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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 決定了選歌之后,就輕松許多,安聽扮演的男性角色,她跳舞的動作很少;武清是柔弱的女性角色,需要有一大段的跳舞劇情,不過她的基本功十分扎實,即使是這種現(xiàn)代舞也能立馬掌握。但是vocal這一方面,她還需要多加練習。 所以武清找到了唱功超群的兩位前輩學習聲樂,一直在強化自己在這首歌上的唱功,爭取能將原本只有一些優(yōu)勢的唱功發(fā)揮到十二分;而安聽又回到了左佑文身邊學習那幾個基本的舞蹈動作,除了學習舞蹈,她還想讓左佑文幫助教她幾個帥氣的舞蹈動作,即使沒有,也可以教一下她如何更加帥氣。 “這是你們決定的歌曲?”左佑文拿著印著歌詞的紙,草草掃了一眼,心里就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對,我們準備表演音樂劇?!?/br> “不錯的創(chuàng)意?!弊笥游馁澩?,然后上下掃了安聽一眼,“你演的是男性角色?” “對?!卑猜犛懞玫貛退麛Q開了礦泉水,“所以我想讓老師你幫忙設計幾個帥氣一點的動作,就是那種讓女孩子看到就尖叫暈倒的那種。” 左佑文懷疑地看著她:“你還想要帥氣一點的?你現(xiàn)在連柔美都沒有做到,還想要帥氣?” “都是鍛煉出來的嘛?!卑猜牼筒畋е笥游牡拇笸?,“拜托拜托?!?/br> 她的態(tài)度讓左佑文十分舒適:“行吧,我就教你幾個動作?!?/br>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左右看了看,視線落在安聽的身上:“你先充當你的合作選手,配合我一下?!?/br> “你看這個歌詞,最開始是女生在痛苦糾結(jié)不應該喜歡男生,說到自己又重蹈覆轍地愛上男生的時候,這個時候女生可以絕望又無奈地一下子跪在在地上,這個時候就是你出場。你一邊唱完前面的幾句,一邊往女生身邊走,等到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也就到了你唱應該永遠不讓女生離開你的那一句,這個時候,你一個瀟灑利落地單膝跪下,手指簡單地一繞然后捏住女生的下巴,表現(xiàn)你的霸道和堅決以及不容置疑?!?/br> 左佑文說著說著興致就來了,用眼神示意著安聽,讓她跪坐在地上。 安聽跪坐在地上,左佑文還不滿意:“你低著頭,頹廢一點,顯示出你的掙扎和無可奈何?!?/br> 安聽只得將頭發(fā)揉亂,然后跪坐在地上,盡量顯示出左佑文想要的掙扎和無可奈何。 左佑文看到她跪坐在地上之后,十分滿意,然后下一秒就變了氣場,走到了安聽身邊,利落地單膝跪下,手背一翻就捏住了安聽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他。 安聽真真實實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剛剛所說的霸道、堅決和不容置疑,甚至帶著一點左佑文獨有的高高在上。 “I should not have let you go (我應該永遠都不讓你離開我)。”他直接將那一句唱了出來。 就是這么一句,安聽就能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會說他會是樂壇的下一個引領者。 沒有任何伴奏,他自己就將安聽想要的感覺完完全全表現(xiàn)了出來。 “學會了嗎?”左佑文挑眉。 安聽一躍而起,拍拍手:“學會了!我這就去找武清試試!” “等等?!弊笥游谋П劭此澳阆茸鲆槐槲铱纯??!?/br> 安聽左右看了看,左佑文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道:“就把我當成你的女伴?!?/br> 安聽抖著手:“這、這使不得啊?!?/br> 那萬一他的粉絲將她撕了怎么辦? 左佑文不悅地看著她。 “我覺得可以,沒問題?!卑猜犃ⅠR換了說辭。 然后她就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左佑文,深吸一口氣,學著之前左佑文的樣子走到他身邊,單膝跪下之后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 抬起頭的左佑文跟之前還在歌詞情緒里的安聽不一樣,他就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安聽,然后讓安聽自己發(fā)揮。 安聽看著一臉大爺模樣的左佑文,實在做不到像他那樣的霸道,最終做出來的效果像極了油膩總裁的邪魅一笑。 “恕我直言。”左佑文優(yōu)雅地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不存在的灰塵,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如果公演舞臺上也是這樣的表情,當天晚上你就會被做成表情包傳遍全網(wǎng)?!?/br> “表情包上面配的文字還是那種爛俗的言情專用語?!?/br> 第57章 失誤 安聽:“其實你不這么說的話,大家還不會這樣想, 你這么說了我敢保證節(jié)目播出全是表情包。” “那不好嗎?”左佑文動了動手指, “這就叫病毒式傳播, 讓別人迅速記住你。即使若干年后,大家不記得你了, 但是還用著你的表情包。” 安聽:“……我并不想要這個殊榮?!?/br> 出于對表情包的敬畏,接下來的練習安聽努力忽略掉了左佑文的大爺臉,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學會如何做好這個帥氣的動作。 就是在這個練習的過程里, 安聽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左佑文的皮膚真好啊…… 不過撇開這些題外話, 左佑文教了安聽不少,他在這方面也沒想著藏私。 不想別人比他優(yōu)秀是真的, 但是作為節(jié)目的導師他需要盡力教導選手也是真的。 通常對于那些看起來就沒啥發(fā)展?jié)摿Φ倪x手,左佑文教得可用心了。 對于那些看起來似乎很有威脅的選手,他就能劃水就劃水, 美名其曰給選手自己發(fā)揮的空間,實則就是不想去看到新鮮面孔。 當然, 這并不是說左佑文覺得安聽看起來就沒啥發(fā)展?jié)摿?,所以才教得這么用心。 純粹是每當左佑文覺得安聽似乎很優(yōu)秀的時候,她總能露出自己笨拙的那一面, 然后他的自負心就油然而生。 即使教導安聽舞蹈真的挺費勁,但是他感到了滿足。 這樣一種滿足左佑文也說不出來到底是為什么。 等到終于到了公演的前一天,左佑文戴著一頂牛油果色的帽子坐在觀眾席第一排, 托著腮看著安聽和武清的彩排。 一首歌結(jié)束, 左佑文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彼f完, 看了看安聽的身高,“你明天的鞋子穿高點,再霸道一點,不容置疑一點,其余就不錯了?!?/br> 安聽和武清兩個人乖乖地感謝左佑文的教導。 等到他走后,武清嘆了口氣:“左導師人可真好?!?/br> 安聽贊同地點了點頭:“對啊,他的帽子也可真好看?!?/br> “……”武清暫且不提那頂牛油果色的帽子。 好看是好看,就是人群之中顯眼了一點。 兩個人的彩排結(jié)束后,結(jié)伴往回走,邊走邊商量一些細節(jié)的修改。 “那是和葉淺淺合作的選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