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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抵抗身體上的極度歡愉,苦苦掙扎的面部表情近乎狂亂,他想說:「不要!」但是從嘴巴里吐出的只能是呼哧呼哧的灼熱喘息。男人也察覺到了他的掙扎和反抗,突然抽出了深埋在他結(jié)實臀辦后的手指。一陣不容忽視的空虛感頓時漫上那微微顫栗著的臀部,寺島真一不禁胡思亂想著自己是不是瘋了,不然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前一刻還在摩擦、戳弄后xue褶皺的指尖,此刻以同樣熱烈地方式糾纏上另一邊的乳尖,輕輕捻動地拉扯一下,rutou很快就硬了起來,微微疼痛中帶著無法忽略的麻痹的快感。緊接著男人用濕潤的嘴唇包住了它,吸吮舔弄,而另一邊被放開的乳首,已經(jīng)變得充血而敏感極了,冷風輕微拂過,都能引起一陣令身體汗毛倒豎的酥麻感。「可惡!」寺島真一的意識越來越迷亂,越要管住自己的理智,身體就越熱烈地要攀上巔峰!被流動的氣圈高高束縛在頭頂?shù)碾p手也已經(jīng)麻痹,諷刺的是要不是借助捆綁的力道,寺島真一相信自己早就丟臉地跪倒在地上,因為雙腿已經(jīng)沒有了氣力,無法站穩(wěn)。男人緊抓著他的昂然,手指甲突然按壓起突突直跳的筋脈,寺島真一叫了起來,渾身肌rou繃緊的同時,那手指卻驟然改變了姿勢,強勁地勒緊他的根部,殘忍地阻止他達到高潮!「痛……」本能地悲鳴了出來,但那斷續(xù)的抽息聲,只是加劇了此刻情色的氣氛,男人沒有就此放過他。「想要?」?jié)駶櫠鹉伒纳ひ?,猶如魔鬼的音符引誘著寺島真一,小麥色臉頰上的紅暈瞬間凝結(jié)住了,緊咬著的嘴唇流下一滴鮮紅的血。「在變態(tài)的強迫下打手槍,誰都會想射出來??!」克制住血腥味涌進嘴巴的不適感,寺島真一像要掩飾內(nèi)心的動搖一樣,粗聲粗氣地斥道。「再忍耐下去,小心以后會不舉喔?!鼓腥诵皻獾囟Z道。「我舉不舉,干你屁事!該死的!」明明是被你這個混蛋遏制住射精,還說風涼話,寺島真一的忍耐力已經(jīng)被消磨殆盡,咆哮道:「放手!你要上就痛痛快快地上,別搞這么多事!」「我很高興你那么熱烈地盼望我上你,但是你在怕什么?還是說……被我弄得這么有感覺,很丟臉?」男人一針見血地說道。和所說的話相反,男人的表情里沒有高興的樣子,語氣十分平靜,他越是平靜,寺島真一就越是恐懼,不知道會被怎樣對待,他連反駁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啊!」男人吻上了他的脖子,幾乎是用咬的,然后順著鎖骨一直吻下去,親遍了胸前的肌膚,繼續(xù)往下到腹部,激吻著微微顫抖的昂然,然后是大腿,膝蓋直至腳跟。男人踢開了他反射性想要并攏的雙膝,從小腿強吻上去,在膝窩那兒烙下深深的吻痕,熱唇又來到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同樣毫不憐惜地吮吻著,發(fā)出yin亂的輕響。「唔……呼……嗯啊……」渾身的血管和神經(jīng)細胞都沸騰了,像要爆裂開來,疼得寺島真一無法去思考任何事情!男人早已摸清他的敏感地帶,正用熟練又殘酷的技巧把他推入一個熊熊燃燒的欲望深淵里,任由他劇烈地喘息,做著垂死掙扎,也不輕易地讓他獲得解放。「踮起腳,把腰給抬高?!鼓腥嗣纤嚲o的臀瓣,微喘地命令道。「唔……不……」熱熱地氣息吹送進硬是被手指撐開的臀肌,露出隱秘的股溝。受此刺激,寺島真一下意識地繃起肌rou,卻使得某個地方也微微抽縮起來,真是羞恥得無以復(fù)加,恨不得立刻就死掉!「這里比你上面誠實多了?!拱牍蛟谒缦碌哪腥顺靶Φ?。「住口……變態(tài)!色情狂!」「住口?現(xiàn)在才要開始哦,真一?!惯@是男人第一次叫寺島真一的名字,親昵的語氣強烈地侵蝕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男人似乎已經(jīng)失去等他自愿踮起腳的耐心,兩道氣流嗖地分離出堅韌的結(jié)界壁,猶如兩條富有生命的鎖鏈,飛快地纏上寺島真一的膝蓋,等他察覺到什么,開始掙扎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放開……??!」雙膝被緊緊地束縛住,往左右兩邊大大地拉開,看似柔軟的氣流,卻輕松地支撐住了他的體重,把他整個抬離了地面,腰部不自然地折起,內(nèi)褲不知何時被扯掉的,高高厥起的圓滑臀瓣,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性格惡劣,極可能是「地獄王者」的男人面前。這一姿勢讓寺島真一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盡管他的眼睛氤氳一片,眼神迷亂,嘴唇哆嗦著,罵不出話來,但表情十分羞憤。「不賴嘛。」男人低語道,聲音酥麻誘人,讓人猜不透他說的是寺島真一頑強地反抗不賴,還是此刻無限迷人的風情不賴。「唔……呼!」寺島真一粗重地喘息著,猶如一條被人捉在案板上的活魚,男人纖長的手指是那么地溫暖和靈活,輕易就挑起他的性欲。「放松,不過你要是喜歡疼痛,我也不介意?!鼓腥说闹讣鈦淼酵伍g罅隙,在窄xue外來回地摩擦,又麻又癢地詭異感觸,讓寺島真一咬住了嘴唇。「啊……」指尖突然地刺了進來,異物撐開自己密處的感覺,說不上痛,但是寺島真一禁不住地渾身一悚,冷汗冒了出來。沒有一點痛楚,有的只是越抵抗,就越猛烈襲來的快感,體內(nèi)受著沖擊,前面更是不遺余力地撫弄,寺島真一感到自己渾身僵直,猶如遭受電擊,幾乎要失去了意識,然而身體卻誠實地射了精,而且男人每擠弄一下,就會射出一些白色濁液,滴落在地板上。空氣里彌漫著強烈的男性味道,歷經(jīng)激情洗禮的寺島真一渾身虛脫地癱軟了下來,頭和肩膀都靠在結(jié)界壁上,急促地呼吸著。「如果我是變態(tài),那么在變態(tài)手里,還如此亢奮的你,又算什么呢?」男人磁性的聲音里,含著勝利的快意。他沒有放過寺島真一剛才高潮時候的激烈表情,好像已經(jīng)完全掌控住身下人的所有感官一樣,他抬起頭,注視著寺島緋紅的臉。出乎意料地,寺島真一沒有反駁,而是閉上了眼睛,淚珠立刻從眼角滾落。「怎么,這么快就妥協(xié)了?」男人伸手摸上他的臉頰,漂亮的指尖沿著濕潤的淚痕,一路游移到張開的嘴唇,描繪著嘴唇的形狀。眨眼的工夫,寺島真一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雖沒有疼得驚呼,但也飛快地抽回了手,指尖正冒著刺目的血滴。「誰說我妥協(xié)了?」寺島真一睜開眼睛,那雙淡茶色的眼眸,經(jīng)淚水洗滌后不再迷蒙,正激起一種火焰般的灼熱神采。「記住,是你勾引我的?!咕拖耧w蛾撲向耀眼的明火一樣,男人低低地對他說著。刺眼的陽光,隨著浮動的窗簾,不時地晃過寺島真一睡著的臉孔,他眉頭皺了皺,睫毛急速地抖動了幾下,眼皮才緩緩地抬起。「晤……」一瞬間燦爛的光亮,他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