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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lián)醯脟绹缹崒崱?/br>奇了怪了,居然能在這種地方見到如此保守的穿著。五人對視片刻,那四人保持著凝固的姿勢,唯有冪籬最外層的黑紗隨風晃動。專門來擋路的?守微不動如山,她們也不動。像是有提前規(guī)定好的程序,可惜守微初來乍到,什么也不懂。沒有人解釋,也做不到入鄉(xiāng)隨俗。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動,場面一度十分尷尬。似是沒想到會有這么“不識抬舉”的人,在守微想轉(zhuǎn)身直接拍上門的時候,那四個提線木偶終于有了反應(yīng)。“花熙公子有請?!?/br>僵硬整齊的聲音同時響起。那四人堪稱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典范,剎那間出手如電,生硬又迅速地抓住守微的手和肩膀,拖起就走。……早知道剛才就該直接拍上門!*一門之隔,云開僅著一身素白中衣,緊閉雙眼,額頭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在他的眉心處,一個殷紅色水滴狀的印記浮現(xiàn)出來,溢出絲絲縷縷的黑氣,像藤蔓一樣糾結(jié)纏繞。磅礴靈力洶涌而上,聚集到印記周圍,卻無法撼動其一分一毫。二黑正要上前支援,變故陡生。也許是先前一次次的試探惹怒了那枚印記,妖異紅光一閃,縈繞著的黑氣似是長出了靈智,張牙舞爪地向云開反撲而至!白玉一般的面容上青筋凸起,絲絲黑氣浸入,泛黑的經(jīng)脈絲網(wǎng)一樣鋪展開來,大口吞噬著幾乎被消耗殆盡的靈氣。“你你你……怎會如此?”二黑又驚又急,像踩在沸騰的油鍋上。這枚詭異的印記,一看就是老宮主的手筆。他們猜測,云開渡劫期之后的記憶就被封印在里面。經(jīng)過先前幾次的嘗試,在二黑靈力的支援下,印記已經(jīng)略有松動。雖然印記整體依舊堅若磐石,但至少有了一個清晰的方向。印記會反撲,是始料未及的。“呵……我就說,老家伙怎會……這么輕易地放我走,原來在這等著呢?!?/br>劇痛燒灼神智,云開緊咬牙關(guān),嘴里是濃郁的鐵銹味。黑氣蠶食吞噬掉剩余不多的靈氣后猶不滿足,開始噬咬經(jīng)脈。萬蟻噬身之痛,不過如此。“你師父……怎么可能……”老宮主雖然性格冷漠嚴厲,一年里有十二個月都擺著張臭臉,但對云開一直是很滿意的。更何況……二黑頓了頓,跳到云開身旁,想看清楚他的狀況。云開自嘲:“我只是他培養(yǎng)出來的‘作品’,如果‘作品’不聽話不再完美,還有什么留著的必要?”隨著二黑的靠近,那些鬼東西像是聞到了美味,更加興奮和躁動,恨不得能直接撕破那層血rou跳出來。“看見了嗎,只有魔氣能喂飽這些該死的東西。”云開痛得指甲都陷進rou里,太過用力關(guān)節(jié)發(fā)出脆響,“趁我修為掉落,逼我入魔道,老家伙真是好算計!”二黑恨鐵不成鋼:“還以為多大的麻煩,原來是老毛病。”看著面前這灘扶不上墻的爛泥,他一身黑毛都要氣成了紅色:“你怎么偏偏犟了這么多年還看不開,現(xiàn)在甚至寧愿受這么大的罪?”云開任由二黑機關(guān)槍一樣逼叨叨,沒有辯解。*守微被四個黑衣侍女拖著上到頂樓,期間不顧臉面各種折騰,卻半點水花也沒激出來。任他嬉皮笑臉地從姑娘喊到奶奶,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也沒得到半分回應(yīng)。她們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松。守微鬧騰了一會覺得沒什么意思,安安靜靜地被拖著走,連象征性的掙扎也懶得做。費力表演給誰看?這些空殼傀儡嗎?想起最后回頭的那一眼,云開的房門緊閉,他在做什么呢?四個侍女拖著一個成年男性爬了幾層樓,呼吸依然細不可聞。守微心跳略略加快了些。沒有給他平復(fù)呼吸的時間。只見花熙妝容妍麗,身上還帶著沐浴后的花香,一步步向他走來。真是個無論什么時候都很sao包的男人。房間里的侍女們都無聲退了出去,嘎吱一聲合上了門。等等,這種氛圍,哪里不對?花熙走到守微身前,傾身捏住守微的下巴,一雙含情桃花眼似是在看他,又像是眼里什么都沒有。“你看,我美嗎?”“噗——”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鬼臺詞。☆、偽神那只手強硬地把守微轉(zhuǎn)開的臉扭回來,尖利的指甲劃出些許紅痕。“原來,是新來的朋友?!被ㄎ醯难劬ξ⑽⒉[起,細細打量,指尖很有耐心地刮蹭那幾道紅痕,“可是,為什么我看不見——你的欲望和恐懼呢?”欲望,恐懼。沉淵深處有偽神,以世間負面情緒為食。欲望、恐懼、貪婪、憤怒、嫉妒、憎恨……都是他的補品。李老漢在木簡中胡謅八扯了大段廢話,頗有平日吹牛的風范,從北境鳳凰老祖宗的狗血恩怨情仇,到一向神秘的南海群鬼狂歡亂舞。南海生魂不可入,鬼修不可出,是多少大能也摸不著頭腦的地方,這老頭也敢胡編。守微一路嚴格按照地圖指示前行,按理說路上所有情況都應(yīng)該在未來師父的安排中——哪怕他看上去有多么不靠譜。如果沉淵中的那個偽神確實存在,那么也許花熙,甚至這座城,都和那個偽神有關(guān)?為了表示配合,守微勉為其難擠出一副“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好害怕”的表情,暗自計算著和門的距離,腳下輕輕移動。經(jīng)過一路上的試探發(fā)現(xiàn),那些侍女都是傀儡,沒有思想沒有秘密。重點還是眼前這個家伙。神識見到的景象和眼睛見到的完全不同,只可能是眼睛被欺騙了,他誤入了一個平行于現(xiàn)世存在的幻境。就算能直接走到城門口,也不可能離開,因為城門口連接的并非現(xiàn)實世界。隨意出去,更大的可能是直接被卷入虛無。只有找到幻境的鑰匙,打開它;或是找到破綻,打破它。守微一只手覆上捏著自己下巴的咸豬手,用力試圖把它拽下來;另一只手垂在身側(cè),悄悄蓄起靈力,隨時準備放出寂滅掌。他做出害怕的模樣,整個人瑟縮發(fā)抖。花熙神色未變,并沒有對守微蹩腳的演技有什么評價,只是再次問道:“你覺得我美嗎?”……什么毛病這是?樓下那些客人平時的言行舉止并無僵硬之感,只有花熙在臺上的時候反常。侍女們都是空殼傀儡,聽從花熙的指令。荒蕪原野上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