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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心魂,都是他們自愿獻(xiàn)出來的,心魂的力量通過金線源源不斷地傳向南海水下?!?/br>“當(dāng)時有多驚嘆,后來明白的時候就有多惡心。”守微一直在觀察那朵百葉蓮華,聽言一滯,抬頭問道:“連成線通向南海?”“嗯?!?/br>“你仔細(xì)看看?!?/br>這朵百葉蓮底下也有金線,卻不止一條。密密麻麻的細(xì)絲以它為中心向四周散開,這根本不是連成線,而是織了一張網(wǎng)!云開帶著守微快速離開,順著其中一根細(xì)絲,找到下一朵蓮花。這朵蓮花之下有著同樣多的細(xì)絲,像蛛網(wǎng)一樣輻射出去。“沉淵……在做什么?”云開一手?jǐn)堖^守微,帶著他急速向南。他之前來的那次,這些花的排列是有規(guī)律的:越靠南,花越密集,千葉越多;越靠北,花越稀少,而千葉幾乎沒有。這般排列,想必是為了減少無意義的消耗,讓沉淵吸取到更多的力量。而現(xiàn)在,忘川已在不遠(yuǎn)處,千葉依然寥寥可數(shù)。不是因?yàn)榍~少了,而是它們被均勻地?cái)[開,布成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圖案。云開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而向西行去。東洲大陸的西邊,是一片比整個東洲還要寬廣的海域,名為苦海。苦海中央有個小島,島上有一個上古佛界大能開辟的空間??臻g穩(wěn)定,是佛修圣地。越過某條界限之后,漆黑的海水頓時變得清澈,視覺不再受到限制。守微清晰地看見,海底被細(xì)線和蓮花布置出一個玄奧復(fù)雜的圖案。千葉蓮華、百葉蓮華,都被均勻地灑在海底,金色光華耀眼奪目。最讓人心驚的是,還有些含苞未放的白色花苞,和一望無際的小花。這些小花,有些泛著金光,有些還只是淺淡的白色。這張?jiān)幃惖拇缶W(wǎng),覆蓋了幾乎整片苦海,守微從中得以窺見沉淵的勃勃野心。云開將這個圖案記下之后,二人回到虛玄宗,發(fā)現(xiàn)南柯就在試劍石前,似是已等待許久。☆、亦真亦幻守微和云開離開苦海之時,一道身影潛入忘川。先前一劍殺死沈壑之后,沈川悄無聲息地迅速離開虛玄宗,就此失去蹤跡。而此時,他沉入忘川,輕車熟路地避過重重業(yè)火,很快深入到寒冰之下的巨大宮殿。這座宮殿位于南海陸地下方,本是充滿陰翳的地方,卻被熊熊烈火掩映著。它名叫火宅。“三界無安,猶如火宅,眾苦充滿,甚可怖畏,常有生老病死憂患,如是等火,熾然不息?!?/br>沈川大步邁入殿中,滔天烈焰略微后退,讓出一條道來。大殿中央有一朵比千葉蓮華還大的花,開得也最盛,蓮花中心的亮光明暗交替變換,像是正在呼吸一般。這一朵與外面那些不同,他不是別人獻(xiàn)上的。他是沉淵親手打造出來的作品。沈川靠得越近,蓮心亮光跳躍得越頻繁。他走向后殿,經(jīng)過這朵蓮花時,一向淡漠的眼里閃過怨恨。隨著“吱呀——”一聲,門開了。后殿之內(nèi),什么擺設(shè)也沒有。卻一點(diǎn)也不空,布滿了繁復(fù)細(xì)密的樹木根系。晶瑩透明的根莖破墻而入,占據(jù)大半空間。沈川走到最深處,那里有一個被根莖捆在墻上的男人。他和守微……不,是守微已經(jīng)和他長得別無二致,每一筆每一畫都像是復(fù)制而成。聽見腳步聲,沉淵略微掙動,根莖猛地將他縛得更緊。“嘶——該死的陰槐?!?/br>沉淵看似處于弱勢,實(shí)際上他所掌控的范圍,從來不因軀體而受到限制。他初生時,也只是一團(tuán)無形火焰而已。沈川看向這張和守微一模一樣的臉,毫不掩飾眼底的厭惡。沉淵抬起頭,勾唇問道:“沈壑的燈滅了,為什么?”“他被林初綠發(fā)現(xiàn)……”“是你殺了他?!背翜Y毫不留情地打斷,“淵渟回來了,甚至成了你的師弟,你不但不告訴我,反而暗地幫他?!?/br>“既然你都知道,”沈川聲音沙啞:“是否告訴你,又有什么區(qū)別?”“你是我的作品,卻一心只想著違逆逃離。你難道以為,殺一個沈壑,就能徹底擺脫我么?”沈川的無間微微顫動,發(fā)出輕響,似要忍不住出鞘。沉淵問道:“你想殺我嗎?”沈川沒有回答。沉淵笑道:“大大方方承認(rèn)又如何?反正也做不到。”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若是我說,你與其想著如何殺我,還不如自盡,可能會有些效果?!?/br>“你敢賭么?”沈川依然沉默。沉淵壓低聲音:“我想讓你生,你就生;想讓你亡,你眨眼間就會死;想讓你來,任是逃到哪里,也只能乖乖回來?!?/br>沉淵心念一動,便有火焰向殿中那朵蓮花靠近,火舌輕輕舔了一口蓮瓣。心魂相連,沈川猛地握緊劍鞘,手臂忍不住微微發(fā)抖。他額頭上流下幾滴冷汗,問道:“少廢話。你逼我過來,到底有什么事?”*守微和云開回到扶搖峰時,南柯已經(jīng)等待許久。他抽著煙斗,卻沒有平日的吊兒郎當(dāng)之氣。南柯問:“看見海底那些東西了么?”之前,是南柯讓他們?nèi)コ翜Y水底的,去寂寞沙洲反而是順路。守微道:“不止是沉淵,我們還去了苦海。”將在海底見到的詳細(xì)敘述一番后,守微疑惑:“沉淵到底想干什么?”“他想飛升。等到海底蓮全部點(diǎn)亮,陣法大成,就是他的飛升之期?!?/br>“飛升……”守微想起云水寒說過的話,問,“不是說……已經(jīng)無人能夠飛升?”“陣法大成的時候,焚天煮海,天地?zé)o存。這個世界所有能量全部為他一人所用,飛升又有何難?”守微想起許多年前,沉淵還只是一朵剛生靈智的小火苗,現(xiàn)在竟已經(jīng)有了這種野心。南柯嘆道:“他的力量第一次暴漲,是在仙魔之戰(zhàn)之后。他吸收戰(zhàn)場上的血?dú)馀c煞氣,實(shí)力猛增。”“而明理過來這一出,他的力量又漲一小節(jié),我快制不住他了?!?/br>“先不說那么遠(yuǎn)的事情,”南柯肅容問,“你可還記得碧落城?”“當(dāng)然記得?!蹦鞘鞘匚傂褋?,還懵懂混沌時踏出的第一步。他在那里喚醒問潮,在那里直面沉淵,也是在那里,與云開隔世重逢。“碧落城之所以成為鬼城,是因?yàn)橐卟??!?/br>“而不久之前,又有一種怪病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