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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圈過后,她連半個人影沒看到。 只有那棟大樓在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風很蕭瑟,吹得她頭疼。 從織田抵達大樓下方到現(xiàn)在,一直跟在她腳邊喵喵叫的一只胖三花在第三次倒在她面前打滾求擼時,她無視了三花貓,站在下面大樓下方抬頭凝視了兩秒,恍然意識到—— 森醫(yī)生這個蘿莉控首領終于被警察抄家了嗎。 真慘啊。 她彎腰拎起三花貓抱在懷里,轉(zhuǎn)身前往以前居住的公寓。 一路上三花貓都乖得不像只貓,她腦補著首領被扣上手銬帶走的樣子,愜意的抱著貓抵達了公寓。 打開門后,一覽無遺的單人公寓的格局讓織田清楚的看到了,坐在她的公寓的餐桌前喝著她放在冰箱里的酸奶的前上司,她的愜意一掃而光,甚至想把貓扔到偷喝她酸奶,偷進她公寓的森醫(yī)生的臉上。 “呀,作之助,好久……” 正在舔著酸奶蓋的黑發(fā)男人看到了她懷里躺著的那只三花貓,他游刃有余的面部表情差點破功,他甚至想把手里的酸奶扔到那只偽裝貓咪欺騙少女的老紳士身上。 然后他看到女人靜靜的用毫無波瀾的眸凝視他,然后靜靜的,靜靜的退出去,關上了門。 接著緊閉的門被叩響。 “……請進?!?/br> 男人迅速的舔完酸奶蓋,將手中的酸奶放到桌上,十指交握放在餐桌上,好整以暇的等著織田一枝進來。 織田一枝重復了一遍剛才的開門流程,這次她進來后,把睡的格外舒坦的三花貓放在鞋架上,背著手有禮的對森鷗外微微頷首。 “請問首領大駕光臨,堂而皇之的進入我的公寓,并且還在喝我放在冰箱里可能過期了的酸奶是有何事?” “真是懷念的說話方式。” “屬下惶恐。” “嘛,不要這么拘謹,你都不是我的下屬了,不過你要做回我的下屬我也會很開心的,現(xiàn)在港口黑手黨可是已經(jīng)合法化了。” “謝謝您的好意,但恕我拒絕?!鳖D了頓,織田看著笑容溫潤的男人,“合法化?” “是啊,現(xiàn)在是‘港口異能人才輸出中心’,港口黑手黨成功轉(zhuǎn)職為為政府和各組織供應人才的雇傭基地,啊,當然我們還承接各組織的培訓服務,順便一提,上層有很多人都在詢問以前的作戰(zhàn)指揮是誰,但很可惜作之助你已經(jīng)辭職了,不然現(xiàn)在可是炙手可熱的技術人才?!?/br> “……謝謝。” 人才輸出中心……? 而且培訓什么? 拷問技巧,暗殺術嗎? 而且她即便待在港口黑……港口異能人才輸出中心也沒辦法去培訓新人吧,畢竟她的作戰(zhàn)指揮完全是依賴異能規(guī)避危險,算是在作弊吧。 心理活動結(jié)束,她又盯著滿臉笑容的森鷗外。 “那么首……森醫(yī)生,既然你已經(jīng)不是我上司了,你在這里做什么?” “作之助。” 他收斂的笑容,神色變得嚴肅且威嚴,仿佛回到了那個坐在港口黑手黨最頂層的辦公室中俯視著一切的森首領。 織田從容不迫的點頭:“嗯,在?!?/br> 森鷗外用那雙如血般的紅眸凝視著她,那雙眼睛仿佛洞穿了一切,任何的隱瞞在他面前都無濟于事。 織田一枝以為他要搞一件大事了。 結(jié)果森鷗外盯了她半晌,啟唇—— “要一起去喝酒嗎?” 織田:“……?” 織田:“……哦,不過太宰先約了我,森醫(yī)生你等下次吧?!?/br> 森鷗外笑瞇瞇的看著她:“叫上太宰君一起就可以了?!?/br> “……” 可是太宰好像不想和你一起。 她還未來得及把這句話說出,就眼睜睜的看著森鷗外從風衣兜里摸出電話打電話,幾秒鐘后他掛了電話抄起桌上的酸奶仰頭喝干凈,舔去嘴角的一抹白,心情頗好的從腳底下放拎起兩瓶酒。 “走吧,太宰君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br> 原來他真的是來找她喝酒的,酒都已經(jīng)自帶了。 自帶……? “不是去酒吧嗎?”她撈起在鞋架上睡的攤成貓餅的三花貓,側(cè)身給森鷗外讓開道路,“我屋里的東西還沒收拾,森醫(yī)生先去吧,我收拾完再去找你?!?/br> “到時候我會直接找人給你打包好寄過去,走吧?!鄙t外笑著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出了公寓,還不忘幫她帶上門。 “要去哪?我不能待太久?!?/br> “不會耽誤你回去的?!?/br> 森鷗外的話她還是相信的,就這么放心的任他拉著出了公寓,等他倆乘上電梯下了樓,一出公寓樓的大門,織田一枝便看到了抄著兜站在門外,無所事事的等他們出來的黑發(fā)青年。 門外除了太宰以外……還有兩個眼熟的銀發(fā)男人和一個并沒有見過的偏金發(fā)的青年。 那位青年看到他們出來后,大驚失色的看著他們……或者說看著她身后的森鷗外。 “福澤先生和安德烈先生也在?真巧?!?/br> 她一只手抱著三花貓,另一只手腕還被森鷗外握著,不方便抬手和他們打招呼。 福澤諭吉盯著她懷里的三花貓沉默了一瞬,接著繼續(xù)沉默的頷首。 “嗯?!?/br> 安德烈·紀德的目光落在握著她手腕的那只手上,溫和的笑容逐漸加深:“好巧?!?/br> 她朝兩位偵探社的成員打完招呼,轉(zhuǎn)向立在一旁等待的黑發(fā)青年。 “好久不見,太宰。” 太宰聽到她的聲音便笑嘻嘻的湊過來,如往常那般執(zhí)起她的手,忽略了森鷗外鉗在她手腕的礙眼的存在,清朗的聲音如清泉般悅耳,敘述著多日未見的思念。 “一枝,你回來怎么不告訴我?!?/br> “抱歉太宰,我本來想回趟公寓直接找你喝酒?!彼傅恼f。 “沒事啦沒事啦,我知道一枝會來找我的,說起來一枝你給我?guī)ФY物了嗎?” “帶了,不過放在西餐廳那了,一會帶你去拿?!?/br> “不用麻煩,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在太宰嘴角牽著笑意,旁若無人的拉著她的手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走時,跟在福澤諭吉身旁的金發(fā)青年目瞪口呆的不停的推著下滑的眼鏡。 這、這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橫濱兩大異能組織的首領的注視下還能這樣游刃有余的和這位小姐交談。 是他太年輕學不會冷靜還是這個人太強完全能忽略周圍人有如實質(zhì)的威脅性目光? 嗯,威脅?為什么是威脅? 國木田獨步還在疑惑于周圍的氣氛為何變得險惡,他便被尊敬的師父命令道。 “國木田,你先回偵探社吧,我們還有事。” “可、可是社長,真的沒事嗎?”他們面對著的可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啊。 安德烈·紀德安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