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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噪音有些大,惹得他無法安眠。 他解鎖手機(j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三點(diǎn)多,連上網(wǎng)絡(luò)之后,有一條微信消息蹦了出來,是一條添加好友的消息。 備注寫著:席叔叔,我是宋圓月。他慢吞吞地點(diǎn)下了通過。 微信的使用,他還不是很熟練。 第二天宋圓月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微信,看一看有沒有收到添加微信的通知,她本還睡眼惺忪,下一秒就抱著手機(jī)在床上滾來滾去,睡意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她縮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夏季用的薄被上,點(diǎn)進(jìn)了席清晏的朋友圈。 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 也是,他這么忙,哪有時間發(fā)朋友圈呢? 作者有話要說: 7.9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是某個蠢作者寫文正式滿一周年的日子(雖然還是寫的不怎么樣),但是還會繼續(xù)努力的! —— 考試周第二天,存稿箱-1 窺屏ing 請隨意來聊(搓手期待)想在評論區(qū)看到你們! 第3章 矛盾 宋圓月洗漱后到餐桌前吃早餐,將將吃到一半,就聽到宋mama的手機(jī)鈴聲響了,她往手機(jī)屏幕上看了一眼,是個國外號碼,應(yīng)該是宋爸爸打來的,宋mama起身到大臥室通電話。 她戳著小盤子里的煎蛋,一時之間也沒了吃早餐的胃口,正按著胃口把剩下的小半塊面包吃了之后,宋mama握著手機(jī)出來,然后輕聲對宋圓月說:“你爸爸要你接電話?!?/br> 她拿紙巾擦了擦嘴巴,接過手機(jī),“喂,爸爸?!?/br> “你這個白眼狼,誰是你爸!” 宋圓月顫了顫手指,手機(jī)差點(diǎn)摔到地上。 “我天天供你吃供你喝,你不孝順!你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你去沒去你奶奶家!多長時間沒去了?你奶奶是我的mama,你去一趟又能怎么樣,你真是不孝順!” “太不孝了!” 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被人扣上了這么大一個帽子,腦袋里嗡嗡直響,他在電話的那一段竭力嘶吼,她意識飄離,不知道飛去哪里。 話語污濁而不堪入耳,她直挺挺地站在餐桌前,一言不發(fā),等著對方將電話掛斷,她才好像回過魂來。 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好像數(shù)都數(shù)不清楚,或者說是見怪不怪。 她和奶奶家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自懂事的那一天起,她的印象中只有mama和姥姥,就連對爸爸的記憶都少的可憐。 但是到頭來,每一個人每一次都埋怨她對奶奶不親近,對爸爸不親近,可從來都沒有人想過,到底為什么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把責(zé)任全部都推到一個半大的孩子身上,不過是成年人仗著自己年長且有經(jīng)濟(jì)實力而發(fā)起的一場貨真價實的壓迫罷了。 宋圓月都知道,心里明鏡似的,她不愿意說,但是不代表她并不知道。 感情這種東西,不論是親情友情又或者是愛情,都是相互的,是天下第一簡單之事,也可能是困難之最。 宋mama看宋圓月的情緒不大對勁,硬是在臉上擠出了個笑容來,“昨天隔壁李阿姨說早市的黃花魚好新鮮的,mama領(lǐng)你去早市散散心好不好?” 她轉(zhuǎn)頭看向宋mama,抿了抿唇,鹿眼中水潤晶瑩,她揉了揉鼻子,敲了敲自己僵硬的小腿,低下頭的那一瞬間,眼眶再也承受不住眼淚的重量,滴在干凈的白色地板上。 再直起上身的時候,她眼睛有些紅,張了張嘴巴,到底還是說:“mama,我不去了吧。” 宋mama無法,也不知道該怎么才能安慰好她,拎著小菜筐出去后,摸出了手機(jī)給何廷舒打了個電話,希望何廷舒能帶她出去玩一玩。 門鈴響起時,床頭柜上放置的鬧鐘顯示9:38,宋圓月正趴在床上,一遍一遍戳開席清晏的頭像來看,放大又縮小,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己完全放空。 她昏沉著頭腦開門來看,竟然是何廷舒,她抹了把臉,看著還氣喘吁吁的何廷舒,啞聲問她:“你怎么來了?” “今天我常去的吧周年慶!酒水半價打折!姐妹兒走??!”她興致高昂,也在暗中觀察著宋圓月的神態(tài),她怕宋圓月覺得酒吧不安全,又添了一句,“你別擔(dān)心呀,我和阿姨說好了的,阿姨也答應(yīng)了,而且清禾酒吧很安全的!我和那里的小老板都認(rèn)識!” 她久久沒有回答,何廷舒猶豫來猶豫去,還是低聲說:“月月,我不開心了,就去喝酒,喝醉了,夢里就會有你想要的東西?!?/br> “真的嗎?” “真的”,何廷舒脫了鞋,拉著宋圓月往臥室走,她擅自做主打開了宋圓月的衣柜,“我一般去酒吧,只穿最簡單的短袖和短褲,舒服才是最主要的,去了只管喝?!?/br> 原來,這和宋圓月想象中的酒吧并不一樣。 她換好衣服下了樓,才發(fā)現(xiàn)何家的司機(jī)正在樓下等著,何廷舒笑了笑說:“太著急了,就直接叫司機(jī)叔叔送我過來了。” 清禾酒吧,就算是在白天,人也很多,里面有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有男男女女混在一起的舞池,也有坐在吧臺前悶著喝酒的過客。 一樓的一間包廂內(nèi),只有兩瓶mouton還有兩只高腳杯,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一切狂亂都與他們無關(guān),席清晏解開了袖扣與領(lǐng)口的前兩顆扣子,他掀著眼皮子看著身邊坐著的男人,問他:“找我來什么事?” 男人長得有些女氣,隨性的穿著短袖和休閑長褲,瞇著一雙細(xì)長的眼睛,笑道:“敘敘舊,你這么嚴(yán)肅做什么?” 席清晏看了他一眼,徐亦倒了兩杯mouton,遞給他一杯,席清晏手指搭在額上,擺了擺手,“不喝,調(diào)整時差有點(diǎn)煩躁?!?/br> 徐亦扯了扯唇角,“想找個女人?” “滾?!?/br> 徐亦放下手中端著的酒抱著肚子笑倒在沙發(fā)里,問他:“你在法國住了這么長時間,又剛剛從美國飛回來,人家一丁點(diǎn)兒的開放都沒學(xué)會?也不知道你整天繃著什么勁。” 席清晏挑起長眉,起身系好袖扣就要往外走,徐亦趕緊上前去攔,“別別別,都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