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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官賜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在手里,猛地又是往下一摜!

又是一聲巨響,戚容的身軀在地面上,摔成了一灘比爛泥還不如的玩意兒。而他臉上那張面具,喀啦一聲輕響,碎裂了,露出了半張臉。

任是誰來看這半張臉,都會發(fā)現(xiàn)一個驚人的事實(shí):

青鬼戚容,和仙樂太子,這一鬼一神,天差地別的二者,竟然長得如此相似!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然沒有“因?yàn)閮词珠L得像主角所以冒充主角去殺人主角背鍋”這種被用爛了的橋段。

第51章孰假孰真難解難分

然而,待到另一半面具也落下,戚容整張臉都暴露出來,便會發(fā)現(xiàn),又不大像了。雖然這兩人口鼻下頜線條輪廓相似,可是,眉眼卻截然不同。謝憐的眉目,平靜溫和。戚容的眉峰卻高高挑起,雙眼也更為細(xì)長。雖也絕對算得上是個英俊少年,但一看這面相,便知道這種人必然極難對付。他被打得一雙眼鮮血長流,好容易能睜開,卻模模糊糊見這抓住他的人已是另外一副形貌,隱約是個紅衣少年。戚容雖沒見過花城真容,但一見紅衣,又驚又怒:“是你。是你!”

花城已現(xiàn)出真容,道:“你還沒回答方才的問題。安樂王怎么死的?”

因他此刻的眼神著實(shí)駭人,謝憐搶上前去,道:“三郎!”

洞中人人鬼鬼已散得七七八八,謝憐搶到他身旁,道:“你怎么了?別生氣,千萬別生氣,沒事了。你先冷靜一下,沒事了……”

他在花城肩頭輕輕撫了幾下,聲音越說越低。謝憐年紀(jì)小的時候,生氣或是難過了,父母都是這般,一邊在他后背輕撫,一邊柔聲安慰,因此,他把這個法子也用在花城身上了。沒想到當(dāng)真有效,方才花城目光里有幾絲混沌之色,被他撫了一陣后,嘴唇微微一動,終于慢慢冷卻沉淀下來,顯露清明。

見狀,謝憐松了口氣。誰知,一口氣還沒松到底,下一刻,花城突然出手,在他肩頭也輕輕拍了一下。

這一拍之下,謝憐瞬間給定住了身形。

他完全沒有防備花城會對他動手,因此才給他定住了。他不知花城究竟要做什么,但并不擔(dān)心自己,只擔(dān)心花城又像方才那樣失控。張口想問,卻發(fā)現(xiàn)不光動彈不得,也出聲不得,不由略感不妙。

那戚容雖然打起來完全不行,一張嘴卻硬得很,滿頭鮮血地罵道:“你這條犯癲瘋病的狗獨(dú)眼龍!老子在家里吃飯惹著你了?!”

花城面帶微笑,再次把他的頭一掌拍進(jìn)地里。拍完,又提起來,道:“安樂王怎么死的?”

戚容道:“他媽的關(guān)你什么事……”

花城又是一掌,道:“安樂王怎么死的?”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花城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將他一顆腦袋當(dāng)成皮球,狠狠往地里拍了將近十次。雖說這么拍,戚容是死不了,但就是因?yàn)樗啦涣耍圆艍騿?,就算是一顆鐵鑄的頭顱也受不了如此拍法,戚容終于撐不住,改口了:“你沒事自己不會翻史書?!”

花城冷笑道:“史上要是寫的都是真事,我來問你這廢物做什么?”說著又揚(yáng)起了手。戚容大叫一聲,道:“是郎千秋!被郎千秋殺的?。?!”

謝憐懷中的不倒翁一震,隨即劇烈搖晃起來。

他晃得太厲害,謝憐又不能把他按下去,終于眼睜睜看著那千秋不倒翁跌落出來,在地上骨碌碌地瘋狂打轉(zhuǎn)?;ǔ穷^也不回,卻是解了咒術(shù)。一陣紅色煙霧爆開,郎千秋的身形從霧中一躍而起。

他天潢貴胄,一輩子不曾受此冤枉,指戚容怒道:“你干什么含血噴人、信口就來?我和安樂是朋友,你說誰殺了他!”

戚容見他忽然躥出,也是一驚,道:“你是郎千秋?他媽的怎么你也在這里?!”

郎千秋也搞不清楚為什么他會被帶到這里,只是被戚容方才的指控氣倒了,非要跟他講清楚不可:“安樂王分明是病逝,你為何莫名其妙說是我殺他!”

花城冷眼旁觀,沒再動手把他的腦袋當(dāng)球拍,戚容便也跟他扯上了,道:“狗屁的病逝,也就只有你信。鎏金宴過后沒多久他就死了,肯定是給你們暗殺的!不是你殺的也是你們永安那些老狗殺的。”

他胡攪蠻纏,郎千秋氣得臉色發(fā)青,道:“難怪大家都說青鬼戚容低劣,今日一見,你當(dāng)真低劣至極?!?/br>
他這脫口一句,可是剛好觸到了戚容的逆鱗。戚容成名之后,幾百年都被各路天神鬼怪明里暗里嘲諷品位低劣,深恨此節(jié),當(dāng)即勃然色變,道:“我低劣,總好過你愚蠢。張口閉口朋友,什么和平共處,仙樂人和永安人能成朋友?存在和平共處?你跟你那爹媽一樣愛惺惺作態(tài),令人作嘔!

聽他諷刺自己父母,郎千秋怒道:“住口!我父皇母后一片赤誠,才不是惺惺作態(tài),你不可侮辱他們!”

戚容呸道:“不過是一群叛軍賊子之后,好大的狗臉!赤誠在哪里?給仙樂人封王封地?好不要臉,拿著從別人那里偷搶來的東西施舍別人。你們擁有的一切,本來就全都是我們仙樂的!”

郎千秋本就不善辯駁,道:“你!你……”竟是卡住了。戚容見他氣得結(jié)巴,甚感快意,決意要?dú)馑荩溃骸安贿^雖然你們殺了安樂,這孩子也死得賺了,仙樂死他一個,你們永安賠了一個鎏金殿。只可惜沒把你也一起弄死,教你們也嘗嘗絕后的滋味!”

聞言,郎千秋一呆,道:“……你說什么?”

謝憐心中暗暗叫苦。

他恨不得跳起來像花城那樣一掌把戚容再拍回地里去,讓他閉嘴,然而花城定住了他的身形,他怎么掙也掙不開這法術(shù)。郎千秋道:“什么叫沒把我一起弄死?”

戚容一心報他評己低劣之仇,得意洋洋地道:“果真是什么人生什么種,閣下之愚蠢跨越百年,令我大開眼界。你也不想想,仙樂人可都惡心死了你們永安,要是有哪個不恨你們的,那就不配為仙樂人!你真當(dāng)仙樂皇室后人會與你永安皇室后人交好??不過是為了套你皇宮的底細(xì),方便布置計劃,血洗你生辰的鎏金宴罷了!”

謝憐尚在勉力掙扎,郎千秋則是整個人都呆住了。半晌,他才磕磕巴巴地道:“……安樂王,和國師,是,是一路的嗎?”

他只當(dāng)恩師和朋友串通起來欺瞞他,滿心都是悲憤,難受至極。誰知,戚容卻道:“國師?你說那個什么妖道芳心?誰跟他是一路?”

郎千秋聽他反問,又糊涂了:“你……你說安樂要血洗鎏金宴,可血洗鎏金宴的,明明是國師,那難道他們不是一路的嗎?我……”理不清了。

戚容道:“鬼知道那妖道什么來路,關(guān)他屁事!郎千秋,你聽好了:你永安國的鎏金宴,是仙樂人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