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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性,捶胸口可絕對不是「打情罵俏」層級而已。躲過一拳,屁丄股飛快向后挪了幾下,沈仲齜牙咧嘴地喊,「打夠了沒有?!很痛啊!」他已經(jīng)很狼狽了!夠?怎么會夠!饒宗禮冷冷一笑,清俊的臉龐透著邪氣,「有本事你就別躲!是個男人就還手!」說著又抬起腳,結果,還沒來得及朝前面的人踹過去,就因為下丄身只圍了件衣服,霎時春光外泄,而沈仲然竟然還下意識地低了一下頭,看向他腿間——你!」氣急敗壞的饒宗禮不顧后果地一腳踹在他臉上。鼻子一痛,這回沈仲然是真的忍無可忍了。都讓人騎到頭上了,再不還手他就不是男人!「你丄他媽的發(fā)完瘋沒有!」吼了一句,他飛快握住饒宗禮的腳踝,向下一拉,后者重心不穩(wěn)的跌了下來,他乘勝追擊,一翻身把饒宗禮壓住按在地上。饒宗禮楞了一下,隨后開始掙扎,「放開!」「放開再讓你打我?你當我是白丄癡還是沙包?嗄?」沈仲然像惡霸一樣的吼回去,騎在饒宗禮腰上,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你丄他媽的自己干出那種事還有理?」饒宗禮劇烈地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累的。「我丄干什么了?!不就對著你自慰了一下嗎?誰叫你一點防備也沒有就脫衣服?」沈仲然還有理由。cao!他洗澡不脫衣服難道穿著洗??!跟流氓不必多說,饒宗禮休息夠了,一個用力掙脫他的箝制,伸手推沈仲然的頭。「滾開!」「別亂動!靠!」沈仲然邊叫邊和他拉扯。饒宗禮身上就圍了塊「布」,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拉扯已經(jīng)越來越松,剛才那一下,正好全掉了。身下壓著一個裸丄體的男人,沈仲然登時血氣上涌,折騰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大吼一聲,「你再亂動老子現(xiàn)在就jian了你!」這一吼,饒宗禮果真不再動了,兩人之間像是被澆了一桶冷水,火爆的氣氛終于冷卻了下來。沈仲然自己也楞了一下,沒想到會說出這種話。低下頭看饒宗禮,后者也正盯著他,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忘了要說什么。饒宗禮眨了兩下眼,與其說他是被沈仲然的威脅嚇住,倒不如說是他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剛才氣急,所以只圍了件衣服就出來,現(xiàn)在突然感覺自己下半身涼颼颼的,下意識地低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從沈仲然腿間冒出來,屬于男人的直挺欲望,就在離他胸口不到半公尺的距離。被他這么一看,沈仲然只覺得自己那里又硬了幾分。四周再度安靜,但喘息聲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幾乎要震破兩人耳膜。沈仲然盯著面色潮紅的饒宗禮,終于緩緩低下頭,口中喃喃自語,「你自己穿成這樣就出來的,怪不得我——」作為醫(yī)生,饒宗禮知道沈仲然的情況是yuhuo焚身的前兆,但只是稍微分神,身上的人就壓了下來,兩人溫熱的唇又印在了一起。「唔唔!」他低叫一聲,奮力掙扎,沈仲然卻換了姿勢趴在他身上,使兩具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欲望這東西總是來得突然,爆發(fā)原因分兩種,一是經(jīng)年累月積攢下來的,爆發(fā)的時候絕對可以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二是一觸即發(fā)的,不過這得條件允許,而現(xiàn)在,沈仲然和饒宗禮無疑應該屬于第二種。沈仲然半裸的下半身貼在饒宗禮腹部,高高翹起的性器抵在兩人之間,透明的液體很快將兩人的下腹和私丄處弄得一塌糊涂。「別動——你再動,我就忍不住了——」沈仲然有些壓抑和喘息地在身下人耳邊說。饒宗禮有點茫然,一向頭腦聰明的精英,其實在某些事情上反應比普通人稍差一點。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體溫緩慢卻清晰地傳到他身上,頂在他腹部的東西和鼻間灼熱的呼吸漸漸讓他相信,沈仲然是真的對他有欲望。這正是讓他茫然的地方。真有人會對他這個乏味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有性趣?醫(yī)生又怎么樣?精英又怎么樣?一開始喜歡他的女人最終總是一個個離他而去,不過是因為,自己對欲望的淡薄,她們就以為自己挑不起他的欲望……事實上,似乎也的確如此。但是,現(xiàn)在看來——又跟他預想中的不太一樣。「你也硬了?!」帶著驚喜的聲音響起,饒宗禮一怔,隨后感覺到自己的分丄身被握住。咬住嘴唇把呻丄吟吞回去,他皺起眉,深吸一口氣。「放開!」沈仲然看著他臉上益發(fā)艷麗的紅,知道這個男人的性丄欲已經(jīng)被慢慢挑了起來,不禁輕笑,低下頭在他臉上舔了一下,手則把兩人的性器貼在一起,成功引來對方的輕聲抽氣。「很久沒做過了吧?」從他的反應就能看出來了。饒宗禮的回答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的確是很久沒解決了。不管事實如何,婦科醫(yī)生對女人的身體的確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免疫」,加上他本身對欲望就比較淡薄,特別是忙的時候,性丄愛對他來說幾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但是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在男人手里也能有反應。瞪人的饒宗禮在沈仲然看來是最可愛的,所以他不再說話,握著兩人的手開始小幅度的套丄弄起來。很快的,喘息開始一絲絲地泄露出來,有饒宗禮的,也有沈仲然的。饒宗禮感受著那包裹著自己的手,還有貼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的觸感,yin靡的氣息幾乎要把他淹沒,連思考也漸漸遲鈍。透明的液體讓緊貼在一起的東西變得滑膩,也讓套丄弄的動作更加方便和順暢。「唔!」耳邊響起一聲悶哼,然后他聽到沈仲然說:「把腿分開點——」像是被催眠一般,饒宗禮沒有拒絕,緩緩動了動腿,想照上方人的話去做,可頭一抬,突然看到了床上的小寶!后者正睜大眼睛在看著他們,原本抱在懷里的小兔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到了地上。上帝!他竟然忘了房間里還有小寶!他瞬間窘得想撞墻。如果剛才沈仲然不顧小寶在場自慰是罪惡的話,那現(xiàn)在他們在做的就是罪大惡極了!而且他還一絲不掛,作為一個受過良好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