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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其實蚩尤和黃帝炎帝是一樣的,都是很偉大的人,只是部落見難免會兵戎相見,那么成王敗寇就是很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了。想想也知道,一個不受百姓百姓愛戴的家伙,怎么可能會有這么的兵力?就像就算不是秦始皇統(tǒng)一天下,也一定會有另外一個帝皇會同意天下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規(guī)律啊。”好像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所以他也有被尊稱為戰(zhàn)神的哦?!彼惹嘈Σ[瞇地說,然后輕輕撫摸著寧可晨的眼睛:“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看到蚩尤的能力,雖然只是一小部分?!?/br>“……”接著,巳青收了手,嘆了一口氣:“其實事情哪里是這么簡單的啊,蚩尤雖然被奉為戰(zhàn)神,但是畢竟還是人類啊。人類是很脆弱的,只要一個不經(jīng)意就會死掉,所以基本上要復(fù)生是不可能的。也不能說黃帝是杞人憂天,只是以前勝利只有把對方人頭掛在城門的例子真的得不少。所以分尸只是一個勝利的象征。”“黃帝這么殘忍?”“不是殘忍,在古時候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讓奴隸陪葬的年代,難道還會有‘他是一個生命,我應(yīng)該尊重他’這樣的想法嗎?當(dāng)時黃帝能做到把已經(jīng)分尸的尸體安葬好就已經(jīng)是人盡義致了?!?/br>“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黃帝還是一個很仁慈的人?”“不是仁慈,已經(jīng)是非常仁慈了?!彼惹嚅]上眼睛,沉重地點點頭,就像是在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景一樣:“黃帝也是一個求賢若渴的人,雖然不得不殺死蚩尤,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黃帝還是覺得蚩尤是一個很值得尊敬的人的?!?/br>聽出來了,不然他也不會將蚩尤埋葬起來。不過現(xiàn)在他跟蚩尤本身就沒有太大的聯(lián)系,他是他,蚩尤是蚩尤,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人。寧可晨伸了伸懶腰,說:“那初羽什么時候能回來?”這話題轉(zhuǎn)得有些太突然了吧?死魚眼默默吐槽。巳青搖搖頭:“不知道啊,不過火鳳凰居住的地方可不是這么容易就能到的,可能需要好幾天吧?!?/br>好幾天?再過好幾天我連小七還沒找到就要開學(xué)了。這游戲開發(fā)者要不要這么狠??!偏偏找他們幾個要上高三的人,很忙的你知不知道?巳青的表情忽然變了,瞳孔變成了一條細(xì)線,似乎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寧可晨回過頭:“怎么了?你看到什么東西了?”“蛇獴?!?/br>“蛇獴?那是什么東西?”寧可晨撓撓頭,作為一個專注于二次元的宅男,他對于自然界的認(rèn)識實在是太少了,應(yīng)該多看看動物世界的。死魚眼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蛇獴就是毒蛇的天敵。據(jù)說這種動物除了人類外,幾乎沒有天敵?!?/br>“那巳青……”寧可晨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巳青的臉色會變得這么不好看了,原來是看到了自己的天敵。但是既然它的天敵是人類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寧可晨本身就是一個人類,而且周圍還有這么多人,它不至于這么傻跑上來尋死吧?巳青拉起寧可晨:“走?!?/br>“去哪兒?”“去一個沒什么人的地方。”看到巳青堅決的眼神,寧可晨也知道她是打算是迎戰(zhàn)了。李文凜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兩人的臉色不好,三步并作兩步就走上來:“是什么人要過來了嗎?難道是七號?”“是七號就好了?!睂幙沙康吐曊f:“恐怕是游戲開發(fā)者想要致我于死地?!?/br>“他在哪兒?”“不知道?!?/br>李文凜回頭想要拉上安陽,寧可晨卻阻止了她:“不要過來,這東西不好對付,就算人多也沒有什么勝算的。他針對的是巳青,恐怕是想要讓巳青死掉,然后趁機再鏟除我,不過他太低估我的能力了?!?/br>李文凜看著寧可晨,一句話不說。寧可晨擠出一個笑容:“放心吧,神經(jīng)病都能被我打敗,還有什么東西會是我的對手???”這句話只是一句安慰,他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如果不是那個時候劉御靈已經(jīng)崩潰,不還手的話,恐怕現(xiàn)在還拿著刀子要殺人呢!李文凜看到寧可晨的堅持,還是妥協(xié)了:“那好吧,你們小心一點,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隨時叫我們。”死魚眼繼續(xù)燒烤:“我就不過去了,我對這種東西基本上沒有什么辦法,而且巳青她畢竟是半神,就算是蛇獴也不見得一定會贏她。反正你也沒有聽說過哪個蛇獴能當(dāng)神的吧?”寧可晨無奈地笑笑,那也是,如果哪天傳說中的女媧都被蛇獴給吃了,那天下就真的大亂了。找了一個借口之后,寧可晨離開了現(xiàn)場。他們不知道,阿明在那個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離開的寧可晨,隨后轉(zhuǎn)回頭,站了起來,笑道:“我去一下洗手間,很快就回來?!?/br>“買幾罐啤酒?!币粋€哥們?nèi)氯隆?/br>“嗯,如果我不把錢掉坑里的話?!闭f著,阿明還做了一個鬼臉,然后就拐進了小巷子里。那些人的一舉一動,阿明都看在眼里,明明知道他們的行為有些異常,又怎么能夠裝作視而不見呢?阿明早就已經(jīng)猜到他們被卷進了一場暴風(fēng)雨中,只是他們誰也不說。阿明沖自己苦笑:“明明人家就是怕你受牽連才故意這樣繞開你的,你卻偏偏還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這不是作死嗎?”對,就是作死。阿明知道附近哪里的人比較少,所以他直接就沖那個地方跑去了,站在墻壁的后方,阿明就看見了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是巳青。看到這一個畫面他并不會驚訝,隱隱約約早就從巳青的外貌中猜出來了。至于初羽,毫無疑問就是之前寧可晨抱著的狐貍狗吧?不對,那不是狐貍狗,而是一只真正的狐貍,白色的雪狐。阿明沒有近視,一眼就看到了在不遠(yuǎn)處的一間廢舊的房子二樓看到了一個反光的物體,這個物體應(yīng)該是金屬,也就是說那里可能有人,既然是有人的話,那很可能就是寧可晨他們的敵人了。阿明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大,他沒有辦法像寧可晨他們這樣直接面對襲擊,所以他只能選擇偷襲。睜大眼睛看了好半天之后,他才算真正地看清那個人的服裝,他穿著黑色的帽衫,還帶著口罩,帽子壓得底底的,不知道是哪里不見得人了。再看仔細(xì)一點,他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臉上好像有很長的傷疤。不僅僅是臉,他在這個炎熱的夏天之所以還穿得這么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定是身上還有更多的傷。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強大呢?阿明這樣想著,便悄悄地像那邊移動。寧可晨手中拿著一把小刀,面對這眼前的動物,他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