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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畢竟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宅男,他還真是不關(guān)心星期幾的,畢竟這關(guān)心來也沒什么意義。“對啊,所以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么?”趙安輕笑著,又說了一句讓姚跡摸不著頭腦的話來。“知道什么?”姚跡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你這頭豬?。 壁w安沒好氣地捏了捏姚跡地鼻子,“既然是六月底了,當然是要放暑假了,咱社團當初不就是看在暑假大家時間多才建起來的么?今天才參加完社團周年慶,你就一定沒有印象了么,我說你到底有沒有點生活常識?。窟@都能給忘了!”“哦!原來是放暑假啦!”姚跡恍然大悟,“這么說來,你也放假了?”“嗯,不光是放假,我到你們學(xué)校的實習(xí)也算結(jié)束了,等下學(xué)期開學(xué),我就要回x大了?!壁w安回答,“這幾天這么忙,就是因為這個,我說你就這么冷淡???也不知道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男票!”“哪有!我有關(guān)心的好伐!”姚跡小聲地反駁,只是聲音里沒什么底氣,他確實對于趙安這幾天的冷落和忙碌有些關(guān)注,不過這和關(guān)心趙安還真搭不上邊,只是對于趙安的數(shù)落,心里有些不忿,嘟著嘴辯解道,“再說了,我又不上學(xué)的,誰會關(guān)心這個啊。”姚跡不提還好,這么一提,頓時讓趙安想起了面前這個好看的小家伙可不單單是個家里蹲的宅男,還是個逃學(xué)跳課,打架混黑的不良少年呢!一時間,他內(nèi)心深處的教師之魂兇兇燃燒了起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從下學(xué)期開始,你給我上學(xué)去!”趙安嚴肅地命令道,他可不希望姚跡越走越偏,作為一個老師,他對上學(xué)的理解可是比其他人要深刻的多的,上學(xué)可不光光是拿個文憑證書那么簡單的,且不說現(xiàn)在這個社會,這小小的一紙證書有多么重的分量,上學(xué)對于姚跡這種涉世不深的毛頭小子而言,更重要的是學(xué)習(xí)一種待人處事的方法,和老師同學(xué)之間的相處,可不就是在提前適應(yīng)將來在工作崗位上和上司同事的相處嗎?而且學(xué)習(xí)的知識,雖然不一定在將來都有用,但總歸是開闊了一個人的見識,可別以為每天在家上上網(wǎng),看看就是增長見識了,這些總歸是虛的,比不上親身經(jīng)歷的。雖然趙安想得是對的,這么做也都是為了姚跡好,但姚跡可不會領(lǐng)情,他早就厭學(xué)到了極點了,想讓他去上學(xué),即便趙安是他男朋友,也不可能輕易答應(yīng)下來的。“我不去!”所以姚跡這么說道。“必須去!”趙安是這么回答的。兩人就這么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絲毫不肯退讓。片刻過后,還是趙安率先開了口。“這是為了你好,我告訴你,等下學(xué)期開學(xué),就是綁,我也會把你綁過去的!”趙安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安粌H如此!從明天開始,我給你做家教,把你欠下的課程給你補一補?!?/br>“我不干!我不干!我不干!”姚跡的態(tài)度也很堅決。趙安被姚跡的話一噎,看著這小子一臉的無賴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于是,他決定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他。“你……你干嘛!你別過來??!非禮啦!有人刷流氓了!”第六十九話就在趙安打算和姚跡進一步做些有益于促進夫夫感情的運動的時候,那該死的電話聲又一次響了起來!縱容是以趙安的素養(yǎng),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任誰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被人打攪都不會高興,更何況,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上次他和姚跡差點要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也是被一通電話給攪和了,今天又是,別讓他知道這次又是那個混蛋打來的電話,他一定要那個人好看!姚跡偷偷看了一眼趙安地黑臉,也有些悻悻然,雖然他看上去是不情不愿地被趙安推到,其實打心底里,他還是很樂意的,作為一個配過n部H劇的男人,他的內(nèi)心早就不能以純潔概論了。趙安雖然十分不爽,但他還是拿起了手機,畢竟聽到電話卻不接是一種對人不禮貌的行為,作為一名老師,他實在沒有辦法厚著臉皮做這種違心的事情,況且,他也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人在這么三更半夜的點打電話來sao擾他們夫夫間的有愛夜生活的。“喂?”趙安雖然接了電話,但不代表他的心情也平靜了,從他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他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只可惜,電話的那頭,明顯不是個有閑情聽他語氣好壞的人,因為電話那頭的那個人心情也不是一般的壞。“安子!你有沒有看到阿文?”方俊業(yè)一接通電話就吼了起來,語氣中是說不出來的焦急。“顧文?沒看到啊,出什么事了?”趙安皺了皺眉頭,聽見打來電話的是他的發(fā)小,他也不好再耍性子了,更何況,聽方俊業(yè)的語氣,似乎真的出事了。“阿文他不見了!”方俊業(yè)此刻已經(jīng)快要哭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沒有看著顧文,這人就不見了?!拔艺冶榱诉@附近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他,安子,我該怎么辦?”“你先別急,慢慢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了,顧文怎么會不見的?”趙安的眉頭也皺的更緊了,好端端的顧文怎么會不見了?難道是方父做的手腳?難道他不肯遵守約定了?“我不知道,我就是去上了個廁所,出來阿文就不見了?!狈娇I(yè)低低的抽咽著,“他電話也沒帶,我根本聯(lián)系不到他?!?/br>“你先冷靜冷靜,別著急,你想想,顧文那么大一個人了,他能自己照顧好自己的,不會有事的,說不定他只是出去逛一逛,手機忘了帶了,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壁w安安慰著說道。“不會的,他要真是想出去,不會不跟我說一聲的。”方俊業(yè)聽了趙安的話,不僅沒有安心下來,反而哭地更兇了,他的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顧文他一定是出事了,想到顧文的病,他的心里是更加不安了,趙安說的輕巧,顧文都那么大人了,可顧文和其他人不同,他的精神上患有疾病,這么莫名其妙地出去,只會讓人更加擔(dān)心。趙安聽著方俊業(yè)愈演愈烈的哭泣,只覺得一陣頭大,他也隱隱感覺到了這事情的不妙,相比起他來,方俊業(yè)明顯要更了解顧文,既然他都這樣了,顧文說不定真的出什么事了。“怎么了?”一旁的姚跡看到趙安自從接了電話后,眉頭就越皺越緊,顯然是遇到了什么煩心的事情,忍不住問道。趙安用手蓋住了話筒,所幸讓方俊業(yè)先哭個痛快發(fā)泄一下,這才跟姚跡解釋了一下顧文失蹤一事。“顧文失蹤了?”姚跡一聽此事,立刻覺得事情不對勁,連忙說道,“你問問方俊業(yè),顧文失蹤前,他們倆都在干些什么?”趙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