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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隔著棉織底褲,被緊緊握住,然后上下摩擦的強烈感覺,讓真一猛地繃緊了腰身,他吸了一口氣,卻吞下了分不清是青鸞,還是他自己的津液,而咳嗽起來。青鸞沒再強吻他,只是右手還是持續(xù)著愛撫的動作,從囊袋部分一直摩擦到頂端,沒幾下那里就完全變硬了。「不!」原以為青鸞會嘲笑自己,就像往常那樣,不依不饒地「欺負(fù)」他,直到他開口求饒或者哭出來為止。——真是惡劣至極的男人!青鸞俊美的外表和他變態(tài)的行徑根本是兩個極端!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一聲不吭的青鸞反而讓他感到恐懼,性器被青鸞完全地掌控,真一動彈不得。不僅是被抓住了「弱處」而已,他的手還不停地大力摩搓,意識本來就已經(jīng)背離自己的,現(xiàn)在更有種快要死掉的感覺!真死掉的話,也就不會感到這么地羞恥和沮喪了,盡管不想承認(rèn),自慰根本體會不到青鸞撫弄他的時候,那種深入骨髓的鮮明快感。在相處的兩個多月來,身體的每一處都被青鸞開發(fā)盡了,對方甚至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的身體。就連不具備任何生理功能的rutou,只要被他輕輕一吮吸,就能立刻變硬立起,染上深紅的色澤……「你夠了沒有……?。 箉uhuo焚身下,分身叫囂著釋放,可是青鸞手指箍成圈,仍舊抓著根部,真一忍得很痛。「不是要取悅你才做的。」青鸞的唇已經(jīng)移到另一邊的rutou上,他說話的時候,光是噴出來的灼熱氣息,就讓真一敏感地渾身一顫。「什么?!」眼神氤氳的真一,紅潤的嘴唇半開著,麥色胸前挺立的朱紅乳尖,這幅模樣著實性感,但他的表情里沒有絲毫地激情,而是非常地——不爽!「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清楚自己的立場,真一,你是性寵物,當(dāng)然,適當(dāng)?shù)亟o予疼愛,也是必要的?!骨帑[說著,舔了舔嘴唇。「鬼才要你的疼愛??!」真一火氣直冒的樣子,只是更增加了他的性感,他還來不及多罵幾句,因為股后突然被什么東西鉆入,而疼得啞了聲音。不是第一次被進(jìn)入那絕對私密的地方,但是自從那次被青鸞強暴,并受傷后,對方?jīng)]再強迫過他。只是有一天晚上,真一很倔強地否認(rèn)可以從后面獲得快感,青鸞就伸了手指進(jìn)去,僅靠按摩前列腺,就讓他面紅耳赤地射了精。明明是被害者,但是不斷地從青鸞那里獲得性愛快感,真一越發(fā)覺得自己變成了共犯,雖然他在心底一直回避這個問題。「嗯!」盡管看不到,但也知道那緩緩抽動著的是青鸞的指頭,也許是經(jīng)常擺弄念珠的關(guān)系,他的食指關(guān)節(jié)粗大,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青鸞一臉禁欲地念佛經(jīng)樣子,真一的身體也就更加燥熱了。仍舊緊繃地后xue,無法容納手指的進(jìn)入,盡管青鸞嘗試了好幾次,摩擦著入口,但在感覺到括約肌仍緊緊地咬著他的指頭,不肯放松后,他也就不再勉強地抽出了手。真一緊繃著的身體這才放松一些,但是欲望一直得不到解放,當(dāng)青鸞稍微移動了身體,就緊握著他性器根部的姿勢,張嘴含入時,他實在忍受不了地,發(fā)出簡直苦悶嘶吼般地聲音。「啊啊……不要!」分身頂端碰到了青鸞guntang的舌頭,他來不及推開,就被吞沒,然后舌頭吸卷著他的性器前端,牙輕咬著突起的筋脈,給以他無上的刺激。「——唔啊!」好想解放!全身每條感覺神經(jīng)都備受煎熬,流轉(zhuǎn)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一滴滴的汗水從真一迷亂的面龐上滾落,他難耐地粗重喘息著,掙扎般地?fù)纹鹕习肷?,卻看到青鸞壓著他的雙腿,專心致志地重復(fù)著吞吐的動作。雖說被調(diào)教的是他,但是青鸞似乎沒有強迫他做些并不樂意的事情,比如去撫慰青鸞的性器。從某種程度來說,被取悅的人,還是真一。不過,這種愉悅地狀態(tài)并沒持續(xù)太久,青鸞在從頭到尾一處不漏地舔了他之后,他松開了手指。被他那雙黑眸緊緊盯著,真一心想著不要這樣,可還是一瞬間釋放了出來,他達(dá)到高潮時的忘我表情,也清晰地映入青鸞的眼內(nèi)。在一股強烈地慵懶及滿足感彌漫四肢的時候,一個命令式地低語響起,「轉(zhuǎn)過去。」「呃……?」真一還沒反應(yīng)過來,青鸞也不等他動作,就直接抓著他的胳膊,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趴臥在草地上。「不行……我明天還要去學(xué)校?!骨帑[的手還按上真一的脊背,不讓他起來,身后傳來唏唏嗦嗦地解開腰帶的聲音,真一察覺到什么,驚慌之下脫口而出道。「明日下午兩點的活動,只是普通的攀巖教學(xué)。」青鸞壓了上去,他的手掌摩挲著真一繃緊的臀肌,在他耳邊低語道,「你記事本上寫著,關(guān)于攀巖技巧的基礎(chǔ)學(xué)識,一個小時的座談,就算站不起來,也是沒關(guān)系的吧?!?/br>「你竟敢偷看我的日志!」真一低啞地叫道。「說不上偷看,這幾天晚上我都有去你的房間,你把本子攤放在那里,想不看也難?!骨帑[用含著笑意地聲音調(diào)侃道,「好象小學(xué)生,什么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br>真一不僅是學(xué)校攀巖社的社長,還有家務(wù),學(xué)業(yè)和兼職工作,為了不忘記一些情,他習(xí)慣了寫詳細(xì)的日程安排。「要你管!」原來青鸞有來,但是沒有sao擾他而已,真一不禁想道,自己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不過就算如此,我也不打算明天讓你去,對了,不是有個留學(xué)生幫你打理社團(tuán)的事情嗎?」嘴里說著聊天一樣地話,青鸞的手卻yin靡地動作著。手指滑向臀問凹陷下去的部分,感覺那里的高熱溫度,以及剛剛釋放后,敏感得只要一碰,就會微微顫抖的性器。「混蛋……別隨便替我下決定……啊。」被這樣刺激著,真一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被青鸞愛撫的臀隙,他無力地抬起下巴,眼里雖然霧氣迷離,但是依舊清澈動人。「到周末結(jié)束為止,都好好展現(xiàn)一下你可愛的一面,作為寵物?!沟驼Z的聲音才落,一根手指猝然不妨地插入了真一的后xue。「——咿?。 拐嬉凰粏〉亟辛顺鰜?,他的反應(yīng)會如此大,除了痛外,還有一種詭異地感受,冰涼地類似乳液的東西,隨著突進(jìn)的指節(jié)一起推入甬道。「放松點,潤滑液都被擠出來了?!骨帑[直白地描述,讓真一羞恥不己。「我不要!」真一明白過來青鸞在他體內(nèi)涂抹的是什么了,他呼吸急促地道,「你真變態(tài),帶著這種東西!」「是剛才買的,Maximus?!骨帑[抽出手,說著真一聽不懂的英文牌子,然后他擠出了更多,濃稠而又透明的液體,涂抹在真一繃緊的臀間,按摩著,手指再度進(jìn)入。「嗚!」擠入體內(nèi)的壓迫感,讓真一難受地悶哼著,但是他沒有漏掉剛才青鸞說的那句「剛剛買的」。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青鸞和川崎千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