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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門第,在姜昂去世后,便被其母親帶人接回幽州,并改嫁到了方家的同好之家裴家。妙提尼師正是方氏與姜昂唯一的女兒,在方氏回幽州前,由方氏的母親同慈恩寺凈賢大師搭線,捐了二百兩銀子將其送入慈恩寺修行?!?/br> “屬下特地去了趟幽州,找到了方家舊仆詢問,那裴家的郎君同意方氏嫁進(jìn)去的條件便是與前夫之女?dāng)嘟^關(guān)系?!?/br> 和離改嫁或者喪夫改嫁在周朝都是允許的,與前夫生的孩子若是前夫尚有族人便不可帶走,若已絕戶便可帶著改嫁。 姜氏人丁單薄,姜昂死后,姜氏血脈也只剩下妙提一人了,那她自然歸方氏照料。 按照輕風(fēng)所說,方家,裴家都還算富足,養(yǎng)一個(gè)三四歲的小娘子又有何難。 李寅鳳目里閃過陰鷙,只想到妙提孤零零的一人被丟到了慈恩寺,便覺得心中悶痛。 壓著心中的火氣,問道:“那方氏現(xiàn)如今是何情況。” 感受到李寅身上的低氣壓,輕風(fēng)凜聲回道:“裴家郎君原配死后留下一子一女,方氏嫁進(jìn)去第一年便生下一女,第三年又生下一子?!?/br> 只單單聽這描述,便覺得方氏如今倒也生活美滿。 屏風(fēng)后突然傳出一陣咳嗽聲,輕風(fēng)大驚,便要抽出腰間別著的刀。 李寅心中一緊,轉(zhuǎn)身往里面走去,圈椅被他的疾步帶倒在地。 妙提面色蒼白,雙眼通紅,唇角沾著血,搖搖欲墜。 李寅僵在她面前,看著她手掌間的血跡,聲音低?。骸懊钐帷!?/br> 妙提呆愣愣地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起,徐徐倒下。 作者有話要說: 還俗倒計(jì)時(shí)! 第21章 李寅目眥欲裂,慌亂地接住了妙提,雙臂牢牢地?fù)碜∷?,妙提才得以沒有摔落在地。 “快去請李伯?!崩钜鷻M抱起妙提,快步往寢室走去,對著一旁錯(cuò)愕的輕風(fēng)吩咐道。 輕風(fēng)面色微凜,不敢多問,收起匕首,應(yīng)聲往外跑去。 李寅俯身小心地將妙提放到塌上,手掌輕輕地摩挲著她蒼白的臉龐。 妙提精致的小臉煞白,全無生氣,只有仔細(xì)凝神才可以聽到她薄弱的心跳聲。 漠然的鳳目里盡是驚慌,原來冷心絕情的他也會害怕,壓在心底的情感來得氣勢洶洶,容不得李寅壓抑抵抗。 知語疾步走到塌旁,身后跟著捧著盆巾子的侍女。 知語焦急的將浸濕拎干,上前小聲道:“郎主?!?/br> 李寅閉了閉眼,趕走心中的不安,沒有讓知語上前服侍,而是轉(zhuǎn)身拿過知語手中的溫濕的巾子,將妙提唇邊刺痛他心臟的血跡擦干。 知語便是傻瓜也能看出李寅對妙提的情誼了,稍稍退后一步,不多話,靜靜地候在一旁。 李寅視線往下移動,落在妙提緊緊抓住他衣袍的手上,這是妙提失去意識前最后一個(gè)的動作。 玄色的外袍,只妙提抓住的那塊顏色格外的深,李寅心中悶疼。 李寅大掌包裹著她的手,想要移開她的手,為她擦干凈手掌中的血跡。 但妙提手指攥得緊,李寅又不敢用力,怎么都無法掰開,李寅索性就由著她抓著,將巾子丟給知語。 李寅握著妙提的手腕,感受著她跳動的脈搏才能安心片刻。 他后悔讓她知曉她的身世了,她這般孱弱,怎么受得起這個(gè)消息。 時(shí)間仿佛變得漫長,李寅劍眉緊皺,對知語說道:“去看看李伯怎么還沒有到?!?/br> 話音落下,便聽外面?zhèn)鱽韯屿o。 輕風(fēng)一手拎著藥箱,一手拽著李伯的胳膊跑過來,李伯臉憋得通紅,氣喘吁吁。 李伯踉蹌?wù)径?,理平衣袍,拿過他的醫(yī)箱,沖著輕風(fēng)哼了一聲。 輕風(fēng)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李伯走到榻旁:“郎主?!?/br> 知語忙搬過來一張?jiān)卵赖?,李伯坐下看著妙提的右手,有些束手無策,為難地看著李寅。 “那把剪子來?!崩钜愿赖?。 侍女很快將剪子遞給他,李寅輕輕握著妙提的手,剪開他的衣袍。 李寅退開,李伯施展的空間變大,看著妙提手中握著一塊布料,胡子抖了抖,伸手搭上她的手腕。 李寅盯著李伯,見他臉色微變,垂在身側(cè)的手掌攥緊,不忍再看,走到外間的圈椅上坐下,目光沉沉,不知在思量何事。 氣氛安靜,李伯號脈號了足足有一刻多鐘。 回頭尋了尋李寅的身影,起身到了外間:“稟郎主,尼師原先便有心絞痛之癥,加之氣急攻心才會引起吐血。” “可有法子醫(yī)治?”話說出口,李寅心中自嘲,自己竟生出了膽怯。 背著光,看不清李寅的神色,李伯躬身道:“自然是可以醫(yī)治的,但尼師這些病癥除了母胎帶出的不足之癥,還因心情郁郁而導(dǎo)致,治療時(shí)間漫長,沒個(gè)三五年怕是無法痊愈,這期間尼師還得保持身心舒暢……” —— 混混沌沌,妙提耳邊嘈雜煩亂,是孩童的哭泣聲,女子嚴(yán)厲的訓(xùn)斥。 “小施主,你既已歸寺,便乖乖聽話,進(jìn)來吧!” 妙提看見小妙提坐在慈恩寺的石階上,抱著雙膝,哭喊著:“我……我要等我阿娘來接我?!?/br> 女尼不再管她,轉(zhuǎn)身回了寺廟。 白天黑夜流轉(zhuǎn),不知過了幾日,小妙提餓暈在了石階上。 “剃了發(fā),施主便要了卻塵世間的俗世了?!?/br> 小妙提茫然的跪在蒲團(tuán)上,看著自己身側(cè)掉落的頭發(fā),紅著眼睛,奶聲奶氣的問女尼:“那我阿娘呢?” 身后手持剃刀的女尼,微微一頓,肅聲道:“往后你可得稱呼她為施主了?!?/br> 聽到女尼的話,小妙提不懂事地在佛堂哭紅了眼,被罰得沒了晚膳。 知語在一旁聽得妙提睡夢中哭的委屈,心焦的不行,叫不醒她,也只能干著急。 李寅剛進(jìn)門便聽見一陣哭腔,大步過來,坐在榻旁,拿著巾子小心幫她擦著眼淚,聲音低沉地喚她:“妙提!” 只見妙提素白的小臉,微微皺起,睫毛不停的顫抖。 知語大喜,妙提已經(jīng)昏睡兩天一夜了。 妙提聽見一道溫暖的聲音在喚她,在拉她出這泥潭,妙提拼盡全力,掙扎出夢。 迷迷糊糊可以看到李寅俊美的面容,修長的身姿:“郎君?!?/br> 聲音沙啞,像是含了數(shù)十顆石子在喉嚨,并不好聽,但在李寅耳朵里卻宛若天籟。 屋內(nèi)忙活起來,備膳的備膳,拿藥的拿藥,燒熱水的燒熱水。 李寅將妙提扶起坐好,妙提手中還捏著布料,血跡已經(jīng)結(jié)痂,布料怕是已經(jīng)黏在手中了,李寅不敢撕下,只等著她過會兒去沐浴的時(shí)候拿下來。 李寅端著茶盅,遞到她唇邊::“妙提。” 妙提靠在軟枕上,就著他的手抿著水,羸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