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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一哭二鬧三上吊,能用的手段全用上了,無奈游子銘鐵了心要分,一絲機(jī)會都不給白鹿留。白鹿后來也是急瘋了,就以死相逼,在他和游子銘第一次約會的豪爵酒店1888號房里吵著要跳樓,結(jié)果,人家游子銘根本沒當(dāng)回事兒,白鹿呢,卻稀里糊涂地真就跳了,還連累得魏猛也跟著不明不白地給死了。魏猛聽完這些不禁暗自感嘆,這都他媽的什么事兒啊!啥也別說了,就是倒霉!倒了八輩子血霉!魏猛問凌皓:“白鹿……呃,我是說我,我當(dāng)時為什么不同意跟游子銘分手?”凌皓盯著魏猛看了半天,“小鹿,你還真摔得什么都不記得了,難道你忘記游哥是花了四千萬把你買來的嗎?如果就那么分手了,等于你被游哥掃地出門,將來你在圈子里還怎么混?。俊?/br>四千萬?。。?!魏猛忍不住一激靈,這娘炮的身體值四千萬?!姓游的什么眼光?沒想到世界之大,真是好哪一口的人都有。哎呦,我了個擦,你們那是什么圈子,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那游子銘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凈的,憑什么允許他胡搞,白鹿就不能出軌?既然白鹿有心悔改,他說什么也不能將人給逼死?。 蔽好褪莻€實(shí)心眼兒,哪想得到其中的微妙。凌皓嘆口氣,“一個主人可以養(yǎng)多只寵物,可你見過一只寵物同時跟隨多個主人嗎?”魏猛冷冷哼了一聲,原來你們也知道自己被男人包養(yǎng)就跟寵物一樣。這個凌皓一看就是白鹿的同類,要不然一個歌飄飄合唱團(tuán)的演員得唱多少年才能買得起蘭博基尼呀!凌皓又拉起魏猛,“小鹿,走,咱倆找個地方坐坐去,好好聊聊,你今后有什么想法,跟我說說。”魏猛打心眼里不想再跟白鹿以前的朋友接觸,便下意識地拒絕,“不了,改日吧,我這幾天都有事,回頭再聯(lián)系?!?/br>他剛要走,一抬頭正好看到凌皓的車,笑了笑,“你這車挺炫的啊!”凌皓的臉色刷地變了,神色極度不自然。500萬與4000萬的差距不知為什么,魏猛總是覺得這個凌皓有古怪,他說自己跟白鹿關(guān)系很鐵,可他的眼神并不真誠,而且神色古怪。所以魏猛也就沒有理會凌皓的挽留,堅(jiān)持要走,臨走時凌皓塞給魏猛一張卡片,上面是個手機(jī)號,叮囑魏猛有事情可以給他打電話。魏猛收下卡片,獨(dú)自坐上公交車,直奔科技大學(xué)。到了科技大學(xué)門口,他又猶豫了,到底怎么跟魏彬說這事呢?正在愁眉不展中,就聽見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白鹿?!?/br>魏猛回頭一看,竟然看到祁??!“你怎么在這里?”祁俊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地朝他走過來,“這么巧,隨便出來逛逛就碰見你?!?/br>魏猛板著臉,“你隨便一逛就逛出十幾站地,逛到科技大學(xué)來了?我又不是不回去,你何必跟蹤我?”“我還真沒跟蹤你?!逼羁⌒恼f,我只是派人跟蹤而已。魏猛見祁俊不承認(rèn),也懶得跟他掰扯,就說:“你來這干嘛?”祁俊說:“這是我的母校,沒事就回來走走,這也不行嗎?”魏猛是個實(shí)在人,剛才還相當(dāng)肯定祁俊是在跟蹤他,但是現(xiàn)在聽祁俊這么一說心里就沒底了,心想沒準(zhǔn)自己真的誤會人家了。祁俊又問魏猛:“你又來這干嘛?”魏猛本來就心虛,摸著兜里剛?cè)〕鰜淼娜f塊錢,尋思了半天,才說:“這不是從報紙上看到,為了救我殉職的那個保安的弟弟在這里上學(xué)嗎?我就想過來看看。”“哦……”祁俊拉長腔調(diào),一副原來如此的語氣,“我也沒事兒,跟你一塊兒去看看吧,那個保安的事跡挺感人的,我也想看看英雄的弟弟啥樣。”魏猛一聽祁俊竟然用“英雄”二字來形容他,立刻想到當(dāng)兵時候團(tuán)長給上的英雄教育課,連忙擺手:“英雄可擔(dān)不起。”祁俊瞇眼看著他,“又沒夸你,你當(dāng)然擔(dān)不起!沒聽說過哪個英雄活膩味了跳樓的?!?/br>魏猛當(dāng)即垮下臉來,不言聲了,心里卻很不是滋味。老天爺可真會開玩笑,當(dāng)他還是魏猛的時候,魏猛只是一個微不足道、可有可無的小人物;當(dāng)他不再是魏猛了,魏猛卻變成了人人稱贊的英雄。祁俊非要跟著魏猛一起去見魏彬,魏猛也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了。兩人走到魏彬的宿舍樓底下,魏猛也沒多尋思就要上樓,祁俊慢悠悠地問他:“你知道他住哪間?”魏猛腳下的步子猛地停住,哎呀,糟了,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白鹿了!祁俊又說:“我看你往這邊走也挺熟悉的,不像是第一次來呀?!?/br>廢話!老子以前每周都來看魏彬,來過無數(shù)次了好不好!魏猛嘿嘿一笑,編了個拙劣的借口,“那什么,我來之前給打電話問過了,知道他住哪屋,就住419?!?/br>“哦!”祁俊諱莫如深地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徑直上樓,來到419室門口,敲門進(jìn)屋,結(jié)果屋里就只有一個魏彬的同學(xué)在,聽說兩人找魏彬,便告訴他們魏彬一早就去自習(xí)室了,只怕晚上才能回來。祁俊就對著魏猛笑了,“你不是來之前打過電話嗎?怎么人家還去自習(xí)室了?是不是不歡迎你呀?”魏猛窘迫得臉都紅了,他本來就不常說謊,現(xiàn)在又被祁俊當(dāng)場揭穿,郁悶得不得了。沒法子,兩人又從宿舍樓里出來,祁俊說:“要不再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在哪個自習(xí)室,我們過去找?!边€故意加重了“再”字的語氣。魏猛狠狠瞪祁俊一眼,沒好氣地說:“不用了!”其實(shí)魏猛想打也沒法打,魏彬根本就沒手機(jī),本來魏猛打算給他買一個的,但是魏彬說宿舍里有電話,平時找他打宿舍電話就行了,而且他拿手機(jī)也沒用,除了哥哥根本沒人給他打。魏彬一向懂事,魏猛一想也是,哥倆平時通話都用座機(jī)也不花錢,買手機(jī)還得買卡、交月租什么的,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最后就沒買。那天說來也巧,魏猛和祁俊往外走,走到圖書館樓下時,竟見到魏彬迎面走了過來,只不過令人意外的是跟在魏彬身邊的還有一個人,手里提著兩個塑料袋,裝的像是超市里買的食品,那人有說有笑的,赫然就是汪鐵!看樣子汪鐵也是剛到,直接去自習(xí)室找魏彬了。魏猛感動得眼淚嘩嘩的,早知道鐵子夠哥們,沒想到鐵子這么夠哥們!魏彬和汪鐵走近,汪鐵一抬頭就看見魏猛了,愣了一下便反應(yīng)過來,恨不得撲上來咬魏猛幾口。魏猛趕緊擺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