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奔向王者、我把你當兄長、農(nóng)夫與司令、卿卿有意、夫君寵你、hot系列之熱夜(H)、愛癮(H)、念念、送漁、好“食”成雙
我真的想不到為什么會有你這么個斯文敗類出現(xiàn),學弟,你說我做了什么讓你對我恨之入骨,嗯,我聽著,你給我說說好不好?”禮任謙俯下身,“你在跟我談人生?”日了!顧君溪丫的都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子。“學弟,我就是問問你,zuoai還是得你情我愿是不是?”“學長看起來很享受,不是?”哪只眼睛看見他享受了,明明很痛苦好不好!顧君溪揪著床單,“跟個男的做,被插的,我丫的享受什么?!?/br>禮任謙勾起嘴角,笑得暈眩,“我以為學長挺樂意跟男人做的?!?/br>我以為,我以為,我去你大爺?shù)囊詾椤?/br>顧君溪眼一斜,“老子還以為你是變態(tài)來著,這主觀的以為能對?”顯然是不能的。“唔,那學長后面留著的東西,是不打算弄出來了?”什么東西,滾犢子的,顧君溪險些就蹦出這話來,然后腦子轉(zhuǎn)的不算慢,關鍵時刻頓住了,他得謝謝自個的語速比腦子慢了一拍。禮任謙抓住他胳膊,將他整個人拖到面前,下身還裸著,在臀上用勁揉捏了一把,附在他耳邊,“屁股這么有彈性,平日里打手槍會自摸么?”得了吧,顧君溪一口氣硬生生憋在胸口,他想先吐為快,但是真的,他現(xiàn)在才覺悟,大中華的語言魅力,用在自個身上沒多大用處,他說得有理也好沒理也罷,只要有這人在,他都是在自娛自樂自編自說。躺在浴缸里,看著男人放大的面孔,他有些矯情地慌張,縮在浴缸一邊,“你想干嘛?”問出這話他又后悔了,萬一這人又要說出干你之類的話,他該不該死給他看?禮任謙按住他腦袋,抬高他下顎,“你想多了?!?/br>“我要是能想得再多些,現(xiàn)在就活會得有滋有味?!彼褪前咽裁炊枷氲锰樒渥匀?,把什么都往好的想,才會活得連顧園林都看不下去。一只腳被抬起,禮任謙手指戳進后xue,“靠,你丫的輕點成不成!”那種插入的感覺太過熟悉,搞得他有些不知廉恥地喘息。“是輕點插進還是輕點抽出?”禮任謙手指在甬道彎曲,抽插倒弄。看著他臉色潮紅,又忍不住逗弄,“舒服么?”很好,任何的話語不是多余,而是,你最好閉嘴,不然都有更深的含義。說到底他還是有些不自然,禮任謙目光對著他,他就想撇開,可是下面的手指越頂越深的,他能不多想么?他視線飄忽不定,吸氣和呼氣交替,后xue使用過度,酸痛感和隱約的舒服,總是刺激地他尾椎骨一陣電流般劃過,不自然的夾緊雙腿。禮任謙掰開他的后臀,“學長你為難我了?!?/br>顧君溪嘴賤的來一句,“不好意思,學長身子骨不好?!?/br>“沒事,看得出你是潛力股。”禮任謙三只并攏插入。所以,閉嘴吧少年。顧君溪這樣對自己說,低頭,看著水面上的一層東西,默默挪了挪位置。從浴室出來后,他看著地板上一堆衣物,掀開衣服摸索著褲兜,掏出手機,吸了吸鼻子,給許雷冬打了個電話。“冬哥,你在干嘛?”許雷冬左手摟著個女孩,KTV里吵得不行,他沒聽出是誰,看看顯示屏上的備注,揉了揉女人胸前的一團柔軟,嘀咕說了些什么才起身走到包廂外,“約會啊,還能干嘛?”“男的女的?”顧君溪問。許雷冬一愣,笑說:“得了吧,你當我吳印龍啊?!?/br>“哦?!彼麙鞌嚯娫?。接著又給另外一個打了個電話,余昊正跟朋友在城輝娛樂場所打桌球,手機夾肩窩,球桿對準花球,“要是這盤輸了老子要拍裸照?!?/br>顧君溪看著窗外,“拍給誰看?!?/br>“甭給我落井下石,什么事。”“沒事?!彼麙鞌嚯娫挕?/br>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吳印龍打個電話啊,問一問317老板今兒過得好不好,然后頭一抬的,看見尊希臘雕塑活生生出現(xiàn)在眼前。顧君溪仰頭,目光清澈,義正言辭,“我覺得我想死,但是我覺得自己不應該死,畢竟活著本就是等死,自從學了史鐵生的那篇課文后,我忽然覺得要死要活的沒多大意思,他對死的覺悟讓我很是佩服,所以我現(xiàn)在沒有死的打算,也不能過早去死,嗯,學弟,跟你商量個事成不成?”看來他們說得沒錯,要跟顧君溪這人交流,繞道走才行。禮任謙輕笑,“照片的事?”靠,他把照片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本著跟他說干屁屁的事情低調(diào)些,要是讓他未知的小女友知道,畢竟人家女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沒他一個大男人強,還是別嚇壞人家了,現(xiàn)在才想起正事來,“我日,到底什么照片啊,我給你害得不夠慘么,老子后面都給你破了還想怎樣!”這次,他真的憋屈了,特惱火。禮任謙的目光帶著審視的凜冽,就這么透過眼眸直逼人心,穿透毛孔直接滲透血液,盯著他看,你知道嗎,其實男人跟女人一個樣,凡是長得好看帥氣俊朗的人,你到底覺得自己窩囊還欺負人家,可是明明自己個兒才是受氣的那個好不好。他泄氣地往后仰,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到底在跟自己過不去還是跟自己較勁,一次是干兩次也是干,破都破了還悲哀個rou!“算了,你丫的隨你便?!彼┖靡路?,忍著下身的不適感,折回來拿起手機,門關得有種震耳欲聾之勢。相較于昨天,他今天倒是沒有多大震驚,除了難受的還是難受。站在樓下公寓,他又忍不住抬頭看了看,禮任謙就靠在窗前,端著咖啡,沖他微微一笑,他利落地回頭。被人干了,再找人干回來么,還是自己再去干一炮!他又不傻,再說了,自己能干的起么?這個血淋淋殘忍到不行的事實他比誰都清楚,那人有實力,而他不是他對手,那人陰狠起來,他橫不過他,論實力沒人家強,論爹的你爹都讓你抱大腿了還能怎么著!人家還頂著天才的光環(huán),還是被幾個校董花大價五花大綁招來的棟梁之才,所以,你憑什么說人家不好。再說了,你到底是舒服了,這個才是重點好不好!除了屁眼有點酸的,你敢說自己沒高潮,欲望擺在那兒,你說不清。說他沒用也好懦弱也好,這東西,就是殘忍到荒誕不羈。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公寓,沾床就睡。半昏半醒就聽見許雷冬自配擬聲詞,嚯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