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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琮最后發(fā)現(xiàn)了一處水流,在附近察視一圈找到了塊合適的地方,決定就在這先歇一夜。 火堆很快被生了起來。 山林露重,太陽落了山后,晨間跟晚間都是很涼的。紀初苓那件遮寒的褙子早在苑子里就給丟了,這會穿得單薄就有些冷了。 她將自己緊緊貼在火堆邊上,伸手烤著火。 謝遠琮討了她的帕子,拿去洗干凈了之后回來。 然后徑直走到她身邊蹲下,竟話也不說,直接就來抓她的腳踝。 紀初苓被嚇得一愣,踢了他一下后連忙想要往回縮。 “你想干嗎?” 紀初苓的力道對謝遠琮來說就是輕飄飄的。 謝遠琮將人拉過來后,直接就往上撩了起來,對著火光一看,腳踝一圈青得比之前更厲害了。 還有些微的腫。 他拿洗凈的帕子擦了一擦后,便覆在腳踝上,下掌揉捏起來。 “疼!”紀初苓疼得叫了起來,一雙眸子都瞪圓了,怒視著謝遠琮。 但她怎么抵得過他的力氣呢,被拿捏著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揉按她的腳踝。 掙扎大半天無果,紀初苓扶著膝蓋凄慘慘地哭訴:“疼死了!就放著不行么,我自己會好的?!?/br> 謝遠琮總算松了手,紀初苓正要大喜,哪想他立馬就抓了她另一只腳。 紀初苓好不容易收好的眼淚花又重新蹦出來了。 之前苓苓情緒不穩(wěn)定,他不敢碰,所以沒法子管??蛇@會兒要再不將她這淤血揉散了,又在這林中過上一夜,明天只會青腫得更加厲害。 到時候她疼起來就只會更加吃罪。 他也沒辦法,只能讓自己狠下心來。 揉捏過她兩處腳踝之后,謝遠琮又箍住了人去將她手腕上的淤青給揉散。 紀初苓則在身邊嗚嗚咽咽個不停,發(fā)出一種凄慘至極的聲音,聽得他心頭一跳一跳的。 好像自己成了什么欺負她的大壞人。 常年在軍中,他自信他處理這種傷處的手法還是很好的。而且他終歸還是心疼,都減掉一半的力道了。 要是用上全力,她豈不是要慘叫了? 可不是大壞人么!紀初苓心里氣鼓鼓地想著,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開,疼得忍不住狠狠地去咬他肩膀。 眼光瞥見了丟在火堆旁邊的兔子。 這是之前半道遇上的倒霉鬼,被謝遠琮順手打了留來做晚飯的。 可這會她不也是慘趴趴地被他按著,就跟那兔兒一樣一樣的。如此一比較,紀初苓覺得自己更可憐了。 被謝遠琮好一頓揉搓之后,她總算是被放開了。 手才一松,人就跟逃命似地遠遠躲開了去。紀初苓飛速幾下爬到了邊上的樹干前靠著,然后就抱著膝蓋直抽抽,哼哼唧唧的對謝遠琮好一番控訴。 “苓苓……”謝遠琮拿她沒辦法了。 還好他自己知道剛是在為她好沒有害她,否則光是被她那雙淚汪汪寫滿控訴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他都要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了。 聽到他喊,紀初苓哼了聲瞥過頭去,繼續(xù)哼哼唧唧個不停。 謝遠琮一想要過去,紀初苓就作勢要逃,跟防賊似的,他便只好先提著兔子去水流邊處理了。 都處理好后,謝遠琮抽出小刀將兔rou切成塊,又尋來干枝叉著放在火邊上烤。 很快,香氣就漫出來了。 紀初苓之前還不覺得餓,這會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謝遠琮這會倒不喊她了,只等著兔rou烤好,就自顧自坐火堆邊上吃。 紀初苓眼見這么下去要被謝遠琮吃完了,終是停下了抽抽道:“你給我留點啊?!?/br> “你再不過來,就全要焦了?!?/br> 終究還是食物的香氣誘惑大,紀初苓起身道:“那,你等我一下。” 說著跑去了水邊洗了把臉,先將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臟兮兮亂糟糟的,順便將發(fā)也散了,披在身后,然后把發(fā)尖打濕稍稍揉搓了一下。 伸手的時候,看到腕上的青色好像是褪掉些了。 其實謝遠琮按完后,不去碰就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是比之前要好受了一些??刹恢醯模@會一點點的疼,她都不想忍,總得要哼哼兩聲才舒服。 真是奇怪,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其實她怎么痛都是能忍的??芍灰x遠琮在跟前,她就好像一點都忍不了了。 許是知道有心疼自己的人在,有了倚仗就嬌氣了。 如此自省一番后,紀初苓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剛還疼哭了呢,丟人。 洗完回來后,紀初苓就先不吝嗇地將人夸了一遍。 “謝遠琮,你怎么什么都會啊,真厲害!” 謝遠琮當她這是在討吃的,便拿了一塊兔rou遞給她。 紀初苓伸手要接,謝遠琮又收了回去。 “手不疼了?”謝遠琮說著,直接把rou遞到了她的嘴邊。 紀初苓瞧著他眨眨眼,探了頭過去咬了一口。 又香又嫩,頓時食欲大開。 如此紀初苓就被謝遠琮伺候著,將剩下的rou全卷進了腹中。她吃飽后捂著肚子想,兔子就剩了骨,她卻飽了肚子。 所以她跟那兔兒還是不一樣的。 飽足之后,謝遠琮怕紀初苓夜半會冷,便直接在離火堆不遠處收拾了塊干凈的地供她歇息。 再往火堆中添了一些。 因之前大慟過,紀初苓的眼睛仍舊有些腫著。困意漸漸襲來,她揉了揉眼睛,卻見謝遠琮還在忙著添火。 其實他眼下青團,氣色也并不是很好。 到底心疼他這些天沒日沒夜地找她,又背了她一整路,紀初苓挪到了他身邊說:“謝遠琮你休息吧,我來守夜。” 既然人都湊上來了,謝遠琮也就沒客氣,直接長臂一撈,攬著她腰就拉進了懷里。 紀初苓沒想到過來說句話還能被他給抓了,但也沒有推開。面前的火堆暖烘烘的,邊上的懷抱也暖烘烘的。 她又挪了挪,在他的肩膀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好。 “這剛剛才被你咬了?!敝x遠琮也來控訴了。 紀初苓回道:“算了吧。你皮厚,我咬你一口就跟撓癢一樣?!?/br> 謝遠琮笑了。 謝遠琮的懷抱又暖又踏實,紀初苓靠著他,沒一會眼皮就開始打架,昏昏欲睡。 謝遠琮則盯著跳動的火苗想起了很多事情。 耳邊又響起她一時嘴漏的那句話。 之前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瞬間就通了。 怪不得自從回來時起,他就覺得她的性子跟行事與前世這個時候的她有些不太一樣。 也難怪她如此知事,總時有時無地從她的話語舉止中,流露出一種較為成熟的姿態(tài)。 對于許多事許多話,紀初苓也都是一點就通。和她一起時,常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