鐵精心收藏的、屬于魏猛的、沒有洗過的內褲和襪子,整整齊齊地擺成一排,就放在枕頭下面。站在身后的祁俊樂了,“矮油,這人什么毛病,枕這么多東西不嫌硌騰?”魏猛回頭瞪他一眼,“就你事多!”魏猛剛要放下枕頭,被祁俊一把拉住,“誒,你等等!”祁俊湊上前來,盯著內褲和襪子看了半分鐘,曖昧十足地笑起來,“呵呵,看不出來,你這哥們兒還有這愛好!”魏猛一頭霧水,“你說什么呢?”“這內褲和襪子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吧?”“呃,你怎么看出來的?”“笑話,誰給自己的內褲用粉紅絲帶綁著?”魏猛也覺得汪鐵用粉紅絲帶綁著他的內褲和襪子很詭異,但他不知道究竟詭異在什么地方,就嘟囔道:“這有什么……”“白鹿,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祁俊恨不得戳戳魏猛的榆木腦袋,這人怎么遲鈍到這個程度。“不明白你說什么!”魏猛將枕頭放下,拿好東西準備走。祁俊在身后說:“勸你還是小心點,你這個朋友多半是個變態(tài)!”魏猛最不愛聽祁俊說這些,沒好氣地道:“再變態(tài)能有你變態(tài)?”“cao!”祁俊恨恨地道,“告訴你吧,他這叫戀物癖,是?。尩?,好心提醒你,你還跟老子來這套!真他媽好心當成驢肝肺!”“戀物癖?”魏猛哪聽過這么新鮮的詞,好奇地問,“啥意思?”“啥意思?”祁俊氣哼哼地道,“白鹿,你真是傻得透氣!這個汪鐵絕對是個嚴重的戀物癖患者,他不知道從哪偷來的內褲,鬧不好還是沒洗過的,放在枕頭底下,每天對著內褲和襪子做性-幻想,聞著上面的味道打飛機!這么說你懂了嗎?”魏猛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震驚得久久不能回神……gay的科普教育祁俊的話對于魏猛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魏猛怎么也無法想象,與自己情同手足的鐵哥們兒、好兄弟會對自己抱有那樣不可見人的心思!如果放在幾個月以前有人對魏猛說這些話,魏猛鐵定不會相信。但是這幾個月來,結識了凌皓、杜少波、游子銘、祁俊這類人,親眼見識過以后,魏猛不得不相信,男人對著男人也是可以產生猥瑣想法,甚至可以XXOO的!想到這里,魏猛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動,一件幾乎忘記的事情浮上腦海。魏猛跟汪鐵相識多年,倆人當兵時候是戰(zhàn)友,同一個班的,魏猛睡在汪鐵的上鋪,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