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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耳朵割下來吧!」「咻!」苑垣聽見了自己肺部吸入大量空氣的蒼白聲音,這一瞬間忘記了眨眼,幾滴淚水自動從眼角涌出。喬許輕輕地對他身下的沈易說「這樣對待你已經(jīng)很輕了」后,便加重了手部的力道,將沈易的頭顱摁到地板上,從旁協(xié)助他的何宇很明顯就是一副見慣的模樣,他無比熟練地按住沈易身軀,令他動彈不得。「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br>這么訴說著的喬許令苑垣在一剎那間讀出了他心中也存在著苦楚,不過,也就那么一下子而已。喬許用另一只手掏出隨身攜帶的折疊刀,高高將刀子舉在自己頭上,向著沈易宣告:「從此以后你不再是白會的成員?!?/br>隨著喬許的動作,苑垣的指尖迅速變冷,他目擊著沈易五官扭曲成一團(tuán),臉色比石膏像還要發(fā)白,淚水奪眶而出,說不定比起死,逐出組織這件事更加讓沈易難受。發(fā)出白色光芒的刀從高處飛速落下,在沈易耳朵被割下的前一秒,銘高倏地甩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衣服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苑垣的頭上,蓋住了他的視線。苑垣眼前一片黑暗,他只覺得身體如同冷風(fēng)過境似的發(fā)寒。「啊啊?。。?!」最后的視野能看到的東西,是地面上飛濺出來的一大灘血,還有掉下來的某個部位。哭聲,慘叫,還有心底涌起的痛苦、悲傷、恐懼……渲染了苑垣一整副身軀,苑垣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能承受今后將要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了。TBC第56章單線行走12A(H)單線行走12自己是昏倒的,從床上醒來的苑垣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自己有好好的躺在床上,也有被蓋上被子,說明自己是被他人扛進(jìn)來的。但得到了這么周全的照顧苑垣一絲高興的意味也沒有,一旦想到就在不久前發(fā)生的血腥一幕,他就感到一股作嘔的沖動。「撲啦!」浴室的毛玻璃拉門被人打開了,那里有人。苑垣撐起上半身盯著那邊瞧,果然不出所料,一分鐘后,腰間系著一條浴巾的銘高從里面走了出來。「哦,你醒了?」「……」苑垣沒有搭話,只是惡狠狠瞪視著銘高。剛洗完澡的銘高不再說什么,他很自然地甩了甩那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并毫不在意地讓水滴飛落到四處,隨后銘高走向柜櫥。苑垣以為他要去拿吹風(fēng)筒,實際上銘高卻走到了衣櫥旁的衣架處,他從掛在那里的自己褲子中取出一把蝴蝶刀。銘高將長約二十厘米的小刀展開后,向上一拋,刀身立刻漂亮地翻轉(zhuǎn)了兩個三百六十度,最后刀柄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銘高的手上。拿著蝴蝶刀的他特意走到床前,銘高在苑垣的眼神注視下用鮮紅的舌尖舔了舔銳利的刀尖。「苑垣,你聽好了。我呢,可以把你送給其他男人,讓你被輪jian,逼你賣身,還有染上毒癮,墮落到連你自己都無法想像的地步……這樣的發(fā)展你覺得怎么樣呢?」銘高這段話的語氣就和平常打招呼沒有區(qū)別,但只要真的由他口中說出這種事情,沒人會懷疑其真實性,畢竟銘高確實有這個本事,只用一個晚上就可以廢掉苑垣的后半輩子。「呵~」苑垣笑了,可以說是嗤笑,他在經(jīng)歷了沈易事件后首次露出了笑臉,空氣劉海散亂在他的額間也無法遮掩他那雙含著憎恨之意的眼睛。「你不會這么做的?!?/br>「……」「因為你迷戀我?!?/br>苑垣一字一頓將這句話表達(dá)完整,之后是十秒,足足十秒橫亙在雙方之間的靜默。「哼……」銘高丟掉手中的刀具,霍地扯住苑垣的衣襟直接將他拉過來,從銘高發(fā)叢中濺出的水滴,帶著香氣飆到了苑垣的身上??稍吩袂椴蛔兊娜斡摄懜呔o緊揪住領(lǐng)口,青筋從銘高光裸的手臂上浮出。「……呼,果然啊,你這家伙,除了用暴力以外,其他的就都不會——唔!」苑垣被銘高狠狠封住了嘴唇,本想出言諷刺的話被吞入口中。苑垣被對方粗暴地拽住下巴,而衣領(lǐng)也被銘高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緊,脖頸被勒住了,苑垣幾乎發(fā)不出聲就這么被銘高索吻。「唔、唔!」苑垣努力的抗?fàn)巺s在銘高的強(qiáng)勢中輕而易舉地化為虛無,無法攝入氧氣的大腦開始漸漸發(fā)暈,而銘高雙唇蠕動的觸感卻絲毫未見消退。不僅如此,銘高利用身材的優(yōu)勢將苑垣壓倒在床鋪上,他的手狂亂地撕扯起苑垣的衣門襟,紐扣隨之彈飛。大手在確定沒有阻礙后下一秒就探入衣服下擺中,指尖很快就找到了胸口的乳首,銘高便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突起,緊接著是用力地掐捏。「?。 ?/br>苑垣發(fā)出尖叫,銘高在這時才終于松開了嘴唇,兩人之間牽引出幾根白絲,苑垣開始大力喘氣,突然沖入體內(nèi)的氣體又令苑垣劇烈咳嗽起來。再隔了一分鐘后,苑垣用手肘橫在銘高面前,他的臉上流露出憤怒。第57章單線行走12B(H)「去死!……」「你就會說去死,我可沒這么容易掛掉?!?/br>「……」實際上確實如此,只要銘高彎下腰來,碎發(fā)就往前落,他額角的疤痕能一覽無遺。還有這副健壯身板上的各種傷痕,大小不一地布滿在寬大的肩膀和厚實的胸膛上,即使是后背,苑垣也清楚那里留下了明顯的刀痕。經(jīng)歷過苑垣無法想像之事的銘高,已經(jīng)不再是小學(xué)時代那個靦腆的他。如今眼前的銘高,猶如在雨林中歷練了身段的黑色野獸,只要苑垣稍加不留意,就會被他啃食殆盡。「咿!銘高住手!」沒有等待苑垣回答的銘高,他的嘴唇急切地沿著鎖骨到肋骨的方向滑動,一路上都流了下灘灘晶瑩。苑垣抱住銘高的腦袋,想把他推開,可完全不管用。銘高張口就咬住苑垣的乳尖,導(dǎo)致苑垣再度爆發(fā)哀叫。苑垣抓住銘高的背脊,難過得用指甲在上邊留下抓痕,可銘高依然不為所動,他朝著苑垣的敏感部位又吸又吮,令那里變得濕亮。「哈、銘高!」苑垣扭動著苦悶的軀體,知曉如何控制人體的銘高運用雙手捉住纖細(xì)的腰,他再次俯首伸出舌頭舔弄著苑垣的皮膚,一路向下。不久后銘高握住慢慢放棄抵抗的苑垣手指,他泛起邪魅的微笑注視著苑垣痛苦的表情。「你這里長rou刺了啊?!?/br>才剛說完,他就舔著指甲縫隙,并準(zhǔn)確地用牙齒咬住了rou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