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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紀初苓心往下一沉,這意思是指的明喜謀害主子,還栽贓陷害了? 明喜什么樣的人她能不知?再說大哥辨人最是明晰,又怎么會將惡奴留在身邊。 “祖父!” 她還想說什么,卻被揚手打斷道:“好了。郴兒不良于行,身邊人心懷不軌做出這等行徑,也是我疏忽。還好郴兒無恙,青竹院也是該整頓整頓了?!?/br> “阿苓你太單純,容易被狡言迷惑也屬正常?!?/br> 紀初苓聽著聽著安靜了下來,只手心攥得緊緊,聽見祖父問他,此事還有沒有告訴過別人,也只小聲輕輕回了句:“沒有?!?/br> 后來祖父又說了什么,紀初苓也聽不進。就記得最后祖父反復(fù)言明,要她記得此事絕不可同他人亂說。 看到她點頭答應(yīng)了,又叮囑了她好好休息,這才離去。 祖父一走,紀初苓就猛地往后躺下,扯過被子將整個腦袋都蒙了起來。 雖然祖父態(tài)度不似夢中那樣,卻也著實令她氣得不輕! 難怪她從說要找祖父討公道起,心里就一直沒有踏實過,隱隱地不安,總覺得哪兒不太對。 雖心有猜測,卻又不敢深想。直到祖父的那些話,將那一絲期望也給澆沒了。 她是只有明喜與柳素的說詞,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勺娓付疾蝗ぞ?,就斷定此事與紀正睿毫無干系。 如此包庇,是將她當(dāng)小孩子糊弄呢? 他可是給兄弟下毒??! 心頭不甘郁結(jié),紀初苓掩在被子下的目光也越發(fā)深暗。這個公道,她還非從祖父那里要到不可。 外頭秋露本想尋了空檔問問老爺是否留下用晚膳,結(jié)果卻見老爺坐了會便離開了。她進屋一看,姑娘竟又睡下了。只得又默默退了出來。 “姑娘不用膳嗎?”陳嬤嬤見秋露自個出來的,問道。 秋露壓低聲說:“姑娘又睡著了,我不敢喚?!?/br> “這樣啊,那便讓姑娘接著睡吧?!标悑邒吣钪约夜媚?,又一陣心疼。 “嗯?!鼻锫饵c點頭。她瞧著陳嬤嬤在那忙活,心道陳嬤嬤身子還是挺強健的,這么快就沒什么事了。倒是春依那丫頭,臉色那般差,早上之后就告假回去休息了,看那樣子,怕是得好些天才會好了。 頭兩日,爹娘說了要她靜養(yǎng),于是除了紀妙雪和紀云棠突然來過一次外,琳瑯院都十分清凈。后來他們見她精神不錯,沒被歹徒的事影響,傷也好得快,才算安了心。 于是這些天,琳瑯院里進進出出的人也就多了些。 先是有大伯父紀凌鋒跟大夫人賈氏來噓寒問暖了一番,后又有王氏帶著紀妙雪來探望。紀初苓打著精神一一應(yīng)付,依舊是往日里那副乖乖巧巧的模樣。 但她心里頭也清楚,不過就是祖父的面子。 特別是王氏,當(dāng)年嫁進國公府是因為賈氏無所出,與紀凌鋒感情本就淺淡。結(jié)果嫁進之后還做了賈氏的福氣,在府里位置難免有些尷尬。 王氏同她親近,也是旨在她能在祖父跟前多念念她的好。 紀云棠是沒再來過,想來是介懷那日被紀妙雪勸來,卻吃了她個睡覺閉門羹的事,同她娘一樣的心氣高。 至于紀正睿,自是同紀云棠一邊的。且以往她同這二哥也就平日里見了面會喊一聲,余下并無什么交集。 得虧紀正睿也沒來,他若跨進琳瑯院,她真不確定能否忍住不找人將他狠打一頓。 其實也就她自己清楚,這幾日雖面上看著無恙,實則甚是心思不寧。幾次尋了祖父,才提及大哥的事,就被祖父打過岔去。幾次下來,少不得對祖父生了大怨氣。 這夜紀初苓剛歇下,可心里積悶堵著難受,翻來覆去了一陣,最后起身喊道:“來人。” 秋露應(yīng)聲進來詢問:“姑娘,可是要水?” “幫我更衣?!?/br> 秋露驚訝道:“姑娘這么晚了,要去哪?” “青竹院?!?/br> 柳素看到紀初苓時,只微微意外了下,便將她迎進:“晚上露重,姑娘快些進來?!?/br> “大哥身子好些了嗎?這會已歇了嗎?”她突然想找哥哥說說話,然而都來了才想起這個時辰大哥說不準已經(jīng)睡了。 柳素回道:“沒呢,少爺在看書。不過用完了楊大夫留下的藥,少爺他已經(jīng)沒事了?!?/br> 那就好。 柳素提燈走在前頭,紀初苓隨她一繞過回廊,便看見不遠大哥房間中亮著的燭火。 雖高興大哥還醒著,卻又皺了皺眉:“大哥如今都歇這么晚嗎?” 柳素搖搖頭:“今天遲了些,說不準是同姑娘心有感應(yīng),知道姑娘要來。姑娘的傷可好了?” 柳素是見她傷處已沒包扎了,只是被長衣袖掩著,應(yīng)當(dāng)是疤還未祛盡。 紀初苓淡淡嗯了一聲,略側(cè)眼打量柳素面容被燈火勾出的輪廓,說道:“柳素看起來似乎很煩憂?!?/br> 其實不管從前還是現(xiàn)在,她一直都沒有將柳素當(dāng)作普通的丫鬟看待過。 一是因柳素善良聰明,二是因她照顧兄長盡心盡力,遂心生好感。以前好像聽大哥說起過,柳素家道中落被賣之前,也算是個書香門第。 小時候她自己尚懵懂,將此謂之忠心,后來遇了寧方軼,淺嘗了點情滋味,才有些明白了柳素的心思。 柳素緩下了步子,想了想,在紀郴房門外不遠處站定,同紀初苓說道:“奴婢本不該多言,但有些事依少爺?shù)男宰优d許不會提?!?/br> “奴婢替少爺委屈?!?/br> 9.透徹 “哥, 你書都拿反了?!?/br> “阿苓現(xiàn)在心眼怎變多了?我看得仔細, 又怎會拿反?!奔o郴無奈地嘆口氣, 將手中書放在一旁。 紀初苓等柳素帶了門出去, 彎了彎唇角, 徑直走了過去:“詐詐你, 看你是否心不在焉?!?/br> “心不在焉的怕不是我, 而是這么晚來我這的?!奔o郴慢慢推了輪椅去桌邊倒茶。 “睡不著想見大哥??吹酱蟾纾④呔透吲d了?!奔o初苓笑嘻嘻地坐下。回想起來,紀郴看書的樣子真是跟以前沒有變化。在她沒識字前, 大哥也常會念書給她聽的。 “祖父來過了?!奔o初苓突然道。 紀郴抬頭看向她,發(fā)現(xiàn)小丫頭不知什么時候已收了笑意。 “柳素告訴你的?!?/br> “祖父幾乎從不來青竹院,他為什么會來?!?/br> “祖父聽說我病了, 關(guān)心我來看看我?!?/br> “他讓你將明喜交給他, 不再提中毒一事,他讓你不要追究二哥, 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室內(nèi)靜了一瞬, 茶飄著熱氣, 裊裊籠在兩人之間。 紀郴神色如常地說:“祖父的意思是對的。” “哥哥!”紀初苓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直氣得腮幫鼓鼓的。 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