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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放心,事情已經(jīng)辦妥。 對方?jīng)]有回復(fù)。 一個星期有七天,這時間太長,宋圓月的姥姥和姥爺都覺察出了端倪,到底是弄明白了出了什么事,老人都已經(jīng)七十多歲,整天陪在醫(yī)院里,宋圓月不讓,畢竟兩位老人身體都不怎么太好,實在是怕給老人折騰壞了。 可這幾天姥姥家但凡做了好飯,都要來醫(yī)院送。 第七天的時候,醫(yī)生批準可以出院。 她身上的皮外傷都好全,只是骨裂還要回家養(yǎng)著,總之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這天晚上何廷舒與宋圓月通過了電話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鐘,何家已經(jīng)陷入了一片寂靜,何廷舒摸著黑到廳里倒水喝,可是卻聽到了何望良壓低了的聲音。 好像……好像是在與下屬說話,何廷舒不大清楚。 聲音很小很低,帶著些沙啞,她聽不清,只知道好像提到了她的爺爺何易生。 爺爺已經(jīng)逝世很久了,為什么爸爸要再次提起爺爺呢?何廷舒皺著眉拿著玻璃杯輕手慢腳的進了臥室。 她把玻璃杯放在了梳妝臺上,關(guān)了床頭燈,帶著三分混雜著的疑惑進入夢鄉(xiāng)。 RT酒店的頂層總統(tǒng)套房今天退房,木湘館的宅院已經(jīng)排了一個月的氣,裝修后的氣體大概已經(jīng)散盡,對人體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太大的影響。 整個別墅內(nèi)都是冷色調(diào),處處整潔沒有一絲灰塵,此時正在客廳中,有兩個男人正盤腿坐在地上,中間擺著一個矮矮的黑色小茶幾,上面是冒著熱氣的火鍋。 席清晏往鍋里下著羊rou,徐亦只知道喝啤酒,這會兒臉都已經(jīng)上了色,就在此時擱在席清晏大腿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席清晏皺著眉將最后一片羊rou放到鍋里,然后接了電話。 “席先生,今天宋圓月小姐出院,主任告知宋小姐的外傷已經(jīng)愈合,再等一個星期要去復(fù)查骨裂?!?/br> 對于特助先生來說,他也分不清這到底算是公事還是私事了,但是猶豫了一會兒,他就覺得這應(yīng)該算是私事,所以在早上匯報工作時并沒有提及,反倒在私人時間給席清晏通了電話。 至于為什么席先生會關(guān)心一位十八歲的少女,他無從得知,也猜不到猜不透,索性還是不去想為什么席先生會這么做。 一分鐘值上千萬的人,也會刻意抽出時間買補品去醫(yī)院,甚至還去找關(guān)系幫助一個沒有背景的普通姑娘,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客廳中安靜且沒人說話,對方說了什么徐亦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他不動聲色,神色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冷冰冰的,仿佛叫人多照顧照顧那個小姑娘的人不是他似的。 “沒有別的事情了,祝席先生晚上愉快。” 席清晏直接掛斷了電話,徐亦卻一臉八卦,“唉,誰呀?宋圓月?宋圓月是誰?” 他夾了片嫩嫩的羊rou,慢條斯理地放到嘴里咀嚼,抬眼看了徐亦一眼,頗有深意。如果這是別的事,徐亦早就閉嘴了,但是現(xiàn)在連死都不怕,就想要知道這個宋圓月到底是誰。 “我侄女輩的一小姑娘?!?/br> 席清晏思來想去,還是這么解釋比較妥帖。 “哇,不是兄弟說你,你居然這么禽獸!” 徐亦喝了一大口的啤酒,想要壓壓驚。 席清晏笑了,“徐亦,需要我通知我的助理中止一下我們的通信項目嗎?” 徐亦趕緊搖頭,替席清晏夾了幾片羊rou,“大佬饒命,大佬饒命?!?/br> “最近呂曼找你了嗎?” “她不好好拍戲,來找我做什么?” 席清晏認真的涮著羊rou,在他看來,所談?wù)摰呐烁颈炔簧弦黄騬ou重要。 徐亦聳了聳肩,“沒打擾你就好,我就是問問而已?!?/br> 又過了一個星期,宋mama陪同宋圓月到醫(yī)院檢查手臂,主治醫(yī)生笑著告訴她們手臂恢復(fù)的不錯,但是還是要注意不能提重物,再過兩個星期來復(fù)查,同時開了幾盒藥。 這些費用都已經(jīng)由酒店方盡數(shù)報銷。 趕上宋mama今天休息,她們倆打算到奶奶家例行一下公事。 宋圓月的奶奶家在一所小學(xué)的附近,獨門獨院,院子里自己蓋了幾間屋子,出租用,生活十分富足。 可惜門口的大黃狗還是不認識她,朝她大聲的吠著,從骨子里就不承認她是這間房子主人的血脈。 她拉著宋mama的手,在大黃狗的叫聲中進了所謂的奶奶家。 這個地方,是比廁所還要惡心的地方,因為這里有好多惡心的人。 宋圓月象征性的說了一句:“我來了。” 家里幾口人都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沒人管她們。 宋圓月朝宋mama輕松地笑了笑,聳了聳肩。 這已經(jīng)是一種常態(tài),不足為奇,還是從二樓下來的姑姑家的堂姐先跟她們打了招呼:“舅媽和月月來啦!” 許寧朝她們笑了笑,從冰箱中拿出了兩瓶冰鎮(zhèn)礦泉水遞給她們,這就算是她們家的待客之道。 終于捱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姑姑出來做飯,宋mama到廚房中問姑姑:“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姑姑抬頭,笑了笑,聲音都是陰陽怪氣兒的,“唉,哪兒敢勞動您大駕,您說是吧?” 宋mama從來都不愿意同她們在這樣的事情上計較,她接過姑姑手中端著的盤子,顯然一愣。 盤子里剩下的是幾顆已經(jīng)燒到爛掉的青菜,綠色之間又泛著令人反胃的黃色。 宋mama變了臉色,把盤子放到了灶臺上,勉強笑道:“家里還有別的菜嗎?我來炒幾個菜?!?/br> “沒有,愛吃不吃?!?/br> 宋圓月站在廚房門口,嘴唇抿的緊緊的,明明即將痊愈的手臂又開始隱隱作痛,她皺著眉,幾步上前去,用沒有受傷的手拉住了宋mama的手,低聲說:“mama,我手臂有一點疼,胃口還有點不舒服?!?/br> 宋圓月寧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看到宋mama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mama已經(jīng)為她付出許多許多了。 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