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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撫摸,乳尖上的手移到另一側(cè),吸附著他的舌頭,肆意翻攪。他眨眨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看著模樣倍兒傻氣??臻e的另一只手推了推禮任謙,禮任謙咬了壓力他舌尖,松開嘴后,舌頭好像都不是自個兒了,鼓著腮幫,舌頭在口腔里活動了一些時候,面頰發(fā)燙,盯著禮任謙看了好一會,“不是說進水了會發(fā)炎?”好一會也不見他說話,顧君溪起身,禮任謙一使勁又降壓圈在懷里,勾起嘴角,“去床上,嗯?”他想了想,說道:“你有傷?!?/br>禮任謙啄了啄他上唇,又在鼻端上蜻蜓點水落下一吻,“你可以在上面,自己動?!?/br>“我在上面?”他覺得這話難以置信,又重新問了遍,“我在上面?”禮任謙不置不否,他開始猶豫了,在上面啊,可是要怎么進去啊,哦,擴張,手指插進,然后……能行么,他低低頭,想看看禮任謙屁股,才剛低頭又迅速地抬起,純粹是心理作戰(zhàn)。聲音跟只蚊子一般,細小地不認真聽壓根分不出就聲源,“你沒開玩笑?”“信任是相互的?!倍Y任謙對他說。那么,以此類推,從一開始的半信半疑到此刻的大錯特錯,不過半分鐘的時間。理解能力這玩意有時候真的很逗人。顧君溪笑,兩酒窩一露,面頰還是潮紅臉色看得紅撲撲,笑得好看,“哦,我相信你?!?/br>禮任謙摸摸他側(cè)臉,擦去他鼻翼上的水漬,舔了舔他下唇,“乖,幫老公搓背?!?/br>他沒應(yīng)答,顧自起身移到他身后,坐在他身后手腳顯得麻利搓了后背又跑到前面小心翼翼搓紗布以外的地方,“濕了?!?/br>“沒事,繼續(xù)。”禮任謙手在他脊背上撫摸,視線停留在他黑漆漆的眼眸看,總覺得在發(fā)光般顯得倍兒精神,“顧君溪,你在笑什么?”我沒有啊,他說,我在想許雷冬這會在干嘛。抬頭,是一張男人冷峻的臉,還是有些猶豫,要插進去,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本以為要給老婆的,沒想到,前面的第一次跟后面的屁眼都給了同一個男人了,那種感覺,意想不到的來得興奮,沒想象里的挫敗,只是,嗯,有些奇怪……禮任謙的手在他胸膛上繞行,動作時輕時重摁壓腰際,圍著小腹撫摸。事實證明,洗頭也是不容易,替別人洗頭的那一定是技術(shù)活,尤其,這人張口閉口傷口發(fā)炎的,好像實在不困難的樣子。沖了最后的泡沫,長呼一口氣,看向他下身,努努嘴“行了,你自己洗吧?!?/br>不等禮任謙說話,他利落地起身,幾乎是跳出浴缸的,跑到花灑下,簡單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仡^瞄瞄男人,靠,陋習,絕壁是陋習,他都忘記自個兒沒有內(nèi)褲的事實,在浴巾架上扯了塊浴巾。然后一個轉(zhuǎn)身的就沒影了,他總是把他少年時短跑選手的驕傲成績詮釋地淋漓盡致,真的,除了沒耐心不具備長跑的毅力,不適合長跑外,這人在運動會上還是可以一展風采的。對著洗臉池發(fā)了好一會呆,洗漱完后,又將頭發(fā)隨意吹了吹,對著鏡子露出一個特燦爛的笑。嗯,他就想知道,是不是所有處男在整兒重大的日子里都一樣按捺不住?往玻璃門里模糊的影子瞅瞅。禮任謙出來,與他熱切的目光相撞,“你看起來很高興?”“沒有?!辈皇歉吲d,是興奮,他在心里補充。紗布濕了,他目光故意若無其事地掃了周圍一圈后,說:“靠要是發(fā)炎跟我沒關(guān)系,到時候別說讓我負責,老子是沒那能耐?!?/br>“你想多了?!倍Y任謙說完,拿了架上的干毛巾。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其實很想甩身就走,又實打?qū)嵾^意不去,拿起吹風機調(diào)到熱風,站在他身后,根本沒什么規(guī)律,隊長頭發(fā)就是哪兒看不順眼,就吹幾下,這邊吹了吹那邊。兩人站著,身高差不到哪兒,就是一個偏瘦,架子是有,可是就這么一看,顧君溪就是瘦的那個,禮任謙往那一站的,標準模特身材。一個清秀好看一個紳士沉穩(wěn),反正就是一種鮮明地比。鏡子里,顧君溪一聲不吭地粗魯?shù)卮曛^發(fā)時不時偷瞄幾眼鏡子,和禮任謙視線對上,逃一樣縮回。禮任謙嘴邊弧度劃過,“怎么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人要比你好看?!?/br>“你不也一樣?!彼财沧欤澳愕弥x謝我,學長今兒給你搓了背還給你吹頭發(fā),長這么大,你還是第一個?!?/br>“學長還忘記了一件事,”手在他胯下摁壓,“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后一個,好好記在心里。”他慌忙往邊上閃,默默地不說話,對,閉嘴,不是對手,就是辯論人家也是比你強得多,所以閉嘴。在客廳又給他擦藥,換紗布,窮折騰后,嗯,標準八點了,禮任謙朝他勾勾手指,他極不情愿走過去,“有什么話不能隔兩米說啊?”“我看你辛苦了,臥室在書房左拐的樓上。”禮任謙說。“哦。”他走了兩步,不放心回頭,“你不睡?”“有些事,再過半小時就好?!?/br>嗯,他是不是要矜持地說,他得學校,或者回家,再或者,去他小叔那兒,反正,留下來是不對的,嗯,按理說是這樣,可是……有些為難啊,他要在上面,這機會不是說有就有,過了這村沒這電,況且,好吧,沒有況且,他這會就是那畫面,手指插進之后,怎么做,擴張后,再插進去。趴在床上,他給吳印龍發(fā)消息,具體說明了情況,這人在吳印龍面前基本沒秘密,也藏不住,凡事膈應(yīng)不舒服的,他就把該講的不該講的一股腦兒都講。學校很多帖子都說吳印龍是個gay,但只有他知道,人家女朋友都是娛樂圈的,長的……嗯,封面雜志吳印龍每一本都買了,真的好看,聽說家境好,背景后臺強硬。其實吧,有時候你還是要去抱怨的,你得承認上天關(guān)閉了你一道門后并沒有打開你的另一扇窗,他還把窗從外面鎖了,所以,你的悲劇就被無限放大。禮任謙接了一通林羽的電話,掛斷后,又給柯盛安打了個電話。進臥室,顧君溪正在用手估摸自己分身尺寸,這一幕,滑稽里帶著幾分悲壯。臉刷得一下紅了,趕忙著把分身塞錦內(nèi)褲,鉆進被窩。“多長啊,有尺子,給你量量?”禮任謙說。他鉆出被子,臉漲紅,氣勢絲毫不帶削弱,“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rou都長jiba上!”禮任謙解開浴巾,爬上床,見給他整個身子掰過來,正面對自己,聲音低?。骸安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