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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睡?!?/br> 鄒瑤縮回了手。 陶玨則在心里暗嘆了口氣,怎么不多勸一下,多勸一下他就答應(yīng)了呀。 鄒瑤往陶玨那靠了靠,又開口:“二哥,沒事的,床很大。你快上來,地上太冷了?!?/br> 陶玨轉(zhuǎn)頭淡淡道:“真的可以?” 心里則沸騰地跟開水一樣。 鄒瑤點(diǎn)點(diǎn)頭,讓了位置給陶玨。 陶玨輕輕起身,把被子抱回床上,慢慢地躺下。因?yàn)殚L手長腳,陶玨不敢輕易動作,只能僵硬地躺著。 鄒瑤察覺到陶玨的不自在,隨即輕輕轉(zhuǎn)身背對陶玨,往一旁挪一直挪到安全距離外才安心閉上眼。 一直聽見旁邊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陶玨才慢慢把腦袋轉(zhuǎn)向鄒瑤的方向。 女人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直往陶玨鼻子里鉆,陶玨聞得出來這不是自己沐浴液的味道,大概就是女人身上自帶的體香。 陶玨又深深吸了一口,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瞬間舒服起來。 專屬于鄒瑤的味道能讓自己平定下來,得到這一結(jié)論陶玨彎了彎嘴角,閉上眼滿足地睡了過去。 他想著,和心愛的人一起睡覺,應(yīng)該會一夜無夢,睡得安穩(wěn)。 — 第二天先醒的是鄒瑤,她是被活活憋醒的。她朦朧見感覺有股力氣在桎梏著自己,鼻尖感覺著一副溫?zé)岬挠|覺。 鄒瑤慢慢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環(huán)著陶玨的腰,頭嵌在他的懷里,而陶玨的一雙大手正攬著自己的腰。身上的被子是陶玨的那床,而自己的那床被子…… 鄒瑤看了看地上——原來是被自己踢掉了。 鄒瑤慢慢地從陶玨懷里出來,不禁懊惱起來。林阿姨說陶玨會蹬被子,結(jié)果自己夜里踹了被子還鉆到陶玨的懷里,想想就覺得臉疼。 還好自己先醒了,不然得要有多尷尬。 鄒瑤去浴室洗漱,床上的男人這才睜開眼,滿目清明,哪有半點(diǎn)睡著的樣子? 陶玨晚上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盯著鄒瑤看。看著看著他就忍不住伸手想抱一下鄒瑤,結(jié)果鄒瑤一個高抬腳就踹開了被子轉(zhuǎn)身抱住了陶玨。 手伸到一半的陶玨:…… 天賜良機(jī),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所以陶玨就一直舍不得睡覺,一抱抱到了天亮。 陶玨晃了晃頭,按了按額角。 一晚上沒睡還是有點(diǎn)累人,他下床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喝準(zhǔn)備清醒清醒。 鄒瑤聽見動靜,刷著牙就跑了出來:“你醒了呀?” 因?yàn)樾奶?,鄒瑤沒等陶玨回答就噠噠噠又跑回了浴室。 鄒瑤照了照鏡子,只覺得滿臉通紅,她用冷水拍了拍臉,嘴里念叨著“冷靜冷靜,色即是空”。 因?yàn)樘斋k剛起床,睡衣半開,露了大片的肌膚,冷白的皮膚在陽光中更為刺眼。頭發(fā)輕輕地垂著,有不少翹著的呆毛,俊美中帶著點(diǎn)呆萌。 因?yàn)槁殬I(yè)病的原因,鄒瑤此刻只想拿相機(jī)拍下這幅美男早醒圖。 記得當(dāng)時秦安醫(yī)生在治療自己的心理疾病時,就想了個讓自己盡量去尋找美的事物,激發(fā)自己的拍攝欲望的辦法。 剛才她好像就有了,想要拿起照相機(jī)的欲望。 — 兩人收拾完畢下樓吃早飯,林詩意兩口子早就坐在客廳了。陶軍宇在看報紙,林詩意在用手機(jī)看視頻,嘴里還念念有詞的。 看見小兩口下樓,林詩意連忙拉著鄒瑤坐下,捧著手機(jī)給鄒瑤看:“瞅瞅這張家老太太,不就是家里生了三胎,一天到晚在朋友圈里刷屏。乖乖,mama跟你說,你以后和陶玨結(jié)婚了后,要是不想生孩子那就不生。女孩子嘛,就要開開心心的,又不是生孩子的機(jī)器。” 鄒瑤早已習(xí)慣林阿姨的腦回路,她頗為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阿姨說的很有道理。” “唉,當(dāng)時我懷陶玨就是個意外。要不是當(dāng)時我不能流產(chǎn),現(xiàn)在就沒有陶玨這個人了?!?/br> 陶玨淡淡看了眼林詩意,嘆了口氣沒回話。 林詩意撇撇嘴,又拉著鄒瑤看視頻。 “先生,太太,可以吃早飯了?!?/br> 林詩意放下手機(jī),笑著對王嬸說:“你今天和管家去超市給我乖乖買套梳洗的用品,再買些女孩子用的東西放陶玨房里,以后來的時候會更方便。” 鄒瑤眨了眨眼,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 “不麻煩,反正他們也要去采買。”不等鄒瑤說出拒絕的話,林詩意又靠著鄒瑤的耳朵說:“猜猜老爺子去哪兒了?” 鄒瑤問:“…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林詩意笑著說:“一大早就去寺廟了,說要在那住一段時間好好給你和陶玨祈福呢。老爺子就是刀子嘴,他其實(shí)對你沒什么惡意的?!?/br> 事實(shí)是老爺子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否認(rèn)鄒瑤,他孤立無援又沒辦法阻止,只能去興國寺找自己那做了方丈的老友倒倒苦水。 什么話都反駁不了的鄒瑤只能:“嗯。我知道了?!?/br> 吃完早飯,鄒瑤就借口工作忙,不顧林詩意的再三挽留,和陶玨出了門。 她堅信,要是再待下去,說不定林阿姨他們能直接變出個婚禮現(xiàn)場。 鄒瑤表示吃不消,惹不起她躲得起,還是乖乖去上班吧。 陶玨啟動了車,往鄒瑤工作室開,他摩挲著方向盤,若無其事地開口:“我媽她人有點(diǎn)夸張?!?/br> 鄒瑤一臉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哪里是夸張一詞就能形容的。 看見鄒瑤憋屈的樣子,陶玨覺得好笑,他用手掩住止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 “對了,過幾天我有個很重要的私人聚會,你可以陪我去一下嗎?” “以我女朋友的身份?!?/br> “我家人不在,都是我的朋友。” 鄒瑤問:“去干嘛?” 陶玨用手指點(diǎn)著方向盤,慢慢開口:“一個朋友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一直讓我?guī)笥讶?,我被他們吵得煩?!?/br> “什么時候呀?” “周五晚上?!?/br> “那…好吧,我有空?!?/br> “到時候聯(lián)系你?!?/br> 鄒瑤“嗯”了一聲,慢慢打了聲呵欠。 陶玨瞄了鄒瑤一眼:“昨晚沒睡好?” 鄒瑤心虛地?fù)u搖頭:“挺好的,挺好的。” 陶玨彎了彎嘴角,看著小女人的耳尖越來越紅。 — 到了工作室,鄒瑤給護(hù)工打電話。護(hù)工說林清的情況很好,很配合醫(yī)生的治療,也乖乖吃了藥。 鄒瑤給林清打了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