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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預(yù)約嗎?”接待小姐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兩個其貌不揚(yáng)的男人竟然是來找董事長的,辛虧自己眼界高,沒有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我是方董事長的世侄,你可以幫忙通報一聲嗎?我叫趙安?!壁w安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作為一個公司的最高決策人,每天的時間都被安排的慢慢的,想要見上一面,除非是親人朋友,否則必須得事先預(yù)約。“好的,先生,請您稍等?!苯哟〗阙s忙拿起了電話,向方董事長的助理打了過去,這種級別人物可不是她一個小小的接待小姐可以招惹得起的,若是耽擱了什么大事,就是把她賣了,也賠不起。幾分鐘后,接待小姐掛斷電話,看向趙安的眼神更加恭敬了,方才助理聽了他的同胞后,立刻就叫她把人放上去,顯然這位先生說的都是事實。于是趙安便帶著姚跡乘電梯上到了大廈的最頂層。一位帶著眼睛,看上去十分精明能干的中年人,已經(jīng)等候在了電梯口。“段叔,麻煩你了,這時候來打擾你和方叔,真是不好意思。”趙安對這個中年人表現(xiàn)得很是禮貌,這讓一旁的姚跡知道了,眼前這個看上去就很是能干的中年人就是方氏集團(tuán)董事長最得力的助手了。“趙少爺您客氣了,您來這里,董事長高興都來不及呢,不知道這位是?”段助理微笑地回答,有些好奇地看向了姚跡,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看上去凄慘無比地少年十分眼熟。“這是我朋友,姚跡,他一直對方叔佩服得很,今天正巧路過,我想著方叔應(yīng)該在,就帶他過來來見識見識?!壁w安一臉隨意地說出了路上他和姚跡商量好的借口。姚跡也是立刻附和地露出了一副驚嘆好奇的模樣,十分激動地說:“段叔叔好,我從小就聽到好多說方叔的故事,一直都十分仰慕,難得有機(jī)會可以親眼見到偶像,我就拜托趙哥帶我來這里看看了。冒昧打攪,還請見諒!”雖然趙安和姚跡演得十分逼真,借口聽上去也很真實,但段助理是誰,平時混跡在這道道上,經(jīng)歷過的,見識過的,遠(yuǎn)不是趙安、姚跡兩個小家伙所能想象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番話里的不真實性,但聰明如他,自然不會去點破它,畢竟再怎么說,對方也是自己老板認(rèn)識的親友,不是自己這個下屬所能比擬的,哪怕自己再怎么深受老板信任,也失蹤抵不過一個身份懸殊,況且對方說不定是來找老板商量什么大價值的東西呢。段助理把兩人帶進(jìn)了方董事長的辦公室,里面十分寬廣舒適,一個看上去十分嚴(yán)肅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的靠椅上,一旁的座椅上,一個風(fēng)韻猶存地美婦人正拽著一塊手帕哭得梨花帶雨,辦公桌前幾個老少不一,穿著迥異的人正面露苦澀地站在那里。“方姨,誰惹你傷心了,方叔,你們這是發(fā)生什么了,怎么一個個都這么嚴(yán)肅,出什么事了嗎?”趙安不動聲色地迎了上去,他自然認(rèn)得一旁站在的幾人,分明就是夜色的幾個高層管理。“呼,小安你來了,正好,我有事想要問你?!狈礁缚匆娳w安,臉上稍微緩和了些許,“你最近有沒有見到過我那個不孝子?”“俊業(yè)?他怎么了嗎?自從上次出院過后,我就沒怎么看到他了?!壁w安心頭一突,果然,是方俊業(yè)出事了,方父問他有沒有見過方俊業(yè),難道,方俊業(yè)那小子失蹤了嗎?“該死,我怎么會生了那么個不孝的兒子!哼,當(dāng)初就該叫醫(yī)生給他打掉!”方父怒氣沖天地吼道,一個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發(fā)出‘轟’的一聲巨響。“方叔,你先冷靜,到底出什么事了?”方父地火氣嚇了趙安一跳,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方俊業(yè)被綁架了。“那個臭小子竟然敢跟我玩離家出走!真是翅膀長硬了,等我逮到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方父氣憤地說道。就在早上,家里的管家打來了電話,說是少爺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夫人在家十分擔(dān)心,希望他能幫忙找找,他期初還沒太在意,方俊業(yè)從小就叛逆得很,幾天不回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過出于小心,他還是立刻派了些人手去調(diào)查方俊業(yè)的動向,而沒過多久,呈遞上來的資料卻徹底惹火了他。之前方俊業(yè)和顧文的事情全部被查了出來,包括之前被夫人強(qiáng)行瞞了下來的住院,頓時氣火攻心,恨不得拿條皮帶抽死這個丟人的兒子,當(dāng)下立刻就派了人手,讓他們把這個不孝子給逮回來。然而讓他震驚的是,方俊業(yè)竟然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找不到了,包括那個跟他兒子勾搭在一塊兒的顧文,竟然也憑空失蹤了,這下他要再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不愧為方氏集團(tuán)的老總了。方父立刻就下了指令,把夜色這些高層都給叫了過來詢問,他不是不知道方俊業(yè)跟趙安關(guān)系好,但他知道,方俊業(yè)更知道,趙安對此事知情的可能反而不及夜色這些個方俊業(yè)最忠心的熟悉,可任憑他怎么詢問,幾個管事都一致地表明了對于此事的不知情,他們表示,老板從出院就沒有去過夜色。正在方父打算打個電話給趙安問問情況的時候,趙安卻自己來了。與此同時得知兒子竟然跟一個男人私奔了,方母立刻就奔了過來,一到這里就開始哭,嘴里就一直在抱怨方父,讓本來就心煩地方父更加窩火了。“我那苦命的兒呀!你在哪兒啊,有沒有吃飽,有沒有生病!哇嗚!嗚~嗚~嗚~嗚!”方母泣不成聲。“夠了,要不是你嬌慣著他,什么事都瞞著我,會有今天嗎!”方父怒。“告訴你?告訴你有用嗎?你就知道工作工作,你心里面壓根兒就沒有我們母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養(yǎng)了小三!我那苦命的兒??!我……”方母其實心里已經(jīng)后悔了,早在她得知此事的時候,立刻就派人去接觸了顧文,后來見他卻是安靜了,便每當(dāng)回事了,誰知道會出了今天這檔子事,但話雖如此,她還是不肯弱了方父的氣勢。“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方父被氣的滿面潮紅,指著方母的手都有些顫抖。“方姨,你先別傷心了,這事兒也怪不得叔叔啊,方父,你也別氣,還是先找人要緊??!”趙安無奈,這個方俊業(yè),到底搞得什么鬼?。?/br>第三十九話“方叔,您先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啊,當(dāng)下還是找人要緊,等找到了,您還不是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趙安暗暗在心底為方俊業(yè)點了一根蠟燭,祈禱著他不要被方父找到,最少不要在方父氣消之前被找到。“找?那個不孝子想走就走,我這里廟小,留不住他!”方父氣得吹鼻子瞪眼地嚷嚷,“竟然跟一個男人私奔了,這事傳出去,我這張老臉要往哪里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