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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被撞開。萊斯的心臟顫了顫,心說,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怎么隨便一個人都要撞開門,把皇帝放在了哪里!然而,等看到是皇后滿臉怒容的沖進(jìn)來,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巫辛見到來人一怔:“梅耶?”隨即發(fā)現(xiàn)是他認(rèn)錯人了,來人體態(tài)柔美,骨架體型和巫辛相差無幾,雖然和梅耶長得有七、八分相似,但神態(tài)倨傲,進(jìn)來就拿著鼻孔看人,重重哼了一聲,只差從鼻腔里噴出一團(tuán)白氣,來表達(dá)他的怒氣值。萊斯悄聲提醒巫辛:“陛下,這位是皇后塞西爾殿下?!?/br>塞西爾的聲音同時響起,冷笑道:“陛下,我知道闖進(jìn)來很失禮,但是我實在忍不下去了,阿道夫那樣欺負(fù)梅耶,你為什么遲遲不處決他???梅耶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和梅耶相似的臉,給巫辛的沖擊力有點大,半晌,才面無表情道:“我一定會補(bǔ)償梅耶,讓他得到他該有的一切?!?/br>似乎沒想到皇帝會許下這樣的承諾,皇后一時也呆了,準(zhǔn)備的很多據(jù)理力爭的言辭都沒有派上用場,結(jié)果這么簡單就達(dá)到了目的。這也讓他的怒氣值稍減,心平氣和道:“陛下,您是認(rèn)真的嗎?”巫辛奇怪反問:“皇帝以前騙過你嗎?”他的一句無心之語,不知勾起了皇后什么不好的回憶,剛和緩的面色瞬間變冷,“希望陛下,永遠(yuǎn)言而有信?!?/br>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巫辛望著他高傲的背影,問:“皇帝和皇后的關(guān)系也不好嗎?”萊斯道:“……皇后的脾氣一向如此?!?/br>巫辛卻保持了深深的懷疑,因為只要他問萊斯關(guān)于皇室的事,萊斯盡是語焉不詳,模模糊糊。巫辛感到,萊斯特別想要給他營造一種皇室相親相愛的和美現(xiàn)象。但巫辛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到這假象之下恐怕早已支離破碎。巫辛知道萊斯是好意,也不戳破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只聽萊斯道:“聽說有一句古話,叫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今晚是陛下和皇后同房的日子,等到明天,皇后的氣就都消了?!?/br>巫辛一個沒Hold住,噗的一聲,牛奶呈扇形噴了滿桌,霍的站起,邊擦嘴邊說:“同房!?就是交|媾嗎?”萊斯老臉一紅:“陛下,您怎么能說這么粗魯?shù)脑??!?/br>巫辛直接拒絕:“不!”萊斯:“為何?”巫辛結(jié)結(jié)巴巴,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我…..”萊斯:“陛下,您身為Alpha,不和皇后同房就寢已經(jīng)很受詬病了,冷落自己的Omega簡直是喪盡天良,異類中的異類。您再取消這次的同房,皇后只怕脾氣更暴躁。”巫辛的臉?biāo)查g變成一個大大的囧字。沒想到做皇帝,還需要喂飽欲求不滿的皇后,想想也是凄慘,可以再回去死一次嗎?巫辛戰(zhàn)戰(zhàn)兢兢挨到了夜幕降臨,屁股下的一張大床,好像也變成了一塊燒紅的洛鐵,讓他坐立不安。神吶,到底該怎么辦,他一點兒也不想交|媾啊,如果和皇后商量一下,兩個人純蓋被子聊天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但是萊斯又說Omega發(fā)情是天生的,那根植于血脈中的情潮是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的。啊嗷,好糾結(jié),巫辛不禁開始想象,以皇后火爆的脾氣,如果他說不愿意,不知道會不會把他綁起來啊,正想著,萊斯推門進(jìn)來,巫辛嚇得整個人彈了一下,只見萊斯端著一個盤子,里面竟然有一條盤著的紅繩子?。?!真的是綁起來的嗎!巫辛嚇得魂不附體,萊斯還在體貼入微的說:“陛下,繩子為您備好了,祝您和皇后有一個愉快的夜晚?!?/br>巫辛眼睜睜的看著萊斯帶著那種類似拉皮條的勝利笑容飄然而去,心一橫,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轉(zhuǎn)眼就從窗戶翻了出去。奧普托卡宮的夜色分外美麗,仿佛童話故事中燈火輝煌的城堡。微風(fēng)乍起,花枝搖曳,樹影和濃重的夜色黏在一起,有些分不清彼此。遠(yuǎn)方傳來潺潺的流水聲,叮咚作響,似是一群調(diào)皮的孩子在嬉鬧歡笑。害怕被別人看見,巫辛盡量避開燈光,沿著昏暗曲折的□□緩緩散步。忽然,巫辛耳朵一動,聽見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聲輕響,接著是輕而極速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巫辛條件反射的閃進(jìn)了花叢里,花葉繚繞間,他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小徑上匆匆而過。巫辛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是阿道夫!他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巫辛猶豫半晌,悄悄綴在了阿道夫身后。不出片刻,阿道夫的身影卻突然見消失了。巫辛誤以為阿道夫發(fā)現(xiàn)了他,只好悄悄躲起來,靜待觀察。而他卻沒有等來阿道夫,在前方的岔路口上望見了披著夜色而來的梅耶。他們是來約架的?想想也不對,又不是小孩子了。巫辛不想他們兩人碰上,輕聲喊道:“梅耶,你去哪兒?”梅耶腳步頓住,霍然望向巫辛藏身的花叢,他看不真切,下一秒大步走來,一把將巫辛拽了出來,梅耶的手像鐵箍似的,巫辛哎喲一聲,腳步踉蹌著撞到了梅耶寬闊厚實的胸膛。梅耶沒料到竟然是皇帝,急忙放開他,后退一步彎腰致歉,“父皇……兒臣失禮?!?/br>巫辛揉揉發(fā)酸的鼻子,甕聲甕氣:“沒事兒,沒事兒。”大概是身處皇宮的緣故,梅耶沒有以前穿的那么嚴(yán)謹(jǐn),很隨性的一身衣服,他身上這才有一種年輕人該有的蓬勃。巫辛站在那里定定的看著梅耶,梅耶只好自己找話題,“父皇,不是應(yīng)該和母后在一起的嗎?”巫辛這才回過神:“哦,哦?!毙睦锲呱习讼碌?,怒斥自己犯蠢,本來想著明天的托詞就是軍務(wù)繁忙,才沒有時間回臥室睡覺,這下可好,梅耶一定會向他mama告狀。梅耶不易察覺的看了一眼巫辛的神色,試探道:“母后脾氣不好,惹您生氣了嗎?”巫辛沉重的搖搖頭,梅耶一時捉摸不定他真實的思想,不過他從來沒有正真明白過皇帝在想些什么,聲稱失憶后,倒是脫去了那股終年縈繞在身上的神秘陰郁的氣息,但是即便像一灣清澈見底的湖水,他卻覺得更加危險。半晌,巫辛緩緩道:“一起走一會兒吧?!?/br>梅耶自然遵從:“好?!?/br>巫辛轉(zhuǎn)身向阿道夫失蹤的反方向走去,在前方漫無目的信步而行。他腳步緩慢,梅耶身高腿長,不得不放到極慢的速度才能落后半步。巫辛也不認(rèn)識路,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皇宮最大的一處紫藤花架下,花架寬闊高聳,仿佛一座小型的精美宮殿?;ù畬訉盈B疊,在夜色下,猶如一團(tuán)團(tuán)朦朧的紫霧漂浮在半空,如真似幻,妙不可言。花架下有可供休息的木椅,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