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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總在背黑鍋作者:妤歸文案獵人甲:妖修茹毛飲血,十分兇殘!百姓乙:妖修不修邊幅,俱是形容粗獷之輩!眾修士:呵呵,凡夫愚昧至此。———N年后———人修:妖修辣么高冷一點都不好相處啦!妖修:哼,懶得解釋。人修:妖修辣么粗暴肯定找不著道侶啦!妖修:呸,瞎說!———又N年———人修:那個最暴力的妖修居然找到了道侶還有了娃,然而他的道侶是個男人,娃是他道侶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夭壽啦!妖修能讓男人生孩子?。?!被各種嫌棄的眾妖修:以上那些……才不是我們的鍋!穿到遠古獸人世界過了幾十年,炎祈又穿了,這回是修真界。人生贏家到了哪都是人生贏家。真人生贏家炎祈表示:妖修總被黑,怪我咯?我是獸人又不是妖修。內(nèi)容標簽:生子仙俠修真強強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炎祈┃配角:楚南澤┃其它:獸人,二穿==================☆、第一口鍋迷霧林里來了新的猛獸——這是山下的獵戶帶來的消息。“是狼,一只獨狼?!崩汐C人輕巧地撥弄了一下?lián)旎貋砗缶捅粧煸趬叺乃缆?,露出鹿頸上兩個血洞來,鹿身上最為肥美的rou已經(jīng)被撕咬去了——一個老練的獵手總是能輕易地從細節(jié)中判斷出很多東西來。他隨手就著一旁的青石磕了磕那老舊的煙桿子,咳嗽兩聲,十分嚴厲地叮囑自己的后輩:“不能再往山林深處走了,別去招惹那只狼。”年輕人就愛刺激,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他們都不算是成熟的獵手。他們都想著,狼么,有什么可怕的,何況還是一只落單的狼。“記住我說的!若生于族群,那一定是頭狼王?!崩汐C人被歲月刻下風霜的臉上顯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低聲嘆氣,“活久了的獸是有靈性的?!?/br>沒什么人信這個,隔天入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往深一點的地方探探,上回可是白撿了大半只鹿。這一回又多走了些時候,卻來得晚了,只見到一具被吃得凌亂的野牛尸體。上回還是鹿,這次卻已經(jīng)是這么大塊頭的野牛了——終于有人覺著后怕了,莫非獨狼已經(jīng)有了狼群?要讓老獵人來說,最壞的可能就是那狼沒有狼群,卻仍能捕食那樣兇悍的獵物,那才是最可怕的。后來便不必誰再多說了,進山的獵人都謹慎極了,輕易不敢多走一步。因為在一回進山時,他們聽見了老虎瀕死的咆哮,還有隱含興奮的一聲狼嚎——能弄死老虎的狼,那是一般的狼么?或許,那頭狼真的開了靈智,成精了!又幾日,盤踞西山頭的巨蟒也被殺了,蟒身上的爪痕處帶著灼燒的痕跡,更是為這個猜測平添了幾分可信度。迷霧林里有妖怪,還是一只狼妖!沒過幾天,迷霧林外的小鎮(zhèn)里,已經(jīng)隨處可見有人談論這個了。而更有見識的一些人就會糾正其他人的說法——不能說妖怪,是妖修。妖修和人類修士其實沒什么兩樣的,都是尋求天道,都是修行飛升,一個宗門里有人修又有妖修實在再常見不過。之前人與妖之間并不是沒有敵對過,可魔是他們共同的敵人,有了共同的敵人和必須聯(lián)手應對的危機,要成為朋友其實不難。時間久了,修真界竟就這樣太平起來。話雖如此,但二者畢竟不同族類,人修看妖修多少隔了層紗,而無緣仙道的凡人更是連妖修并不包括那些有一點天賦卻未開靈智未化形的妖獸都不知道。然而這也就是一群閑人聚在一起插諢打科罷了,這樣一個小小的鎮(zhèn)子里,能有多見多識廣的人呢?老獵人算是很有見識的人啦,但他也不曾見過真正的妖修,更分不清妖修和妖獸的區(qū)別。事實上,山里的那頭狼確實不能算妖獸。那是一頭幼狼,比大只的獵犬都還要小一點。幼狼的毛色雪白,皮毛潔白光滑得幾乎泛著藍光,在對月長嘯了幾聲之后,雪色皮毛瞬間褪去,而原地只剩下一個半身赤著的小孩站在那里。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一個普通的小孩當然是無法獨自生活在迷霧林這個處處藏著危險的地方的,可在獸神大陸,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jīng)可以嘗試著自己去狩獵一些溫和的草食動物了,炎祈更是獸神大陸最特殊的一個。“獸神在上,這是個什么鬼地方!”炎祈在變回人身之后,聳肩挺腰地舒展了一下筋骨,三兩下跳上一棵枝干虬曲,藤蔓纏繞的古樹,仰面躺了下來。東山的虎,西山的蟒,都是炎祈所獵,而他現(xiàn)在抱怨的,就是這地方看著還與族中狩獵區(qū)有點兒相似,都是古樹參天,灌木叢生,但里頭的獵物差得未免太多了些,不僅吃起來味道不好,還不經(jīng)揍。沒有可以磨礪自己的對手,他什么時候才能適應現(xiàn)在這副身體?力量,這是炎祈最為重視的東西,因為又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恍然間就轉(zhuǎn)換了天地,他鍛煉多年得來的力量,可就是唯一的依仗了。閉目感受了一下身體內(nèi)蠻力的運轉(zhuǎn),炎祈不必看也知道自己臉上的獸紋應當越發(fā)鮮艷了——即便身體的時間被回溯了,也不會抹除力量修行的經(jīng)驗,要修行到以前的程度,一點也不難。日頭漸漸偏西,這古林便也顯得十分陰森起來,專心打磨蠻力,拓展經(jīng)脈的炎祈又變出了獸型,在林間迅速穿行,不多時就發(fā)現(xiàn)了一群在河邊飲水的野牛。一頭野牛抵得上三四個雪狼的體型了,可獵人與獵物的身份卻不會變,幼狼也還是狼,何況炎祈本就是部落里的狼王。領(lǐng)頭的那頭野牛被雪狼整個兒撞飛出十余米,身上密實的肌理被利爪撕開了,咽喉處已經(jīng)被狼牙咬斷。瞬息之間,這一場捕獵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炎祈真是沒辦法對這樣沒有挑戰(zhàn)性的單方面屠殺提起興趣來,他甚至懶得變作人型生火烤rou,直接嫌棄地吃了幾口帶血的牛rou,又伏在牛身上喝了幾口血,便作罷了,剩下的東西炎祈并不稀罕,都留待其他的捕獵者揀便宜。反正炎祈是不愿意花費時間收拾什么熏rou腌rou的,早日恢復實力要緊,作為一個獸人戰(zhàn)士,他可不是沖著當個種田文主角去的。換做幾十年前,炎祈是沒法子想象自己能適應這么糙的生活方式,而獸世的幾十年改變了他。六十余年,已經(jīng)是炎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