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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烈的戰(zhàn)斗,至少不會毫發(fā)無傷。青鸞居然能召喚出這種兇猛的野獸?那是什么?式神?精靈?還是魔鬼?真一猜不到,他有一種感覺,就是要呼喚出這種東西絕對不簡單,普通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嗎?他到底是誰……?「你這是什么眼神,在祈求我的愛撫嗎?」青鸞的眼神并不像調(diào)笑,反而有些生氣。「胡說什么?!箾]好氣地推開青鸞的手,真一知道自己剛才是太驚慌失措了,可還是反駁道,「你不來,我也能搞定!」「是啊,你是打算被鬼吃掉,然后再破開怪物的肚子嗎?」青鸞譏諷道,「這點程度也應(yīng)付不了,我看你今晚怎么過。」「今晚?」真一愣了一下,「今晚還有什么?」「無可奉告。」青鸞冷冷一瞥。真一努力壓下火氣,這個混蛋……「把外套脫下來,你好臭?!箍粗嬉豢ㄆ渖蓍e衫上的惡心粘液,青鸞皺眉說。真一不情愿地脫掉外套,只穿著一件黑色短袖汗衫,嘀咕道,「還說有結(jié)界?你把結(jié)界設(shè)在哪?」「你身上。」「什么?」真一大吃一驚。「我下的是防御結(jié)界,一有什么東西想碰觸你,我就會知道?!骨帑[注視著真一的身體,穿著黑色汗衫和收腰牛仔褲的他看上去果然很性感。所以他才能及時趕來救我?真一怔怔地看著青鸞,他難道是在保護我?回想起來,在撿到美工刀的時候,也是青鸞暗中清除了上面的怨氣。「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尤其是你?!箍闯稣嬉坏睦Щ螅帑[微微抬頭,用一種絕對冷淡,但又認真地語氣說道。「哼。」已經(jīng)懶得和他理論了,真一覺得那是青鸞的思想本身就有問題,竟然把人納為私有物品?不過,是物品的話,總有被拋棄的一天,這個念頭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里,真一有些郁悶,但仍自言自語地說,「那是好事情吧。」弄嚓。很輕微地一聲,伴隨著閃光燈!真一驀然回神,看到青鸞拿著手機,正興致勃勃地按著什么。「你做什么?!」看著地鐵偷拍狂一樣的青鸞,真一怒吼道。「設(shè)置手機背景啊?!骨帑[倒是很自然地答道,「川崎答應(yīng)給我你小時候的照片,但是沒有現(xiàn)在的照片,我只好自己拍一張了?!?/br>「一個和尚用什么手機?!快刪掉!」要是被別人看見該怎么辦!真一惱火地去搶奪,卻被青鸞抓住了手臂。「看,你的頭發(fā)都翹起來了,真有趣。」在黑暗中脫外套,真一的頭發(fā)因為靜電翹起著,青鸞的手機保存了這一刻。「放手!混蛋!」對方只用一只手就把自己的雙手都抓住了,這種屈辱不是第一次嘗到,現(xiàn)在還被迫看著自己傻乎乎的照片,被展示在超大的手機螢?zāi)簧希嬉缓芄饣穑?/br>「噓?!骨帑[突然關(guān)掉了手機,松開對真一的鉗制,但是手臂箍上了真一的腰。「又怎么了?!」不由自主壓低了聲音,真一問貼在他背后的青鸞,這個姿勢讓他很不舒服。青鸞沒有說話,真一正想發(fā)作,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黼s沓的腳步聲!洗手間的門已被震壞,歪倒在一旁,空氣里依舊透著很重的潮氣,從這里看出去,只能看到黑黑的圓弧形的走廊墻壁,真一盯著最黑的拐角,十分緊張。踢踏,踢踏的腳步聲越來越多,就好象一桶珠子掉進了山洞里,帶著雜亂的回音。「來了!」這次,真一一開始就凝聚起靈力,那逐漸逼近的,重迭在一起的黑影,拉得長長地,跌跌撞撞地,好象里的喪尸。就當(dāng)真一一鼓作氣,打算放出火焰時,青鸞卻啪地握住了他的手,輕聲道?!傅鹊??!?/br>黑影們幾乎在同時猛沖了過來,「——呀呀??!」一陣幾乎撕裂耳膜的尖聲驚叫,讓真一連捂耳朵都來不及,只覺得腦袋被震得嗡嗡直響!「嗚??!」女人的聲音,好象還在哭,緊接著什么東西飛了過來,但是立刻被青鸞展開的防御壁給彈開了。乒砰好大一聲,它砸碎了洗臉池上的鏡子,像是一根圓鐵棒,是保安人員巡邏用的武器。「啊,大家別打了!那是青鸞大人和真一!」只有川崎千代子的聲音還算鎮(zhèn)定,她用力地按了按手電筒,光芒又照了出來,對著青鸞和真一。「川崎姐……?」真一瞪著面前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總共八人,全部都是女性,而且全副武裝,頭上戴著安全帽,手里都攥著鐵家伙,還有人拿著滅火器!「你們還好嗎?這是做什么?」真一大惑不解地問道。「我們!對了!」川崎千代子用紙巾擦著臉上掉了一大半的面膜,急切地說,「我們是逃過來的呀!」「逃過來?那是……」有什么東西跟過來的意思嗎?真一的話還沒說完,大家就感覺到了一陣陰風(fēng),一個白兮兮的圓球繞過了弧度拐角,過來了!「哇啊??!」女人們又失聲尖叫起來,紛紛躲到青鸞身后,只有川崎千代子和真一還是站在原地不動。真一的不動彈,是因為被眼前的東西驚得一時動不了,那圓滾滾的東西可是腦袋?!腦袋下面連接著碗口粗的白色rou柱,脖、脖子嗎?那水蛇一樣的細脖子不斷地延長延長,始終看不到它的身體。腦袋很瘦削且年老,面色是青的,眼睛很大,突出在眼眶外,能夠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它拖著長長青舌的嘴巴不停地咂巴著,「年輕女人的rou體……很美味喲……」「救命啊!青鸞大人!」聽到它吞口水一樣地咕噥聲,女人們發(fā)出絕望般地顫抖和此起彼伏地叫聲,青鸞的襯衫幾乎被她們抓爛了,臉上也被指甲劃開了一道,但在血流下來前,傷口就凝結(jié),并很快地消失了。除了真一誰也沒有注意到,真一疑惑地看著他,除了源賴忍以外,還有第二個人有這種自我治愈的能力嗎?「真一?!骨帑[看向真一。「知道啦。」只是顆有些猥褻的頭顱罷了,最初的驚愕過后,真一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凝神聚集起紅色火焰,猛地釋放了出來!火焰和那顆腦袋撞個正著,「嗷嗷嗷嗷!」鬼頭扭動著,在墻壁上摔打,火仍舊劈劈啪啪地燃燒起來,可以聞到一股毛皮燒焦的臭味。似乎感覺到這不是普通的火焰,鬼頭開始后縮,最后一溜煙想逃走,真一追了出去。「真一!等等!你別一個人去!」川崎千代子回頭看著青鸞,急切地眼神似乎在說,「不去追他,沒關(guān)系嗎?!」「他更想我留在這里?!骨帑[平靜地說,「你也應(yīng)該感覺到,這個學(xué)校不一般吧?!?/br>川崎千代子緊緊地握著拳頭,她用筆記本電腦里的六十四卦圖,發(fā)現(xiàn)這個學(xué)校的建筑位置很古怪,它的地基建設(shè)在鬼門上,就是風(fēng)水師們所說的極陰之地,這是意外呢?還是有人故意這么設(shè)計?除去位置的陰邪,這棟大樓里,自太陽落山后,就彌漫著一股越來越濃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