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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笑死了,撓癢癢差不多?!?/br>“……”魏猛一下子蔫了,是呀,曾經(jīng)的那副高大魁梧、威猛無比的身體已經(jīng)進火葬場了,現(xiàn)在的他哪還有跟人叫板的實力?。?/br>掙扎一番,魏猛終于認清現(xiàn)狀,只得蔫頭耷拉腦地去給212精神病端洗腳水去了。尼瑪,這苦逼的重生?。?/br>來幾口212精神病坐在床邊哼著歌兒,洗著腳,還一邊指揮著魏猛給他開電視看午夜劇場。魏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遙控器按開電視,調(diào)到午夜劇場,正在第N次重播甄嬛傳。無聊!他在心里默默地罵了212精神病一句,轉(zhuǎn)身爬到213床,準備睡覺。“呵!你倒是挺隨遇而安的,”212精神病冷笑一聲,“怎么著?不嫌這里是精神病院了?不嫌這床是瘋子睡過的床了?”魏猛愣了一下,十分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我為什么要嫌棄?”212精神病忽然抬起頭,用凌厲的目光盯著魏猛,“你他媽腦子真摔壞了?”魏猛被他看得又是一愣,“你到底啥意思?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212精神病不說話,就那么看著魏猛。魏猛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按說魏猛以前也不是個善茬,雖然在酒店里當(dāng)保安經(jīng)常要看經(jīng)理的臉色,但是他從來沒有過發(fā)憷的感覺,而眼前這個精神病卻仿佛帶著一種特殊的氣勢,總讓魏猛在對視之中不知不覺就弱了許多。沉默半晌,魏猛還是決定說幾句瞎話,“那什么,我這不是從18樓上摔下來了,在醫(yī)院里躺了幾天,差點沒成植物人,醫(yī)生說我能醒來都是奇跡,所以腦子有些糊涂,請你盡量不要跟我說這些莫能兩可的話,一會兒說不認識我,一會兒又這樣看我?!?/br>212精神病緩緩瞇起眼睛,將目光轉(zhuǎn)向電視里的甄嬛傳,冷冷說道:“跳樓都摔不死,禍害遺千年!”得,這是直接罵他是個禍害呢!看了會兒電視,魏猛又對著洗腳的精神病說:“喂,那個誰……”“床頭有我的名字?!?/br>“哦。”魏猛探頭看一眼,原來這個精神病叫祁俊。“祁俊啊,剛才在胡同里你為什么要帶我過來?”“看到你被人追殺,就替你解圍了,順便做一件好事,這個月是精神病院的學(xué)雷鋒月。你不感謝也就罷了,反倒矯情得要命,哼,賤人就是矯情!”祁俊順口罵了一句甄嬛傳的經(jīng)典臺詞。“……”魏猛歪著頭看祁俊,覺得這人真有意思,看著跟外邊那些病人不太一樣。“你就這么把我?guī)нM來,醫(yī)生查出來怎么辦?畢竟我不是這個213床的。”“213床早跑了,我們倆一起出去的,我引開醫(yī)生,他從另一條街跑了,所以你現(xiàn)在就是213床,反正你是從2B床過來的,2B和213有什么區(qū)別嗎。”祁俊把腳丫子從盆子里拿出來,“去,把洗腳水倒了?!?/br>魏猛扔給祁俊一個白眼,這不要臉的精神病是算準了他要待在這里躲那幾個黑衣人,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地支使他。魏猛倒掉洗腳水,走回來剛想上床,祁俊突然叫住他,“喂!”“干嘛?”魏猛停下,看向祁俊。祁俊仰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枕在腦下,另一手放在小腹上,雙眼微微瞇著,眼神曖昧不清地看著魏猛,“來幾口!”魏猛一愣,不明白祁俊的意思,“什么來幾口?”祁俊樂了,“cao,裝什么純??!”魏猛更糊涂了,愣愣地看著祁俊。只見祁俊放在小腹上的手慢悠悠地解開病號服的褲帶,褪下褲子,又拉下內(nèi)褲,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從內(nèi)褲里彈跳而出,還晃了幾下,差點沒晃瞎魏猛的鈦合金狗眼。“我靠!您什么構(gòu)造,看甄嬛傳都能硬了!”魏猛看著祁俊的命根子,故作鎮(zhèn)定之余不禁有些郁悶,這人的尺碼還挺大,跟自己上輩子有的一比了,他自從變成白鹿的娘炮身體以后,還沒硬過呢,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尺碼如何,不過不用想,肯定也比不上人家這根了,這得有18厘米吧?或者19?20?祁俊朝魏猛挑-逗地努努下巴,“來吧,爆幾口!”“什么?!”魏猛震驚了!他張大嘴巴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祁俊,尼瑪果然精神病的世界跟他不在同一次元!“矯情什么?”祁俊不耐煩了,“不就互相吹個喇叭嗎,又沒說要捅你菊花!”魏猛半天回不過神來,無論在部隊的時候還是在酒店的保安部里,他都一直與一幫男人混在一起,可從來沒有人向他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你、你他媽有病吧!”魏猛攥緊拳頭,咬牙切齒,真想沖過去揍這個變態(tài)精神病。祁俊嗤笑一聲,“你真逗,沒病誰住精神病院??!”魏猛是真忍不住了,憤怒抬腿,飛出一個利落的旋風(fēng)腿踢向祁俊,只可惜雖然招式漂亮,但是力氣全無,被祁俊一把攥住腳踝,就那么金雞獨立似的站在祁俊床邊,模樣甚是搞笑。“白鹿!”祁俊忽然拉下臉來,滿眼鄙視,“我最煩你這副裝B的樣子,好像自己有多不情愿似的。”魏猛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破口罵道:“你丫就是個變態(tài),怪不得住精神病院呢!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有毛病,別他媽以為老子長得像個娘們就真是個娘們了,吹喇叭?逼急了老子把你喇叭剁下來!誰怕誰啊?別忘記老子是跳過樓的人!”魏猛現(xiàn)在似乎理解當(dāng)初白鹿跳樓有多委屈了,說不準就是被祁俊這種逼良為娼的惡人給逼死的呢。祁俊再次探究地看了魏猛一會兒,慢慢地松開他的腳踝,伸手拉過一條被子蓋上,跟沒事人一樣轉(zhuǎn)身睡覺去了。魏猛極度無語,整理好站姿。算了,就這樣吧,都是男人,對方腦子又有毛病,何必那么矯情?這么想著,魏猛沒再多說話,也回床上睡覺去了。可剛躺下就發(fā)覺不對勁兒,魏猛低頭看著自己的褲襠,不由得暗罵一聲臥槽,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居然硬了!他伸手摸了摸,不出意料,尺寸的確比不上祁俊那個精神病的,不過幸好還能硬起來,好歹消除了太監(jiān)的顧慮。可是為毛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呢?呃,想起來了!硬的時機不對?。?/br>之前被醫(yī)院的美女護士親手“撫摸”時他沒硬,現(xiàn)在對著一個男人卻硬起來了!這不科學(xué)!絕壁不科學(xué)!魏猛急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老子一個威猛漢子,怎么可能對著個男人有感覺?特么的這個叫白鹿的娘炮以前不會是個gay吧!“怎么著?饑渴難耐無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