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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獎勵”,李寅很早便上了榻,這會兒時辰尚早,李寅這會兒還沒有睡意,鳳目半瞇著。 雖他自己鬧了烏龍,沒有如他期待般的發(fā)生什么,但她事事想著他的這顆心,也算是另一種獎勵了。 眼里含了笑意,便是什么都不做,就這樣抱著她,聽她平穩(wěn)的呼氣,其實心中也是飽足的。 …… 果然沒過幾日真如晉王所說,圣人便在朝中宣布太子是被反賊構陷,他覺無謀逆之心。但因其御下不嚴,讓反賊有了可乘之機,險些釀成大禍,特罰他三年俸銀。 之后又常常召他去宣政殿聽政,一派父慈子孝的樣子。 有不服這套說辭的都被圣人革了職,朝臣也漸漸反應過來,不管圣人遇刺之事是不是太子所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圣人并沒有廢太子的打算。 因此那些左右搖擺,猶豫著不知往何處押寶的人,往東宮去的也頻繁了些。 倒是呼聲一直很高的漢王門前少了許多人。 進了三月,天氣也越來越暖和。 屋子里擺設也都換了新,挑著顏色明艷亮麗的來,到有了幾分早春的生機勃勃。 不知是因為每日的滋補還是因著春天萬物生長,阿綏的頭發(fā)像嫩草發(fā)芽一般,長得快了些,前幾日知言調(diào)皮,拿了知語裁衣服的尺子量了量,已經(jīng)有一寸三分長了。 細軟的頭發(fā)柔順的搭在頭上,長了才發(fā)現(xiàn)她的頭發(fā)還帶著微卷。 瞧著阿綏乖巧的坐在榻上,頂著這頭毛茸茸的短發(fā),眼睛濕.漉.漉的專注地望著你,只覺得心都化了。 知言拉著知語的手,控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揉一揉的沖動,她以前還無意中看見過李寅揉阿綏頭發(fā),知言那時真是又羨慕又嫉妒。 知言說道:“娘子看著就像很久之前夫人養(yǎng)過的小奶貓兒?!?/br> “渾說什么呢!”知語伸手輕輕掐了掐她的嘴,這口無遮攔的,幸好郎主不在,若是聽見了,這還得了。 知言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解釋:“啊!娘子我不是說是畜……,我的意思是您長得很漂亮,讓人看著便心軟,就像西市上番邦人賣的洋娃娃一樣。” 知語嗔道:“你還是別說話了吧!怎么都不中聽呢!” 知言閉緊嘴巴,不說話了。 阿綏沒有聽過她所說的洋娃娃是何物,但明白前面是夸她的話,害羞地擺擺手。 知語看著她的頭發(fā)說道:“倒是以后盤發(fā)髻的時候,娘子要受些苦了。” 阿綏不解,疑惑地看她。 知語道:“盤發(fā)髻,頭發(fā)直直的才好盤著才好看些,看您好像是天生卷發(fā),到時候盤的時候為了拉直,估計就要繃頭皮了?!?/br> 阿綏看著知語知言的頭發(fā),都是光亮順滑,和自己的不一樣呢! 阿綏走到妝匣前,看著自己的頭發(fā):“為什么我的頭發(fā)是卷的呢!”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受她的頭發(fā)不像她們那般烏黑,但竟然也不像她們那樣直順,阿綏鼓鼓面頰,將搭在額間的微卷的頭發(fā)伸手扯直。 知語和知言也不懂,互看一眼,搖搖頭。 倒是一旁的陶芝說道:“婢子倒是見過這樣的,一般父母是卷發(fā),生出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卷發(fā)。” 阿綏摸著自己頭發(fā)的手指微頓,眸子暗了暗,父母嗎? 傷勢轉(zhuǎn)好,李寅也開始去官署處理堆積了些時日的折子。 散了職,李寅回府推門走到內(nèi)室,他太熟悉阿綏了,只一眼便察覺到她情緒不穩(wěn)。。 示意侍女們退下,走到阿綏跟前:“怎么了。” 阿綏仰頭抿唇笑了笑,搖了搖頭:“你快去換衣裳?!?/br> 李寅看著她的臉色,目光微凝,但他在外行走了一天,袍子著難免帶了些不干凈的東西,這樣親近她,有些不好。 壓下個眼底的擔憂,先去里頭換了件常袍。 走出來,還不待他問話,阿綏便主動靠了上來。 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乖乖倚著他,她心里悶悶的,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也不知如何排解。 李寅心中憐惜,不再細問,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背脊慢慢輕撫,薄唇在她發(fā)頂親了親,無聲的安慰她。 作者有話要說: 李寅:…… 玫瑰花瓣一片一片掉落在眼前。 讓你們失望了,今天不搞黃色。 嘿嘿!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辣條君 70瓶;昔年 38瓶;Lcc 5瓶;琛矜韞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這一整晚,阿綏都懨懨的,跟個小尾巴似的噠噠跟在李寅后頭。 李寅也慣著她,只要手頭上的事情空下來,便抱著她。 陶芝輕聲進來:“娘子時辰不早了,熱水已經(jīng)備好,您現(xiàn)在沐浴嗎?” 阿綏縮在李寅身旁,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童,纖細的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臂膀。 李寅沖著陶芝點點頭,陶芝不再多話把阿綏交給李寅,便出去了。 李寅放下手中的筆,牽著阿綏走到衣柜前,單手開門,拿了阿綏的衣物。 阿綏眼神隨著他的動作起落,看看他手里拿著的淡粉色褻衣褻褲,再看看一旁凈房的大門,檀口微張。 “很晚了,先去沐浴?!崩钜嗳嗨念^發(fā)又添了一句,“好不好?” 阿綏還是很聽李寅的話的,乖巧地抱過衣服,仰頭看著他:“那你呢?” 李寅薄唇碰了碰她額間的朱砂痣:“我去樓上凈房沐浴,你出來的時候我肯定已經(jīng)回來了?!?/br> 看著阿綏進了凈房,李寅才往外去。 沉著臉,垂眸看著陶芝。 陶芝恭聲將李寅未進來前的事情告訴了他。 廊中燈火昏暗,辨不清李寅的神色。 難怪方才她心情如此低落,想到她方才脆弱又惹人心疼的樣子,李寅下顎微微繃緊,聲線壓低:“進去看著點?!?/br> 陶芝應聲。 沐浴完李寅穿了一件單薄的玄色寢衣從凈房出來,走到露臺上看了一眼天色。 這幾日夜色濃郁不見繁星,天氣也十分悶燥,估計著就快要下一場大雨了,收回目光李寅邁著沉沉的步伐往樓下寢室走去,這時阿綏還未出來。 “支呀”一聲,凈房門被推開,阿綏從里面跑出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已經(jīng)靠坐在榻上的李寅。 陶芝急忙從凈房跟出來:“娘子,快把頭發(fā)擦干,當心受涼?!?/br> 阿綏穿完衣服頂著一頭濕噠噠的頭發(fā)就出來了。 李寅沖著陶芝伸手,把干巾子接過來。 阿綏看他動作便知他要做些什么了,唇邊抿出一抹笑,乖乖上前坐在塌邊。 李寅往她身上搭了些被子,才拿著干巾子熟練的動作起來,先將她發(fā)尾低落的水珠吸干,再慢慢拭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