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書迷正在閱讀:龍鳳呈祥事務(wù)所、妖修總在背黑鍋、天官賜福、孤島余生、我的狗男友、云影江湖、桃之妖妖、818皇室那對汪男男、白薔薇與紅玫瑰、我撩得他呀
這個臭混小子,如今是越來越能耐了,都管到老子的頭上來了。 連跟他來一聲商議都沒有,就這么先斬后奏了。他雖住在別院,但從未閉塞視聽,可關(guān)于這事,卻一點風聲都不知道,全被自己的好兒子給攔了。 這臭小子也太看不起他這個身“殘”志堅的老爹了。就算他不能打了,至少還能坐鎮(zhèn)??! 那愣小子會什么,瞎逞能! 鎮(zhèn)安侯撇嘴齜牙,面容豐富。 侯夫人這時候正攬了一籃子的菜從后頭園子里出來,見他一個人在那古古怪怪的,喊了他一聲。 鎮(zhèn)安侯一激靈,趕緊把信揉一揉塞進了袖口。 他見妻子往院子里一坐要擇菜,就趕緊跑過去撩袖子一起。 “你剛剛自己在那邊瞎咋呼啥呢?”侯夫人嫻熟的擇起菜,問他。 鎮(zhèn)安侯只搖搖頭說沒什么,手里動作特別得勤快。 雖然妻子曾經(jīng)是跟著他在沙場中一路摸爬過來的,但這事他不打算跟妻子說。 她這樣就很好了,何必多個人擔心呢。 侯夫人聽著,忽然眉頭就豎了起來,盯著他手里的,一巴掌拍上了他手背。 “你這蠻漢,你看看都被你捏壞了,手勁沒個輕重的,當是還在拿捏你那些兵崽子呢?!?/br> 被罵了,鎮(zhèn)安侯還樂呵呵地笑,趕緊同妻子賠不是。 侯夫人被鎮(zhèn)安侯三言兩語給逗笑了,但到底還是心疼被擇壞的菜,嫌他那欠打的臉,拾起一張爛掉的菜葉子就拍到了他臉上。 …… 紀初苓這些天,又是記掛著人,又是想法子的,吃睡皆不是很如常,一眼瞧去,滿面的愁色還是較為明顯的。 連秋露跟著都被影響得愛嘆起氣來了。 然而這日清早,紀初苓睡不穩(wěn)當,自己早早醒了,卻在緊閉的一扇小窗中縫里頭發(fā)現(xiàn)了一封被塞進來的信。 看見這封被突然塞進的信,紀初苓眉頭一跳,三兩步趕緊跑去將其抽了出來。 只見封裹的右下角寫了小字“苓苓啟”。 紀初苓喉間一緊,心口怦怦直跳,趕緊將信拆開一看,竟果真是謝遠琮送來的。 她忙坐下,視線從頭到尾掃過一遍,眉頭漸漸擰起,滿目疑惑。還當是自己沒看明白,遂又細細地重新看了一遍。 最后紅唇一抿,總算是看懂了。 這當真只是一封沒有什么實質(zhì)內(nèi)容,還有些略略酸人的,情箋…… 憂心了數(shù)日的紀初苓,感覺自己撐了許久的那一股子力氣,全都隨著這封信給泄完了。 她禁不住一頓氣惱,都什么時候了,他竟然還有空寫這種小情書! 還能不能行了。 紀初苓坐在那生了半晌氣,后又不自覺地重新去瞄信上的字。 瞄了一行移開,又拿起瞄了一行,這才后知后覺地被這信中的內(nèi)容撩撥得臉龐微紅。 他的字如人一樣的清秀雋毅,不同于她的柔韌,頭尾皆暗藏鋒銳蘊勁。 實難想象,謝遠琮那樣愛人前板臉的家伙,竟會寫出如此之酸的信來。 紀初苓之前的所有難安,仿佛都被這一封信給撫平了。氣惱淡下去后,便是有了那么點甜絲絲冒出來。 她想壓都壓不下去,好不容易才將心思挪回到正事上來。 既然謝遠琮還能有閑情寫這些,眼下應(yīng)當是挺順利的。 他遠在外不便,那這信就定是他派了人送來的。既然他能送信,那就代表著能夠收信。 紀初苓吁出一口氣,總算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她把信塞回了封內(nèi),便抱著一路跑出寢屋,鉆進了小書房里。 紀初苓想好了,她要寫信鄭重告知他此行戰(zhàn)役的兇險之處。然而提了筆時,卻又犯起了難。 她該如何說明,才能既讓謝遠琮正視她的所言,不當作杞憂戲言,又能夠不引他生疑,不被他發(fā)現(xiàn)其中難以圓說的不合理之處? 畢竟她對于此戰(zhàn)的認知是沒有任何根據(jù)的,一切都只是以她前世的因果為參照。 她又沒有占卜天命的本事可掰來一用。 總不能說是因她重活過一回吧,怕不是得瘋了。 紀初苓支著筆桿,都險要將自己的發(fā)絲給撓爛了!將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思來想去了大半個時辰,總算是摸著了一點苗頭。 既然無法靠憑空臆想,那她便想法子去尋理尋據(jù)吧。雖說軍戰(zhàn)一事她并不太懂,但哪怕是她瞎掰出來的偽理據(jù),只要看上去好像嚴謹有理,能夠令他下意識去想去辨,而不是一笑置之,那她的目的也達成一半了。 她想傳達的最為重要一事,就是提醒他,莫要入了圈套埋伏。 畢竟有那么多人都等著他死在外頭,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他理當謹慎多慮。 除此之外,還有一事也是紀初苓想要傳達的。 她咬住了筆桿。 因為她擔心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苓苓:早知道你也是重生的,我就不瞎cao心了。白白浪費感情,管你去死哦…… 小琮琮被一腳踢下了床。 59.五大頁 紀初苓在小書房里頭, 一窩就是一整天。琳瑯院的下人們都以為姑娘是怎么了。 紀初苓起來的時候, 秋露都還沒醒,是聽到姑娘一路跑出去的聲音才醒過來的。 而姑娘這一路就跑去鉆進了小書房,外間日頭上來又下去的,就連午膳都忘了吃。 她敲過門,姑娘只丟出來一句先放著, 她擔心姑娘身子,想要進去勸,最后卻被姑娘給趕了出來。 但她不經(jīng)意瞄見了, 姑娘像是在寫著什么。大概是真有正事要做, 而不是因這幾日心情不好才將自己給關(guān)起來。 這令她放心了許多。 紀初苓先是斟酌老半天, 然后落筆寫上幾句, 如此反復(fù),等到這封信寫完時,她這一站起來,一陣頭暈眼花,感覺目前都視不清了。 再一回神, 才發(fā)現(xiàn)是天色暗下來了的緣故。 她也不上燈了,就靠著外頭的天僅剩那一點光亮,將信通看了一遍,待看到末尾時, 她腮幫一鼓, 真想學(xué)他問上一句。 謝遠琮,你走竟也不與我說上一聲! 但紙張已寫得滿滿當當, 無字可塞了,紀初苓想想也就作了罷。 這時恰逢陳嬤嬤又來勸,紀初苓這才想起自己一整日沒有進過食了,這一放松下來,肚子就咕咕起叫。 將信塞進信封里,紀初苓開門出來,讓她們備食。 這花了她一整日功夫,還撓掉了她好些頭發(fā)的信是寫好了,可她眼下也只能等著謝遠琮何日派人送來下一封信,才好讓人給他帶去。 這一等卻又是幾天。紀初苓收到上一封信的那股腦熱也消去大半了。 這些天她仍讓秋露幫著出去打聽消息,安些下來的心又一日焦過一日,她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