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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喝醉了,我去接你,可你怎么說也不肯回家,我只好回這兒來了?!?/br>“這、這樣子……”晏卿訥訥道,“那我……有沒有,呃……”“撒酒瘋嗎?”韓昀歪頭看他。晏卿:“……”“其實也還好,”韓昀說,隨即神情變得困惑起來,“就是……昨晚的時候,你管自己叫晏禛,不讓我叫你名字,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br>‘晏禛’兩個字一出口,晏卿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腦海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只有兩個字:完了。韓昀知道他是個神經(jīng)病了。不過韓昀并沒打算這么早戳破他,他笑了笑,故作關(guān)切地說道:“是因為王導(dǎo)新電影的劇本嗎?聽說那部電影講的就是一個人格分裂殺手的故事,我知道晏先生很喜歡它,也很認真地對待自己的每一部作品,但是也不能太入戲了,把劇里的情節(jié)帶到現(xiàn)實生活中來是件很危險的事情?!?/br>大概是因為緊張得過了頭的關(guān)系,晏卿反而冷靜了下來,把韓昀的每一個字都聽進了腦子里。在意識到對方并沒有想到那方面上后更是輕松不少,他虛弱地笑了笑,順著韓昀給的臺階回答道:“確實是這樣,你也知道,我一直很想嘗試有挑戰(zhàn)性的角色,王導(dǎo)劇本里的角色很吸引我。”韓昀順勢附和他,昨晚的鬧劇就這么在韓昀的刻意無視下揭過了。但事實上——昨晚確實也沒發(fā)生什么事。晏禛在爆發(fā)后就昏了過去,也有可能是睡著了,總之他一頭栽倒在韓昀懷里,但拉著他的手的沒有松開,韓昀一拉扯晏禛就有要醒的趨勢。他可不想再把酒鬼折騰醒再接受一次‘男人’的洗禮,只好和晏禛躺在一張床上湊合著休息了。而今天早上醒來的人顯然是晏卿無疑,那副內(nèi)斂安靜的小白兔姿態(tài)怎么也不像是昨晚會把他按在門板上發(fā)飆的男人會有的。不過……這兩個人格的差別也太大了吧。韓昀倚在廚房門邊,里面是圍著圍裙開火煮粥的晏卿。那圍裙還是許秋依著自個兒的品味挑的,淡粉色點綴著碎花和紅心,邊緣上還有白色蕾絲邊,十足十的田園風(fēng)。他忍不住低著頭笑起來。晏卿回頭看了他一眼,無奈地笑:“你母親買這圍裙來肯定不是讓你穿的?!?/br>“是,因為她也沒指望我有哪一天能自己做飯?!表n昀笑說,“不過她也沒想過有一天會由影帝來穿上這個圍裙,不然怎么也得買個叮當(dāng)貓圖案的?!?/br>晏卿也笑了,“比起叮當(dāng)貓,我還是比較喜歡布朗熊一點?!?/br>他一邊說一邊把煮好的皮蛋瘦rou蝦仁粥倒入碗里,瘦rou的香和蝦仁的鮮味幾乎是以光速傳到了韓昀面前,惹得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晏卿看著他直笑,“別在那兒犯饞了,拿好筷子湯匙過來吃?!?/br>這樣一家人一樣的氛圍真是……看著坐在他對面埋頭喝粥的韓昀,晏卿忍不住微微紅了臉。“晏哥平時行程不應(yīng)該很忙嗎?居然會有這么好的手藝?!?/br>韓昀把手機放到一邊,對后續(xù)出現(xiàn)的幾條來自裴景行的微信置之不理。“啊……其實也沒什么,我挺喜歡鉆研這些。自己做自己吃,以后也能做飯給喜歡的人吃?!标糖湫πΓ傺b不經(jīng)意地往韓昀手機上一瞟,而后關(guān)切道,“是有什么要緊事嗎?看你手機一直在亮著。”“沒有,就是一點小事?!表n昀說,許是覺得在和老板吃飯的時候一直看手機不太禮貌,便拿了要放旁邊去,結(jié)果剛一拿到手上就有電話打了進來。但這次不是裴景行,而是許秋。許秋很少在白天給他打電話,甚至連微信也不怎么發(fā),因為她覺得兒子這份待遇和薪資都很不錯的工作來之不易,不想害他被領(lǐng)導(dǎo)批評。因而韓昀一看來電顯示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向晏卿道歉后連忙走到一旁接起電話。許秋的聲音很慌亂,顛三倒四地說不清楚,只說她和鄰居受傷進醫(yī)院了,但也沒說清楚誰受的傷、傷得重不重。韓昀當(dāng)下也沒心思和她多說,問清地址后說他會盡快過去。晏卿在一旁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醫(yī)院’、‘受傷’等字眼都不是太好,還沒等韓昀開口問他就主動說今天沒什么事他可以先走。韓昀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是一份全職工作,老這么渾水摸魚還住人家的房子開人家的車拿著不低的薪水。晏卿不在意地笑笑:“我今天是真沒什么重要安排,昨天喝得有點多,感覺還不是很能緩的過來,剛才讓貓顏把活動都延后了。”“那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能不能在這兒借個地方睡一會兒?”“當(dāng)然可以。呃——對了,昨天晚上那個投資方——”“昨晚的事我會和貓顏對接的,你趕時間,別管這些了,快過去吧?!?/br>韓昀連聲道謝,抓起鑰匙匆忙出門。他走后,晏卿坐回餐桌前把韓昀剩了一半的粥吃完,最后一口的時候,他咬著湯匙,舌頭仔細地在上面一寸寸舔過。直到確定干干凈凈、沒有絲毫浪費后才站起身收拾碗筷,一邊洗碗一邊哼著歌,心情不錯的樣子。收拾好廚房和餐廳,晏卿又走去陽臺,兩人早上起來就先后洗了澡。晏卿換下的衣服打包放在一邊,韓昀的則只有內(nèi)衣褲手洗了,其他的外衣和褲子還沒來得及洗,都放在洗衣機旁的一個塑料桶里。他在塑料桶前蹲下,蓋在最上面的是一件襯衣,晏卿把衣服拿起來抱進懷里。韓昀很愛干凈,洗澡也勤,所以即便是換下來的衣服除了洗衣液以外也沒有什么太明顯的其他的味道。晏卿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拿著衣服走進臥室,脫了鞋后在床上躺了下來。他其實不是太困,而且周圍充斥著的韓昀的氣息讓他止不住的心跳加速血壓上升。晏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些躁動不安地把整個人都埋進被子里,懷里依舊緊緊抱著韓昀的襯衫。另一邊,韓昀趕到醫(yī)院后逮著護士小姐一問,到了病房后才知道許秋并無大礙,受傷的是鄰居家的阿姨。他松了口氣,忍不住扯了扯領(lǐng)口。許秋沒有和他細說是怎么了,鑒于阿姨還在所以他也沒多問,只是墊付了醫(yī)療費,然后幫忙打電話給鄰居阿姨的丈夫和親戚過來,直到確定有人照顧她后才帶著許秋離開。坐上車后,一沒了拘束,許秋便嘮叨開了。“哎呦,真是造孽……”韓昀從車內(nèi)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笑著問道:“媽,這是怎么了?”“咱家對面那許阿姨,就是剛才躺病床上那個,他有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兒子你知道吧?”“知道,就你常提到的沒找著正經(jīng)工作還在餐廳當(dāng)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