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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咱們對他,就該有個方式?!?/br>春兒好奇地問:“什么方式?”王玉燕伸出四根手指:“四個字,見機行事?!?/br>春兒搖頭:“我不明白?!?/br>“宋安非對我有恩,我對他不能太絕情,否則就是忘恩負義,更何況他還是我血緣上的哥哥??墒撬质俏覌尩难壑嗅攔ou中刺,跟他比起來,自然我媽跟我更親,我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跟著他一起欺負我媽??傊褪遣荒芴^情,也不能看他囂張。他落魄的時候,咱們就做個好人,幫他一把,可是他得瑟的時候,就得和我媽站在一塊,壓一壓他的氣焰。這就是我對待他的方式。如今她看著雖然落魄無助,但骨子里卻愈發(fā)強硬,不知道心底對我們王家有多厭惡,這個時候,就該壓一壓他的氣焰。剛才他還拿話擠兌我,你沒聽見么?”春兒低下頭來,沒有說話。王玉燕冷眼看著她,說:“你也好好想想,可千萬別錯了心思。走吧,咱們也去前頭看看熱鬧,怕是有的他受呢?!?/br>王玉燕說著就帶著春兒到了前廳,只見前廳烏壓壓已經圍了一群人,除了請來的那些人之外,王家的下人也都來了,都站在廳外院子里,二宋安非就站在中間,一一陳述著他的過錯,他怎么樣深沉的心機,怎么樣對張桂芳的怨恨,以及怎么樣的污蔑陷害,和他如今怎么樣的幡然醒悟。底下的人已經沒有辦法安靜地聽他說話,他的每一句話,都能引起人群的一陣唏噓和嘆息。“這不是白眼狼么,真看不出來,他是這樣的人。”“我早說了肯定是污蔑,太太是什么樣的人,怎么會看上陸嘯昆?!?/br>“太太一向殺伐決斷,看她這一回怎么治他?!?/br>春兒有些心痛,隔著人群瞧著宋安非,卻看他面無表情,一字一句,像是在數落著一個無關之人,想起剛才王玉燕所說的他心性堅硬的話,不由得眼圈一紅。第168章陷阱春兒倒希望王玉燕說的都是真的,眾人眼前的這個宋安非,已經不是從前的宋安非,他所經歷的磨難,已經讓他的心變硬。或許他這樣的身世,這樣的境遇,只有心硬了,才能在這亂世活下去。宋安非的話說完,張桂芳自然要緊跟著說一番:“他剛才的話,相必大家都已經聽見了,我張桂芳這幾日來飽受連言蜚語的困擾,如今此身總算是分明了。”“這樣的不肖子孫,怎么還讓他在這里站在,依我說,立即把他攆出去!”王氏宗親里有人發(fā)了這話,旁邊的人紛紛響應:“可不是,這樣的白眼狼,亂棍打出去才是正經?!?/br>張桂芳聽見底下議論紛紛呢,全都義憤填膺,嘴角微微一提,站起來說:“大家聽我說一句。他污蔑我的清白,確實可恨可惡,但究其原因,不過是孽情深種,他喜歡上了那個陸嘯昆,被我撞破jian情,這才反咬一口誣陷于我?!?/br>張桂芳這話說到一半,立即被底下的人聲給蓋過了,如果說剛才宋安非承認自己誣陷張桂芳還是情有可原,畢竟他私生子的身份和張桂芳當家主母的身份注定要是宿敵,陷害于她也不是不可理解,但是身為男人卻和陸嘯昆茍且這件事,卻讓眾人忍受不了。剛才還只是個人道義,如今確實有傷風化有違倫理了。果不其然,宋安非的臉倏地變的通紅,王氏宗親看她的眼光個個充滿了鄙夷:“這樣不堪的男人居然流著王家血脈,實在是讓我們愧對列祖列宗啊。”“看起來倒是清秀干凈的一個小伙子,誰知道卻是個愛被人捅屁門子的下賤貨?!?/br>“果然跟他那個娘一樣不檢點!”張桂芳也聽到了這些話,看到宋安非窘迫成那個樣子,心里實在是痛快,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大家靜一靜,聽我說一句?!?/br>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張桂芳接著說道:“他雖然做錯了事,但到底身上流的是王家的血脈,今天他求上門來,我也不忍心拒絕于他。他說臥虎山的那群土匪,把陸嘯昆給擄走了,因此他求我出手相救……”“不能就,這種人就不該管他的死活,還要替他救人?!”“就是,難道為了他得罪了臥虎山?!”張桂芳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底下的人打斷了。張桂芳伸手示意大家安靜,接著說道:“按理說,我是不該再心軟的,不過他承諾說,如果我出手相救,他就發(fā)誓此生此世,再不入王家的大門。我知道各位叔伯的心思,覺得這樣的孽子是在玷污了我王家的門楣,無論如何,他如今為了自己相好的男人求上門來,將來不管怎么樣,他都不可能再入我王家大門了,我也不會允許,哪怕眾人都說我獨斷專行。因此我想,就幫他最后一次,也算了結了這段孽緣!”旁邊的王陽,有些臉色慘白。張桂芳接著說:“說到這里,想必大家也都明白了今日為什么要把各位宗親請過來,我張桂芳不是圣人,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后也不是,我答應幫他自然是有原因的,就是讓他站出來,洗清我的清白。這樣各自得到各自想要的,就當是個公平的買賣。如果為此得罪了臥虎山,大家請放心,我張桂芳在這里發(fā)誓,絕不牽連任何一個人,由我張桂芳和我的丈夫子女一力承當!”張桂芳字字擲地有聲,十足十一個有擔當的女人,倒是符合她一貫強硬正直的形象,眾人縱然有些不信,也被她氣勢壓住了。紛紛朝外頭走的時候,都只好三三兩兩地竊竊私語著,從宋安非身邊走過的時候,都忍不住啐上一口。春兒立即走了上去,握住了宋安非的胳膊,宋安非抬頭沖著她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凄慘,說:“我沒事?!?/br>春兒也沒說話,只是握了握他的手。宋安非看向旁邊的張桂芳:“我該做的全都做了,太太這下可以救人了吧?”“救,當然救。”張桂芳眼光幽幽,卻一直盯著離去的眾人看。王陽吁了一口氣,說:“讓他替你澄清不就好了,干嘛還說后面那些有的沒的?!?/br>沒想到張桂芳一聽這話惱了,眉頭一皺問說:“難道我斷絕他認祖歸宗的路是錯的么,難道這個時候老爺還沒有死心,還想讓他做你兒子么?王陽的兒子卻給一個農夫做了婆娘,這讓你臉上很有光么?”王陽臉一白,窘迫地看了宋安非一眼,氣急敗壞地對張桂芳說:“你少給我發(fā)脾氣,你做的那些事,打量我一點都不知道呢!”張桂芳一愣,王陽已經甩袖走了出去。宋安非問說:“太太想好要怎么救人了么,總得先找人給臥虎山通個氣吧?他們既然要求要和王家的人……”“有句話我覺得我可能要先說到前頭,”張桂芳忽然打斷了他,冷笑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