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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套上西裝,一邊壓低音量說道:「那個男人喜好男色,請苑垣大人小心?!?/br>啥?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苑垣忍不住蹙緊眉心。銘高究竟在搞什么,把自己介紹給一個喜好男色的同性認識?……難不成他真的對自己沒興趣了,畢竟昨晚也沒回來,可是這樣說也不對勁,這之前看銘高每天的表現(xiàn),不像這么一回事。第81章單線行走17B正當苑垣大腦一片混亂之際,何宇又喊了一聲苑垣的名字,苑垣只得神色僵硬的跟了上去,喬許則是和另外兩人在外面等待。何宇周圍有幾名苑垣略微眼熟的白會成員,除了他們外,還有很明顯屬于另一波團體的幾個男人筆直地站在一邊。他們統(tǒng)一朝苑垣深深鞠躬,這個架勢說真的,讓苑垣心里反而產(chǎn)生了惶恐。而那波人群穿著的是和入口處胡子男一樣的唐裝,可見目前在這里的一共是兩個組織。何宇指引苑垣進入不遠處的獨間,門口守著的大漢輕輕地推開黑胡桃門,一打開門,苑垣就看見正對面的銘高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并排坐在一起,他們前面擺著一張餐桌,桌子上則放有開胃菜和白酒。這個房間較為寬敞,墻壁都繪有以鯉魚為主題的水墨畫,天頂上垂著一盞手繪的宮廷吊燈,整體布局傳統(tǒng)且合宜。在那兩人的前方是一個小舞臺,還有一名年輕女子正在彈古箏。苑垣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何宇身旁,何宇對那兩人微笑著行禮,繼而暗暗用手推了一把苑垣說道:「我已經(jīng)將苑垣先生帶來了。」被送到門內(nèi)的苑垣尷尬地看著銘高,只見他擺手說道:「都退下吧?!?/br>何宇向其點點頭,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古箏的音樂也戛然而止,那個年輕的女性站起身默默行了個禮就和苑垣擦肩而過了。房間里只剩下他們?nèi)?,要見的人已?jīng)很明顯了,正是銘高身邊那邊中年人。苑垣猶豫了一下自己該坐哪里才好,總之,總不能坐在那個陌生人旁邊吧,所以最后苑垣臉色難看地坐到了銘高身旁。「哦,原來這位就是苑垣先生呀?!?/br>那個陌生的男人年紀大約五十有余,他朝苑垣報以親切的微笑,隔著銘高向他打招呼,苑垣小小點了點頭。既然這個男人是銘高認識的人,那和自己大概關系不大,苑垣打算從頭到尾保持沉默。「關于蓮城那批貨物,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對嗎?」銘高沒有多看身旁的苑垣一眼,也沒有對那個男人的話發(fā)表評價,而是聊起了黑組織的話題。「白少爺,別這么快談公事,你不介紹一下你的情人嗎?」聽到「情人」這個詞讓苑垣有些不愉快,他淡淡瞥向那個男人,雖然男人長著一張圓臉,可細長的眼睛卻顯得十分精明。而他穿著的也是唐裝,只不過是有暗提花的高級絲綢面料。「……他現(xiàn)在在我們組織負責辦公室方面的業(yè)務,平時比較忙,所以才很難空出時間?!?/br>銘高冷靜地訴說著,讓苑垣心底不禁吃了一驚,他偷偷瞄了銘高一眼,可銘高依然沒有看過來的意思。「哦?這就是老夫問你這么多次你都說沒空的原因啊?這么說老夫去你們大廈的時候也見不到他咯?」「嗯,他最近公務繁忙?!?/br>「那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又認識了多久?」「……他來我們組織應聘工作的時候認識的,認識了半年的時間?!?/br>苑垣注視著銘高的側(cè)顏,心里暗暗咂舌,這家伙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啊。「哈哈,看來是有志在黑組織工作的良好青年呢,不過你怎么不讓他做你的貼身秘書呀?這樣辦事就很方便了啊?!?/br>辦事?苑垣總覺得這句話在暗藏什么不好的寓意,這讓他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不舒服的感覺。第82章單線行走17C「我已經(jīng)有喬許和何宇兩人的鼎力幫助了,他們很優(yōu)秀,暫時不需要換人?!?/br>「也是呢,何宇畢竟是你父親當年選出來的干部,確實值得信賴,不過呢,你也別忘了,蓮城的那批貨物就是他搞丟的?!?/br>太好了,話題又繞回黑組織的事務上了,苑垣稍稍松了口氣,要是那個男人讓自己來回答那些問題,苑垣可編不出銘高那種謊言。「是啊,我沒忘,那批貨搞丟的地點是在你們的地盤上?!?/br>「白少爺,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男人那雙棕褐色的眸子頓時變細,他犀利的目光直射而來。銘高毫不畏懼的冷哼一聲,他交疊起雙腿緩緩說道:「這是何宇負責的貨物第一次出差錯,而且一路上經(jīng)過的地方都是我們的地盤,只有中途轉(zhuǎn)運是在你們那里處理的,偏偏就是這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br>銘高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diào)和平時出現(xiàn)在苑垣面前的他不一樣,在和這個男人對視的情況下,他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而在部下面前,銘高的口吻既穩(wěn)重又充滿威嚴;只有當他面對苑垣的時候,才會泄漏出情感上的失控。「喲,老夫也覺得好奇怪呢,本來你們的路線不是要經(jīng)過泰原那塊地的么?怎么突然繞遠往老夫這里跑了?」「您老人家還真是會開玩笑,五行會在上個月?lián)屃宋覀兡菈K地,您又不是不清楚,如今我們兩個組織水火不容,怎么可能還往那里運輸,豈不是自己去撞槍桿子?」「老夫雖然比你大很多,但還沒有老糊涂呢,你們不是還沒拿到通行證就直接將貨物運過來了嗎?于是如今在沒有我們這邊證人的情況下才來報告說不見了,難道是想栽贓陷害?」苑垣雖然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討論些什么,但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讓周圍都充滿了火藥味,苑垣本來還以為那個人會是銘高的朋友,進門時察覺年紀不對勁后,如今他們的對話更是加重了苑垣的疑惑。「當時拿通行證過來的是你們組織的人吧?我倒是想問一下那個部下怎么就遲到了這么久,我們的貨物是冰凍的,可沒辦法等這么長時間。不按照規(guī)定時間到的話,那您覺得是誰的錯?」男人側(cè)眼瞪著銘高,沒有回答銘高的質(zhì)問。男人的兩鬢有些白發(fā),眼角也有很深的皺紋,不過精神狀態(tài)顯得很飽滿。「總之這件事先這樣吧,我們會讓人繼續(xù)跟蹤調(diào)查的?!?/br>銘高在瞟了一下手表后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隨即他轉(zhuǎn)頭看著苑垣,那憂慮的目光讓苑垣心里咯噔一下。「待會我們就走?!?/br>「?。俊??!?/br>自己好像進來了半刻鐘不到吧,原來這樣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