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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讓機甲能夠運動起來。葉溯一開始手忙腳亂,只能認(rèn)命地懸浮著。后來入了門,便覺得越來越順手,不出幾天就像模像樣,cao控機甲在半空行走時如履平地。莫卡雖然焦急,但重力訓(xùn)練還是依舊不急不躁,距離暑期結(jié)束還有五天時,葉溯能適應(yīng)的重力倍數(shù)只達到了42倍,想要在暑期結(jié)束時達到50倍已經(jīng)不可能了。莫卡只能囑咐葉溯回到華都后,最好也去報名參加一個當(dāng)?shù)氐挠?xùn)練館,爭取早日將重力倍數(shù)提高到50倍。葉溯和聶小凡以及席雪打過招呼后,就收到了韓業(yè)的短信:四天后聶小凡、席雪帶你回華都,如果想帶西都星的禮物回去,可以和他們說,不需要客氣。禮物,葉溯想到了華都的羅成、紀(jì)嘉悅等人,確實應(yīng)該帶點禮物給他們,葉溯向韓業(yè)道謝。接下來的三天以更快的速度奔跑著溜走。傍晚時分,葉溯和破軍一起從星辰俱樂部出來,覺得自己衣服上還沾著孔雀因離別而感傷的眼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抹上去的。葉溯腦海中回放孔雀說哭就哭都不帶商量的技能,越想越覺得就是故意的。“你沒有參加超新星角逐賽?”葉溯聽到自己前方傳來一個聲音,帶著撲面而來的年輕、陽光的但是故作老成的氣息。葉溯好奇地看著眼前這個有點眼熟的男生,然后從周圍人極力壓抑著激動的低聲討論中,記起了這個外號叫“閻王”的男生,邵今。他看葉溯的眼神就像看一個認(rèn)識很久但是卻不怎么熟的同學(xué)。葉溯說:“我明天就要回家了。”“哦,那還真是令人遺憾?!鄙劢窠吡ρb出“雖然說著遺憾但是一點兒也不遺憾”的灑脫感,但他的表演天賦實在有限,陡然暗下去的眼睛將遺憾點得更加明亮。葉溯忽然就對他有了些好感,“閻王”這個兇狠的名號倒更像在撐場面。邵今拍拍手,像是在拍灰塵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看過你的競技,很不錯。別人都說你是今年最有希望和我競爭超新星的人,我很期待。但是聽聞你沒有報名,倒讓我有點意外,我怕到時候有人說我勝之不武?!?/br>葉溯覺得好笑,友好地說:“我也看過你的競技,很厲害?!彼挠迷~可比邵今的直接多了,讓人很受用,“你是當(dāng)之無愧的超新星?!?/br>邵今挑眉,貌似很開心,語氣卻往下降,淡定地說:“這個我倒不怎么在意,別人說就讓別人說吧。聽說你是華都大學(xué)的?那很好,我們會有比一場的機會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br>葉溯不知道他說的會有比一場的機會是什么意思,只能含糊應(yīng)著。邵今得了回應(yīng),這才帶著自矜的滿意離開。圍觀群眾對于兩人沒有針鋒相對地打起來表示十分遺憾,還有人企圖攛掇葉溯去挑戰(zhàn)邵今。還要回去睡覺的葉溯哪有那閑情逸致,連忙和破軍溜出俱樂部大廳。回訓(xùn)練館的路上,破軍忽然對葉溯說道:“你可以打過邵今?!鳖D了頓,破軍又難為情地補充,“有時候不能?!?/br>葉溯莞爾一笑,可能他忽高忽低的精神力讓破軍也納悶了。當(dāng)晚葉溯趁著現(xiàn)實還沒醒,收拾了下行李,一邊收拾一邊覺得有些難過,人就是這樣,落地就可生根,到了哪個地方都得留下點牽掛。這些牽掛組成了一個人漫長的一生。第二天下午葉溯才會返回華都星,上午應(yīng)邀去了破軍的新家,破軍還要繼續(xù)留在西都星接受莫卡的教導(dǎo)。破軍的新家在公墓的旁邊,這類“不吉祥”地方在寸土寸金的西都星地價也很高,還有政府要員提出要將公墓遷移到周邊衛(wèi)星,騰出空間來。但這一提議遭到了大部分人的反對,落葉歸根是很多人堅持的信念。李默落網(wǎng)后,韓業(yè)給了破軍一大筆錢,但破軍拒不接受。韓業(yè)說是從李默的個人財產(chǎn)中劃出來,等于是對破軍父親的死亡做出賠償,破軍才收下,第一件事就是在這里買了房。葉溯到這里的時候先看到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墓地,然后才看到破軍說的那兩層小別墅。才靠近,葉溯就聽到李景和破口大罵,在罵破軍,什么難聽的話都出來了。他敲了門,是一個老婦人開的。韓業(yè)曾經(jīng)第一次去找破軍的時候就遇到這位老婦人在照顧傷重的破軍,破軍有錢之后就負(fù)責(zé)起了她的養(yǎng)老,順便請他在家里照看一下李景和。葉溯朝她禮貌地一笑,走進去,破軍坐在餐桌前慢慢吃早餐,李景和就在他旁邊,臉色十分難看,但看他坐在輪椅上的樣子,他的惡言惡語只會顯得色厲內(nèi)荏。看到是葉溯,破軍放下碗筷,推著怒氣沖沖的李景和,“先去看看我的父親吧。阿婆,碗筷你不用收拾了,等我回來我來收拾?!?/br>“我不去!”李景和的反應(yīng)忽然變得更加強烈,臉色扭曲著,身體掙扎著差點從輪椅上摔下來。在李景和三十而立的年紀(jì)沒有立起來,就再也沒有立起來的機會了。破軍置若罔聞,和葉溯并肩而行,走向旁邊的墓地。李景和又詭異地安靜下來,甚至在瑟瑟發(fā)抖,他似乎很害怕。而越接近一個目標(biāo)抖得就越厲害。“爸?!逼栖娡O聛?,對著一個墓碑喊道。李景和在這一刻臉色也白到了極點,頭垂得很低,根本不敢直視那塊墓碑。葉溯看到上面的一張黑白照片,照片里的中年男人,他的臉上被歲月刻滿了平凡而普通的痕跡,但他的眼睛卻仿佛亮著光,像西都星從未有過的日出的場景。只可惜,那輪太陽永遠(yuǎn)停在了山的那一邊。“這是我的一個朋友。”破軍向他的父親介紹葉溯,用“朋友”這個身份來形容葉溯,實在讓葉溯欣喜。破軍絮絮叨叨了一會兒,說道:“我為您討回了公道,之后我就要去報恩了。葉溯,你知道韓先生要我做什么對嗎?能告訴我和我的父親嗎?”破軍將自己的淚痕斑斑的臉轉(zhuǎn)向葉溯,有著懇求的意味。葉溯沉默。韓業(yè)還沒對破軍說出事實,他也不敢說,生怕韓業(yè)有什么計劃。“抱歉,讓你為難了?!逼栖娬f,但臉上還是有著類似于急切激動的神情,“但是你能告訴我韓先生要我做的事情一定很大對不對?他那么有錢……不,是……“破軍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韓業(yè),不能單說有錢就能概括,從韓業(yè)收拾李默到在訓(xùn)練館給破軍提供最好的訓(xùn)練條件,都讓破軍知道韓業(yè)這個人是個大人物,大到已經(jīng)超過他的想象。破軍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對韓業(yè)起什么作用。這樣的人物,要做的事情豈是平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