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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琮琮:爺有腹肌八大塊! 67.欺負人 小琮跟人家打的正精彩, 謝縈看得津津有味, 好半天想起來苓妹子還在旁邊,便同她介紹了一下:“苓妹子,那個就是嚴副將。” 謝縈指著特壯實的那位說道。 然而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紀初苓背著身子,低著頭不知道在那干什么。 謝縈又喊了她一聲, 紀初苓這才慌忙地轉(zhuǎn)了過來,將臟了的帕子揉成團攥緊在手心,悄悄背在了身后。 至于臉上, 則都已擦干凈了。 她眨眨眼, 問道:“縈jiejie剛剛說什么?” “我說那位就是嚴副將?!敝x縈又指了一下。 紀初苓連連點了點頭??伤母以偻沁吳瓢?! 她剛剛竟看謝遠琮看得流鼻血, 簡直是不能更丟人了…… 定是最近陳嬤嬤給她備的滋補胸前那兩處的養(yǎng)膳太補了, 所以吃得她火氣過旺! 定是如此,紀初苓安慰完自己,還不忘點點頭來肯定。 謝縈終于覺得苓妹子有些古怪,怎自顧自在那不停點頭呢?剛想問,便聽紀初苓忽然問她, 哪兒有水。 不是喝的,是洗用的水。紀初苓又支支吾吾地補充了一句。 洗用的水自是有的,不過這是軍營,其余那些地方也不方便小姑娘去。 謝縈想了想, 四下一望, 離最近的也就謝遠琮的營房了。 她雖納悶,但仍往那指了指道:“那兒有。我?guī)氵^去?!?/br> 紀初苓忙說不必, 低了頭一路小跑跑過去。 謝縈看著紀初苓匆匆忙就跑走了,再一想,發(fā)覺苓妹子的臉瞧上去似乎特別得紅。她抬頭看眼日頭,并不是很烈,心想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之前謝縈帶著紀初苓悄無聲息地站在角落處,謝遠琮一心在比試所以沒有看見。 這時一個大活人從他后方一溜煙地跑過去,還匆匆進了他的營房,不想看也看到了。 他將長.槍一收,抬手喊了停。 嚴副將也看到了謝縈,明白過來,笑了笑同她一點頭,提槍先走了。 留了他們二人在原處。 “阿姐?!?/br> 謝遠琮輕巧把槍拋上架子,走了過來。 在這個時候,阿姐她還能好好站在他面前。 真得特別的好。 雖說謝縈對謝遠琮之前一聲不吭支開她的這種行為很惱火,但想到與文郎之間的進展,算算總歸還是滿意的。 也就原諒他了。 她拍拍謝遠琮的胸膛挑了挑眉頭:“小琮,聽你那手下說你忙得抽不開身,就替你帶了苓妹子來?!?/br> 她可真是絕世好阿姐。 謝遠琮唇畔便蕩了笑,那個閃過去的身影果然是苓苓。 正說著,謝縈又皺了下眉嘖道:“不過我看,人姑娘似乎生著你氣呢?!?/br> 能不能行了,姑娘還得她替他哄? 謝遠琮一噎。自回京之后,后續(xù)瑣事纏身,離京數(shù)月期間積攢的事務(wù)亦要處理。京中那么多雙眼睛又都盯著他與謝府。 這些天暫尋不到機會去見她。小姑娘竟生氣了么? “不過她剛好像有些怪?!敝x縈抱了臂低聲琢磨道,“該不是得病了吧?” 紀初苓進了營房,一下找見了房中備著的水。她往盆中舀了水便將帕子丟進去輕輕揉搓。 這是她貼身的帕子不敢亂丟,可上頭一團血跡,手心上也沾了。她無處安放怕被人看見。 所以才想要偷偷洗干凈了。 紀初苓幾下搓揉,帕上的小紅花就轉(zhuǎn)而開在了水中。她見差不多洗干凈了,便想尋個地把水給倒了。 剛想端盆,卻聽身后突然響起腳步聲。 謝遠琮先聽謝縈說紀初苓生著氣,后又聽說還可能得了病,當(dāng)下心急火燎地就沖了進來。 一進房,就見小姑娘正背著他,面前盆中水染著血色。心里頓時一沉,當(dāng)她是哪兒傷著了,幾個跨步上前將人給掰了過來。 只見紀初苓手里捏著濕漉漉的帕子,瞪大了眼一副驚惶不定的模樣。 紀初苓整個人都懵了。她正小心翼翼地在“毀尸滅跡”呢,哪想謝遠琮會突然出現(xiàn),還被抓了個正當(dāng)。 謝遠琮拿手試了下她額頭,確實很燙,可目下察看也沒見有何傷口,急問:“苓苓,哪出的血?哪傷著了?” 紀初苓肩膀被他捏得疼了,才將自己從懵神的狀態(tài)中找回來。眨了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謝遠琮依舊是赤著上身,連件衣服都沒穿就沖進來了。 之前還只是遠遠看著,眼下卻離她只有幾個拳頭的距離。 那些硬梆梆的,一塊塊的,現(xiàn)在全在她跟前。 紀初苓喉間咽了咽,驟然間感覺鼻子里又有一股濕熱流了下來…… 謝遠琮見了血,瞳眸先是猛地一縮,后一想才發(fā)覺不對勁。 小姑娘的臉如同被蒸熟了一般,還一眨不眨地目視著他的身子。 不像是得病的樣子,反倒有些傻愣愣的。 謝遠琮低頭看了下自己,一琢磨,頓時全都明白了。 憂色掃光,再忍不住出聲笑了起來。 他的苓苓怎會如此可愛? 紀初苓發(fā)現(xiàn)鼻子里又涌出熱意時,就已經(jīng)覺得不能好了,她趕緊拿了帕子捂住,抬眸卻見謝遠琮笑得肆無忌憚的。又羞又惱,氣得狠狠捶了他一下。 有什么好笑的! 以往只有他因她失態(tài)的時候,沒想到她也會有對他著迷的一日。謝遠琮扳回一城,怎會不笑。 他輕輕握住了紀初苓捶來的手腕,一拉直接將人帶進了懷里。 再將她的整個腰身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圈在手臂之中,頓時覺得無比踏實。 小姑娘長得快,不知覺間個頭高了,身段也曼妙。 紀初苓突然被他一扯,帕子都落了地。等整個人都貼上去了,便發(fā)現(xiàn)他硬梆梆的身子如同一個大火籠。 還是個特別結(jié)實的大火籠,她推也推不動。 “你干嘛??!”紀初苓此時嗔怒的聲音聽來特別嬌。 她想瞪她,可鼻子沒擦干凈,又不想被他瞧去了,羞得只想將腦袋給埋起來。 謝遠琮制止了她,一只手心貼上她的臉頰,迫使她抬頭看他。指尖輕輕柔柔地替她擦拭干凈。 像是在待一件絕世的珍寶那樣小心翼翼。 紀初苓僵著的身子漸漸松緩了下來,不是忘了閃躲,而是他看來的目色中有太過濃重的情緒,一時令她連抗議都忘了。 她怔怔地,忽然就緊咬了唇,一雙水眸中氳上了水汽,之前壓在心底的那些擔(dān)心與委屈,全在他的這道視線里,控制不住地往外傾瀉。 謝遠琮看得心中一疼,狠狠揪起,垂首將額頭貼上了她的,指尖轉(zhuǎn)而捏上了她的下巴,好讓她別咬傷了自己。 待瞧見唇上那一小圈明顯的牙痕時,只覺血氣上涌,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