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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擺擺手走了。 出了電梯,姜陶陶也沒回復(fù),應(yīng)屹洲給姜陶陶打了個電話。 電話通了,但沒人接,最后自動掛斷。 應(yīng)屹洲嘆了口氣,看來這次不好哄了,生這么大氣。 眼瞅著電話響了,又自動掛斷的姜陶陶,簡直要氣死,指著咬著她的手機上躥下跳的奇奇:“你給我過來!” 一到家就跟瘋了一樣撲到她身上鬧騰,她回個消息都費勁,應(yīng)屹洲電話打過來,她還沒來得及接,手機就被奇奇搶走了,現(xiàn)在又在家里發(fā)瘋! 奇奇兩只黑豆眼骨碌碌亂轉(zhuǎn),從沙發(fā)跳到到吊椅上,吊椅晃了一下,奇奇一個沒站穩(wěn),從吊椅上摔下來,砰地一聲。 姜陶陶嚇了一跳,跑過來…… 奇奇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又跑了。 姜陶陶:“……” “放下!” 姜陶陶怒了,站在那兒,冷著臉:“把手機給我放下!” 奇奇不高興地瞅著姜陶陶。 顯然在記恨早上不帶出去玩的事。 它歪了歪腦袋,生氣地嗤了一聲,扭頭又跑。 這一次從茶幾跳到了餐桌上,站穩(wěn)后,還沖姜陶陶搖了搖尾巴。 姜陶陶:“……” 姜陶陶深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輕聲對奇奇說:“你過來,不罵你了,把手機給我等下就帶你出去兜風(fēng)。” 兜風(fēng),奇奇聽懂了,兩只狗耳朵立馬豎了起來,在餐桌上原地走了幾步,非常想去。 但,它沒下來。 姜陶陶上前一步。 奇奇狗眼警惕地看著姜陶陶。 姜陶陶又上前一步,奇奇立馬掉頭又跑了。 這下姜陶陶是真的生氣了。 反了它了! 她轉(zhuǎn)身走到柜子旁,拉開柜子,拎出一大袋狗糧,氣勢沖沖走到窗戶旁,把狗糧伸到了窗外,轉(zhuǎn)頭瞪著奇奇:“再不過來就把你的狗糧扔掉!” 奇奇渾身哆嗦了下。 姜陶陶臉色一沉,又把狗糧往外放了放。 奇奇又抖了下,片刻后,乖乖從柜子上跳下來,把手機放到地板上,蹲在那兒,瞅著姜陶陶。 姜陶陶把狗糧往地上一放,飛快拿起自己的手機。 奇奇巴巴瞅著,想玩。 姜陶陶指了指它:“面壁去!” 奇奇不動。 姜陶陶:“去!” 奇奇不甘不愿往陽臺走,邊走邊回頭瞅姜陶陶,見姜陶陶一點兒都沒有心軟,只好委屈地頂著墻。 應(yīng)屹洲正開車往回趕,姜陶陶電話打了進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 電話剛響了一聲就接了。 “沒有,”姜陶陶看了眼抵著墻面壁的奇奇,解釋道:“手機被奇奇搶走了,剛奪回來?!?/br> 應(yīng)屹洲松了口氣。 原來是被奇奇搶走了,沒生氣就好。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 應(yīng)屹洲笑了聲:“你先說?!?/br> 姜陶陶頓了頓:“算了,現(xiàn)在也說不清,簡語上班去了,沒跟我說今天早上的事,等她下班我問了她再說吧?!?/br> 邱彥辰那邊要翻天,簡語還能沒事人一樣去上班,差距可真大。 “嗯,”應(yīng)屹洲應(yīng)聲道:“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說。” “跟你說?”姜陶陶輕笑了聲,笑聲有點冷。 應(yīng)屹洲立刻就明白姜陶陶笑聲里的深意,頓時一凜。他沉吟片刻,嘆了口氣道:“早上那些話,阿辰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剛起來還沒睡醒,說的胡話,你……” “這話不用跟我說,”姜陶陶淡淡道:“而且事情我還不清楚,等我問了簡語的?!?/br> 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應(yīng)屹洲也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硬生生轉(zhuǎn)移了個話題:“嗯,中午請你吃飯?” “中午不想出去,”姜陶陶看了眼委屈地快要哭出來的奇奇,在心里嘆了口氣,對應(yīng)屹洲說:“先這樣吧,事情沒問清楚之前,你別聯(lián)系我了?!?/br> 免得兩人因為各自維護自己的朋友而產(chǎn)生矛盾。 應(yīng)屹洲靜默片刻,除了好,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輕聲道:“嗯,我等你電話?!?/br> 滿是無奈和委屈。 姜陶陶拿手機的手抖了一下,飛快掛了電話,坐在那兒咬唇。 錯覺? 想了好一會兒,姜陶陶最后拍了拍腦袋,算了想不清楚,先不想了,等簡語回來再說。 簡語一直到晚上十點半才回來,一進屋一身酒氣。 姜陶陶一邊幫她拿拖鞋,一邊忍不住問:“怎么喝這么多?” 簡語擺擺手,一臉無所謂道:“沒喝多少,就是在包廂沾了酒氣?!?/br> 姜陶陶一點兒都不信,但也沒說什么,去廚房給簡語沖了杯蜂蜜水。 簡語抱著奇奇坐在客廳地毯上,接過蜂蜜水,喝了幾口,笑著問:“怎么還不睡?” 姜陶陶沒好氣瞪她一眼:“當(dāng)然是等你?!?/br> 簡語挑挑眉:“等我,還是等著給應(yīng)屹洲回話?” 姜陶陶:“……” 姜陶陶大怒! “好好好,”簡語一看姜陶陶這表情馬上投降:“我喝多了,剛剛說著玩的?!?/br> 姜陶陶臉色一厲:“快點說,你和邱彥辰到底怎么回事!” 簡語看著她,片刻后,摟著奇奇笑倒在地毯上,邊笑邊說:“這么嚴(yán)肅干什么,嚇?biāo)辣鞠膳??!?/br> 姜陶陶簡直拿她沒辦法,只好冷著臉一臉不高興地瞪著她。 簡語笑了一會兒不笑了。 不用想也知道,應(yīng)屹洲肯定會問。 她把蜂蜜水喝完,說:“真沒怎么回事,就是早上碰上時那個情況。” 姜陶陶眉頭一皺。 簡語:“……”裝的還挺像。 “沒在一起,”簡語笑了笑,語氣稀疏平常:“就是來來回回見多了,大家互相紓解下……寶貝兒,把你眉頭收一下!” 姜陶陶站起來,恨恨道:“你給我老實說,到底怎么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