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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走。 紀初苓只好收回放在吳氏身上的視線,對陳嬤嬤道:“陳嬤嬤,備些糕點茶水來。” “噯。”陳嬤嬤點頭,從李家奴婢手里將禮接過便下去了。 三人進屋落座,李襄婉便道:“初苓meimei,聽到你出事我都嚇傻了。遇上這么可怕的事,還以為看到你,你肯定在哭鼻子呢。等我回去告訴昭明公主你沒事,殿下也可以放心了?!?/br> 紀初苓問:“殿下也知道了?” 李襄婉點點頭道:“之前不是你說,等你從嶺縣回來,要進宮找殿下玩的嘛。殿下等不來你,一問才知道?!?/br> 紀初苓應(yīng)了一聲,心里嘀咕有這么一說嗎?她還真給忘了。 12.香囊 紀初苓會同李襄婉關(guān)系熟, 還是因為昭明公主的緣故。幾個公主里頭, 皇上最為疼愛的就是昭明公主, 卻可惜公主打娘胎里就帶了病, 終日只能待在殿內(nèi), 只有極少時候, 身體狀態(tài)好些了才能出來走動。 昭明公主小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 等長大些意識自己身子的情況后,有一陣子整日唉聲嘆氣?;噬闲奶壅衙鞴鳎滤輴灣劣? 就想著從各世家中給她挑兩個年紀相仿的伴讀,也好有人陪她說說話解解悶。 最終挑出的便是她和李襄婉。兩人進宮做了陣子昭明公主的伴讀,昭明公主人好又沒有架子, 年紀相仿的姑娘間最是活潑鬧騰的, 漸漸地公主的笑容也多起來。 因了這層緣故,她同昭明公主的關(guān)系也是極好。 這件事, 大房當(dāng)年還因祖父選的她而甚是不滿。 “所以是殿下讓你來看我的?”紀初苓問。 “算是吧, 公主出不了宮, 便給我來了信詢問?!崩钕逋裾f著又想到了什么, 隨口道, “不過初苓meimei你出事的事, 我在收到公主的信前一刻也剛知道呢,還是大嫂告訴我的。” 吳氏一直靜靜坐在一旁聽兩人說話,忽然被小姑子點到, 愣了下, 遂反應(yīng)過來道:“我也是一聽說,就想著阿婉同你關(guān)系好,定會著急,就陪她過來了。” 恰好此時陳嬤嬤正帶了丫環(huán)候在房外,聊話便停了下來,紀初苓讓陳嬤嬤將茶點都端了上來。 紀初苓捧過了熱茶,趁這空隙打量了下李襄婉的穿著,她也同吳氏一樣,是一身的素淡。視線往李襄婉的腰間看去,亦是發(fā)現(xiàn)了一朵白花。 李家有白事嗎? 既是來探病,自是不方便著孝裝的,所以才會穿得素雅,只配了一朵白花。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她全然不聞窗外事,便是旁人與她說什么,她也是懵的。別說是外頭的事了,就是來探望的人同她說過些什么,她也都記不清。 她在記憶里一番探尋,是想起這么件事來。李尚書的長子李昊,也就是李襄婉的長兄,吳氏的丈夫,當(dāng)年確實遭遇了不測。 至于李昊具體是什么時候死的,她就不知了。可李家除了這件白事,她一時也想不起別的來。 紀初苓細細打量李襄婉,發(fā)現(xiàn)她今日妝粉上得很厚。雖然故意用粉遮了,離近了細瞧,還是能看到眼下兩團烏青的痕跡,眼皮也腫了些。 吳氏雖沒如此,可神情有幾分頹萎,不知是不是穿得素的關(guān)系,看起來沒有以前給人的那種嬌媚之感。 等陳嬤嬤帶人退下,紀初苓便小聲問道:“阿婉jiejie,李家,是否出什么事了?” 李襄婉正要伸手去拿她最愛的桃花酥,聞言手一顫,那塊桃花酥竟從指尖滾到了地上。 小姑娘咬著唇,兩邊嘴角便往下掛,良久才從喉間擠出有些哽咽的聲音:“初苓meimei,長兄他沒了?!?/br> 紀初苓這句話突然將李襄婉的眼淚勾了出來。她趕緊放下茶盞,對她好一陣安撫。 果真是李昊嗎? 以前李襄婉同她說過,她和家中的哥哥并不是很親,但畢竟是兄長,原本還能說能笑的人沒了,又怎么會不怕不難過。 便是出了這么大的事,她卻兩回都還來看她。而且上一世她甚至都沒有覺察到有這事。 李襄婉癟著嘴掉淚,吳氏那邊也低下頭去抹起了眼角。 紀初苓哄了一會才將人哄停了。李襄婉把臉擦干凈,又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事情都過去陣子了,可是見了好友,紀初苓那話又一勾,她就憋不住想訴一訴。 至于李昊怎么出事的,紀初苓也從李襄婉跟吳氏的話語中拼湊了出來。 原來李昊是在她去嶺縣的前幾日去世的。 說是晚間同人聚飲,喝多了酒,獨自回去的時候,失足落了水溝,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溺死了。 如此也是世事無常。紀初苓也不知該說什么,見吳氏淚光盈盈的,便勸慰了兩句。 吳氏手中捏著帕子,聞聲抬頭看向了她,四目相對了一會,方搖搖頭道:“這也是夫君的命數(shù)。不說這個了,婉婉,我們是來探望二姑娘的,怎好說這些呢,你這孩子?!?/br> 李襄婉忙說:“是呢,初苓meimei你可別怪我。說起來,也因為這事家中眾人繁忙,大嫂見爹娘也抽不出空,便陪我來衛(wèi)國公府看看你?!?/br> 紀初苓遂道了謝,話落,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吳氏手里的帕子上,微微停了一停。 心里頭生出一股怪異感來,她忍不住又盯著那帕子多看了兩眼,卻又隱約感覺到一道視線在跟著她。 甫一抬眼,就對上了吳氏的。吳氏冷不防紀初苓突然看過來,目光輕微躲閃,笑著說了句客套話。 紀初苓放松了沒一會的額xue忽地突突直跳。吳氏為何以這般眼神看她?她在打量她。 她雖與吳氏不熟,卻也不是第一次見面,為何要如此審視于她? 方才她是發(fā)現(xiàn),吳氏之前低頭抹了半天,可那帕子卻只濕了小小一角,心里生出絲疑惑。 李昊對兩人來說,一個是關(guān)系并不是太親密的哥哥,一個是日日同枕而眠的丈夫??蓛扇说臓顟B(tài)卻明顯不同。若是因李襄婉年紀小也是說得通。 但是捕捉到吳氏那樣的眼神后,她就不只是疑惑了。 “哦對了,二姑娘上回來李府,不是落了件東西嗎。這類貼身的東西,想來定是要緊的,遺失了不好。今日過來,我就讓婉婉記得帶著了。”吳氏忽然說道。 被吳氏一提醒,李襄婉想起來了,摸出一個香囊塞進了紀初苓手里:“給,初苓meimei你也太迷糊了,連貼身的香囊都能弄丟。還好是被嫂嫂拾到了?!?/br> 這個香囊還是紀初苓自己繡的,萬一要是被哪個男子拾去了,那就不太好了。 紀初苓攤開手,指尖在繡紋上面輕輕摩挲了一下。這個確實是她的香囊,上頭的蓮花還是她那時照著院子池塘里最大的那朵來繡的。 “我也是后來無意中撿到的,見那上頭的蓮花繡的太精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