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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我揍你?” 時舟歪著腦袋懶懶的瞅了他一會兒,冷不防上身一軟,倒進(jìn)被窩里,長發(fā)瞬間把那張小臉蓋去大半,只露出一雙漆黑得跟玻璃珠子似的眼睛,輕飄飄的‘啊’了一聲—— “肚子痛。” 毫無誠意,也沒有表情,零演技! 但在重霄這里她就是一百分。 純天然的可愛! 沒洗臉沒刷牙,頭發(fā)亂糟糟的都擋不住……對他來說是絕殺。 重霄沒轍的笑著走過去,往床上一趟,從肺腑里呼出一口濁氣:“這床買得真不錯。” 彈性適中,脊椎骨都舒展開了。 躺下就不想起來。 有時候想想,覺得人這一天天的活著,到底為了什么,圖個什么呢? “嗯?!睍r舟敷衍的附合著,以毛毛蟲的蠕動方式靠近他,張開手臂把他抱住,再用一條腿屈起,搭他身上。 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熊抱。 重霄也是近期才發(fā)現(xiàn),他老婆睡姿不是很美觀啊…… 算了。 笑著側(cè)過身,回她一個熊抱:“你老公我今天表現(xiàn)棒棒的,晚上請你吃火鍋?!?/br> 難得孩子氣。 時舟感覺得到男人情緒上的疲憊,小手順著他背脊一下下輕撫,很干脆的語氣:“累了就別做了,我養(yǎng)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霸總時舟,經(jīng)典款,正式上線 ☆、我撩得他呀 時舟說得太自然了, 好像早就知道丈夫是個廢柴, 什么富二代啊、個人能力啊……都是假的。 她就沒指望過他, 并且早就為這天的到來做好準(zhǔn)備。 之所以嫁給他, 也是因為看中廢柴的他不可能離開自己這一點。 重霄腦子里都補(bǔ)出一部完整的了。 二十集生活劇, 結(jié)局甚至毫無違和的happy ending…… 既然本該屬于他的‘我養(yǎng)你’被霸總老婆搶先說出來, 他只好配合莫名喜感的氛圍,佯作認(rèn)真地問:“說說, 你每個月打算給我多少零花錢?” 時舟早就想好了:“按天算, 日開銷50足夠?!?/br> “才50?”重霄給了已婚少女一記質(zhì)疑的眼神。 時舟費力的抱著他的大腦袋, 像小女孩兒把大型犬當(dāng)毛絨玩具, 想要擁有他。 “你不抽煙,出行有車代步,50塊都夠你一次請兩名女同事喝奶茶,還想怎么樣?!?/br> 末了, 補(bǔ)充:“男人有錢就學(xué)壞,這是防患于未然的必要手段?!?/br> 掌控他的經(jīng)濟(jì)命脈, 等同于扼住他的咽喉。 “但是有個問題?!敝叵鰪乃龖牙飺纹饋? 似笑非笑的瞇著長眸,“一般來說, 軟飯男是不上班的?!?/br> 時舟愣住。 重霄調(diào)整姿勢, 盯著她似是斟酌似是在找尋突破點的認(rèn)真表情。 暗戳戳的報以期待, 忍笑。 半響,時舟忽然坐起來,居高看著他, 語重心長地:“你應(yīng)該去找份工作,充實自己。” 這次換重霄愣住。 幾秒后,徹底笑倒。 不愧是他老婆,在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方面,從來不會令他失望。 “隨便說說,你就當(dāng)真了,那么好哄的?!币娝Φ孟駛€一米八幾的傻子,時舟語氣還是淡淡的,凝住他的眼色卻比他剛進(jìn)來那會兒多了一絲軟意。 重霄知道她在逗自己開心,趴在床上不想動,抓住她垂在身側(cè)纖白的手腕,用拇指輕輕在那一小片細(xì)膩的皮膚上摩挲了兩下,而后,完全握住,克制的捏了捏—— “怎么那么細(xì),用點力就能捏碎。” 明明看上去天真無邪、不識危險更需要保護(hù)的人是她。 卻在與她相處很一段時間之后,恍恍然意識到,自己也被她保護(hù)了。 老婆那么優(yōu)秀,重霄怎么好意思做軟飯男…… 以后連這樣的玩笑都不想開。 他在心思里做著小節(jié),手里的姑娘冷不防一個側(cè)倒,再度栽進(jìn)被窩和枕頭里—— “我很脆弱的?!彼浥颗康恼f。 重霄皺起眉,眼神里狐疑打出問號,直覺前方有陰謀。 時舟沒等男人問她為什么那么脆弱,抑或者別的表示,她自己抬起腦袋,視線和他相觸,“麻煩把早餐送上來,我要在這里吃,謝謝?!?/br> “鋪墊那么久,就是為了在床上吃早餐?” 還要他送上來,還說謝謝。 挺有禮貌啊…… 他都不好意思拒絕了。 時舟輕‘嗯’一聲,平靜的臉皮透著一骨子莫名委屈。 “現(xiàn)在幾點了?早餐做好就在廚房,還要我端到你面前?那個在明珠島每天早天還沒亮就去沙灘散步的姑娘哪兒去了?誰準(zhǔn)你散漫的?”重霄語色嚴(yán)肅。 畫家了不起?。?/br> 畫家就可以生活不規(guī)律為所欲為了嗎? 前些天跟他在悠南居住的時候,也沒見她那么散漫。 已婚少女不說話,抿了抿蒼白的小嘴,然后伸出手,捂在自己的肚皮上,“雖然不痛,但頭暈,沒有力氣,吃完早餐還想回籠覺?!?/br> “……” * 重霄下樓的時候一路上都在納悶。 以前只知道這姑娘不做家務(wù),十指不沾陽春水,但在床上吃早餐的臭毛病誰給慣的? 就不信那位丁mama能縱容她到這個地步! 把早餐拿回臥室,少女有氣無力的靠在床頭,弓起背抱著枕頭,臉色瞧著確實比平時蒼白。 “要不你再等等,我給你煮碗面?”重霄坐在床邊,單手托著餐盤,余光掃向自己不時前做的三明治,忽然覺得它冷冰冰的,好像沒那么可口了。 女孩子這幾天不能受涼,更不能吃涼的…… “不用,就這個吧。”時舟懨懨的屈腿挪到餐盤前,拿起三明治,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榨果汁的橙子是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喝太冰不好,我去給你熱杯牛奶。”重霄抽了幾張紙巾鋪在她身前墊食物殘渣,做完交代,端著果汁走出去。 都到門口了,他冷不防想起什么,帶著某種清醒過來的意識,轉(zhuǎn)身問:“合著這幾天你都要在床上過了?” 時舟聞言,停下緩慢進(jìn)食的姿態(tài),特別冷靜的看著他。 重霄:“……” 重霄走回去,居高臨下的眼神寫著一行字:我警告你別跟我?;?。 時舟一臉‘你非要把話說清楚就沒意思了’的遺憾,真想道:“丁mama不許我在床上吃東西,早就想這么試試了?!币约?,“溫水就好,不想喝牛奶,謝謝?!?/br> 重霄都不知道先生氣,還是先跟她縷縷這個‘不管在任何地方都不能在床上吃東西’的常識性問題…… 好歹她使喚自己的同時一直記得說‘謝謝’,是個有禮貌的老婆。 又想到她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