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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陌城被白芷嫌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美滋滋的聽著白芷嘮叨,心里甜的像吃了蜜。 工部他去還是要去的,但就像白芷說的,皇上其實是有點嫌棄他的,那他也不想上趕子去找虐。 所以,想讓他為了工部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最多就是點個卯,打發(fā)一下無聊時間而已。而且,工部又不能帶著白芷一起去,金陌城想想就很是不開心。 等白芷終于把金陌城趕去家門,早朝眼看著已經散了。金少爺已經與第一次上朝完美錯過了,他只需直接去工部就行了。 今日的早朝之上,眾大臣們也是出奇的安靜,一個個平時吵得烏雞眼似的冤家對頭們,一時間全都閉嘴了。 就好像平時因為屁大點事吵得天翻地覆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對于金少爺這位同僚的缺席,大家也都默契的沒有提,就好像金少爺從來都不用上朝一樣。 太子殿下一方的官員倒是替太子殿下心疼,很是有些憤憤不平。但是東宮和后宮都傳出風聲,讓他們暫時忍耐。他們一時間也就不敢輕舉妄動。 說實在的,現(xiàn)在皇上對金陌城的態(tài)度,很多大臣們都看不懂。 怎么一個小小的商戶就真的能讓皇帝如此忌憚呢? 九五至尊的威嚴不是不容侵犯的嗎? 但是他們就是心里好奇死了。也沒人會像金陌城那樣勇猛的去挑戰(zhàn)皇上的底線。 畢竟,他金陌城有錢!他能夠在得罪了全國最厲害的權貴們之后,還毫發(fā)無損的全身而退。 他們沒有金少爺那兩下子,所以他們全都安靜極了。 皇上對于金陌城的缺席也沒多說什么,反正他也沒打算天天看見那個混不吝。眼不見心不煩,他也想他的朝堂清靜點。 眾大臣沒滋沒味的上了一個不咸不淡的早朝后,一下朝就全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眼神交流,言語暗示。 工部的那幾位,更是差點沒被大家在后背盯出一個窟窿。大家實在是對金陌城好奇極了,家中有紈绔子弟和白芷不對付的大人們此時就慶幸極了。 沒看太子殿下都被金少爺打的起不來床,不能來上朝了嗎! 就他們家那幾個,還不得直接讓金少爺給廢了啊。 簡直可怕。 工部的幾位老大人心里也是苦的很。他金陌城不樂意來上朝,人家還不歡迎他呢。 誰知道他到時候去工部又會鬧出什么事端? 人家工部的大人只是一群技術宅,只一心為祖國搞建設,他們連平時朝堂上的吵架都不參加,他們怎么就這么倒霉的接手了金陌城這個攤手山芋呢? 就因為金家說金陌城發(fā)明了新車和水泥嗎? 說真的,那些東西這些老大人們的確是在心里佩服發(fā)明者,但是他們可不信這真的是金少爺弄出來的。 想他們一輩子一心撲在事業(yè)上,都沒什么出色的成績,金陌城才二十歲而已,他哪有那個本事?他又不是在娘胎里就開始學習的! 他們都是些匠心獨具的手藝人,最看不上的就是學術作假的人。 你金陌城沒本事,沒事,反正你家有的是錢,也沒人在乎你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你學術上有怎么的成就。 反正你又不靠這個吃飯。 可,你也不能只顧著自己開心,就什么事都敢編吧? 這就太不尊重人了。誰又不是傻?! 工部的人早就暗暗的有了默契,那就是無視金陌城。 不管金陌城到底是來工部干嘛的,他們到時候只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他們就不信,金陌城真的看的懂他們在干什么! 說金陌城會算賬還算靠譜,畢竟金家人就是錢堆里長大的,但你一個商戶家的紈绔子弟非要標榜自己比世上所有的大師都厲害,就有點過分了。 金陌城到工部的時候,就這樣正好和各位大人們在工部門口碰上了。 金陌城本想點頭致意一下,然后他就也算點過卯,回家去陪親親娘子了。 畢竟,這上京城他可是有許多情敵的,他一定要時時刻刻陪著娘子。 好吧,金陌城就是過度緊張,他看誰都像對白芷不懷好意似的。 但是,工部老大人們對他的無視,和明顯的嫌棄,金少爺就不高興了。 他要是真這樣轉頭就走了,他們一會兒肯定會說他果然是個草包,然后把她娘子一頓嘲。 就算這些大人們品德高尚,不屑于說他的閑話,但街上這人來人往的,他要是就這么走了,那到時候還了得? 于是,金少爺也不走了。他決定要留下來,好好的和這些老學究們交流一下,讓他們知道什么是鼠目寸光。 讓他們知道什么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他金少爺專治各種不服。 金陌城在工部和工部老大人交流感情的時候,白芷也確實是像金陌城擔心的那樣,又被上京城的舊人纏住了。 來人有點特殊,她不是皇后也不是北熾,可以說她們不管現(xiàn)在和過去基本都從來沒有過任何交集。 她是文相延的正妻,文相延的表妹文情。 文情說是文相延的表妹,其實他和文相延的親戚關系已經很遠了。文情的父母早逝,她可以說是被寄養(yǎng)在候府的孤女。 說她是文相延的表妹,只是為了提高她身份,讓她在著權貴遍地的地方方便行動,讓外人多少高看她一眼而已。 文情從小就是個安靜的人。 她和白芷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但白芷的那邊過的要是用多姿多彩,腥風血雨來形容的話,文情的少女時代就是平淡的,特別平淡,平淡到沒有什么色彩。 她不參與任何是非,任何時候都是安安靜靜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要不是文世子成年后說要娶她為正妻,她基本可以說是不起眼到毫無存在感。 可是今天,這樣一個不起眼,在記憶里都有些模糊的人,卻紅著眼睛,滿臉疲憊的出現(xiàn)在了白芷的面前。 白芷有點詫異。 她不知道文情來找她干嘛,她們唯一的聯(lián)系文世子,昨天也被白芷當單方面絕交了。 她真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么可說的。 文情看出了白芷的詫異,她苦澀的笑了一下。 “冒昧打擾了。我知道我來的有些唐突了,但是有些話,我憋在心里太久了,實在是覺得不和你說一下,有些難受。能請我進入吃杯茶嗎?” 白芷聽文情這樣問,也就收起了詫異,趕緊請文情進去了。 坐好后,看著文情看著下人們欲言又止的眼神,白芷又揮手讓侍女們下去了。 “文情jiejie,有什么說吧,這回沒有外人了?!?/br> 文情笑著點了一下頭,看著白芷的目光有些恍惚。 從何說起呢?難道說她的丈夫一直心系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