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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鞘的利刃,旋即神色放松,恭敬的單膝跪下,“殿下?!?/br> 秦漠未摘兜帽,只是擺了擺手然他起身,“無事了,下去吧?!?/br> “殿下,有……”有人拜見。 秦漠動作極快,化成了一道風(fēng)。待侍衛(wèi)重新站起身子,才從口中吐出的幾個字符,也消散在風(fēng)中。 秦六恐因此得了懲戒,反應(yīng)了片刻便連忙按照秦漠離開的方向前去。 秦漠推開房門,脫下身上沾了風(fēng)雪的斗篷,放置在一旁。燭火未燃,只能借著幾許昏暗的月光步行。 秦漠感受到不對勁之處,蹙眉,手無聲的放置到了隨身攜帶的武器上,沉聲道,“出來?!?/br> 宋玉笙見秦漠發(fā)現(xiàn)了,從幽暗的屏風(fēng)后緩緩而出,步若金蓮,她落落大方的朝著秦漠行了一禮,“參見三殿下?!?/br> 秦漠瞧不見她的面龐,只覺得有幾分的熟悉,道,“何人?” “宋府三小姐,宋玉笙?!彼斡耋锨逋竦穆曇?,蕩在在冰冷的寒室內(nèi),平白的增添了幾分暖意。 秦漠面上有幾分詫異,一閃而過,便恢復(fù)如初,“傳聞宋府嫡小姐,是個體弱多病的美人兒。不曾想竟還是個梁上君子?!?/br> 聽出他話語里的針對和諷刺,宋玉笙也不惱,展開笑顏,因?qū)θ缌鳎坝耋弦苍犅?,三殿下安分守己,不出府門,終日潛心于文韜武略。不曾想,竟以此等方式出現(xiàn)?!?/br> 她是再說,他們兩個不過是半斤與八兩的差距。 靜默片刻,無人出聲。饒是宋玉笙低著頭,也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灼熱的視線,充滿了疑心和防備。 秦六匆匆忙忙這才趕到,敲了敲房門,“殿下,可還安好?” 聽聞動靜,宋玉笙抬眼看了秦漠一番。 他站立在一角,玉冠烏發(fā),不似京都里的紈绔子弟那般松散,背脊挺得筆直,宛若亭亭而立的松柏。 秦漠不似傳言那般,容貌有瑕。與之相反,他生得俊美,五官立體,棱角分明,利落十足。他眼角上揚(yáng),雙目深沉如墨,哪怕是不言語無所作為,只是靜靜的望著人,也自帶了威儀和冷厲。 宋玉笙靜靜的的等候在一旁,若是他答了不好,她必然被“請”出王府。 秦漠面上不見神情波瀾,沉聲道,“無事,退下?!?/br> 見秦漠沒有追究的意思,秦六這才安心,便悄然退下。他還擔(dān)心三殿下著冷戾的性子,會不喜歡宋小姐,得了怒火。 秦漠燃起了一盞微弱的燭火,接著紗幔屏風(fēng)的掩蓋,在室外看不出光亮,便也不怕被細(xì)作發(fā)現(xiàn)了她。他抬頭,突然對上宋玉笙的的眸子,真切動人,皎皎如月。 秦漠微微蹙眉,威嚴(yán)盡顯,“宋小姐深夜到訪,來所為何事?” 宋玉笙不是個拐彎抹角的,直言道,“我哥哥宋清歌一事,想必殿下已有耳聞。愿殿下,替兄長拿下北境出征一職?!?/br> 秦漠深夜出府本也是為了打探這事,他與宋清歌曾并肩作戰(zhàn)三載,兄弟情義非凡。按照他原本的計(jì)劃,也是想頂了這差事,一箭雙雕,既可以保了宋清歌地位,也可成為他邁入朝堂的第一步。 思緒回轉(zhuǎn),秦漠輕抿了一口茶水,沉沉開口,“你如何確定,我愿代你哥哥出征?” “玉笙知曉,殿下和哥哥是舊識,又文武雙全,不輸給朝中的賢能之士。”宋玉笙先是一番吹捧,而后話鋒一轉(zhuǎn),“殿下如此有才能,想必不會只滿足于眼下。殿下需要一個時(shí)機(jī)來嶄露頭角,而現(xiàn)下這個機(jī)會在合適不過。蒙人雖兇猛,但大多都是泛泛之輩,無聰睿之人。玉笙敢肯定,以殿下的才學(xué),定能大捷而歸。” 秦漠眸光微動,片刻歸于平靜,“依你所說,以我的才學(xué),不過只是欠缺時(shí)機(jī),我又何苦以身犯險(xiǎn),去做此等危險(xiǎn)之事?!?/br> 她低垂的雙眸看向秦漠。 秦漠以為她被問住了,剛涌上來的欣賞之意逐漸退下,沉如墨的眼眸看向她,似是能看透她心中想法。 宋玉笙不懼秦漠眼里風(fēng)雨,輕笑,柔婉卻擲地有聲,緩緩而言,“殿下可曾記得,愿娶我為妻之言?” 少女半邊臉龐映照在微弱燈火之下,紅潤的唇微勾,眉目柔情萬分,帶著渾然天成的嫵媚,半明暗交替,亦不需要璀璨明珠,她美的不可方物。 秦漠心頭一跳,只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邊境之時(shí),苦中作樂亦是常事,宋清歌便時(shí)常提起宋玉笙,言他的meimei是如何的溫婉大方,睿智無比,美貌動人。 他理解吹捧自家人的心理,養(yǎng)在深閨里的大小姐,能見過幾番世面? 現(xiàn)下看來,宋清歌并不全是吹捧。 宋玉笙確實(shí)機(jī)敏,清楚知曉利弊,利用她落水一事,與他的關(guān)系,愿結(jié)成一家。他本也已到了婚配的年齡,與其被草草分配,不如自己選擇她。她是宰相府嫡女,又為司馬大將軍喻司的外甥女,嫁給他自是替他拉攏了權(quán)勢。而他便可護(hù)下宋清歌,了她一樁心事。 互惠互利,誰也不會虧欠了誰。 見秦漠久久不回話,宋玉笙也不著急,臉上笑意猶在,像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秦漠會拒了她的提議。 良久,秦漠低沉出聲,“你用你終生,來換你哥哥仕途?” “殿下說笑了。”宋玉笙緩緩說道,“女子不若男子,不必風(fēng)雨闖蕩,終生于這風(fēng)平浪靜的后宅大院,已是一種幸福。玉笙平生無所求,唯愿家人康順?!?/br> 不知為何,宋玉笙分明未言半句苦楚,他卻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怨。后宅大院,她并不歡喜。 宋玉笙神色低順,不見喜怒。 秦漠記得,她年方十五,無半分玩樂心事,一心于家人。孤身一人,于這世間。腦海中一下便浮現(xiàn)他的過往,心弦似是被波動一般。 他難得安慰出聲,“你我婚后,你依舊如在相府一般。” 宋玉笙動作一頓,沒有想到秦漠會說出此番話來,如此這番已是在照顧她了。 “那玉笙便謝過殿下了。” 見事情已然談妥,秦漠的指腹摩擦著手里的杯盞,換了個話題,“若我今天不答應(yīng),你打算如何?” 宋玉笙出來已久,更深露重,對她的身子來說已是承受不住了。她輕咳了兩聲,盡量使自己看起來無恙,隨后露出一個狐貍般的笑容,“那殿下以后可要多注意些,深夜已至,茶水之物,不宜飲用過多?!?/br> “……?” 她居然是給他用了毒? 見秦漠的一成不變的神情終有了變化,宋玉笙眼角上揚(yáng),便笑的更加開懷,“殿下放心,對殿下身子無礙?!?/br> 秦漠自小便是查探著人心長大,怎會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不過是見她是好友meimei,這才一時(shí)不設(shè)防。 不曾想,竟被返將了一軍。 宋玉笙見秦漠逐漸不善的臉色,收斂起了笑,溫聲道,“是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