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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是你的同學(xué)蠱惑你出去,你才會遇到那樣危險的事,所以很擔(dān)心你再被你的朋友影響……”“你高考過后,常常去外面玩,你mama一開始還很開心,因為你每天都很高興??墒呛芸欤烷_始焦躁,不停讓我派人跟蹤你,時不時問你在做什么,又和哪些人交了朋友……即便是和我出門吃飯,也要帶著定位器,確定你的位置——我這才覺得不對勁?!?/br>齊父道:“她一個小時前,打電話說想把你送去國外讀書,而且越快越好。我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任由她,她會毀了你?!?/br>齊樂怔怔地問:“她對我朋友做的事,你都知道?你都支持?”“她要做的事我很少過問,不過她要錢要人我都會順?biāo)囊狻!饼R父道,“抱歉,如果你恨你mama,那我也是幫兇?!?/br>齊樂默默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垂下頭,沒有說話。齊父道:“我保證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像我之前保證的一樣,你成年了,自己決定自己的生活。只要你不開口,我不插手你的生活。你mama,我會帶她看心理醫(yī)生——你外公外婆那邊,你做點(diǎn)工作。你知道,因為齊朗,他們對我并不信任?!?/br>齊樂:“我知道了……謝謝?!?/br>從書房出來,齊樂不經(jīng)意的往一樓看去,恰好看到了坐在一樓喝茶的齊母,她神情平靜動作優(yōu)雅,十足的名媛淑女范。他停下腳步,齊父拍他的肩:“你去休息吧,我和你mama說會話?!?/br>齊樂回了臥室,把門關(guān)好,然后從抽屜底層翻出自己的舊手機(jī),給葉烽發(fā)短信,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回家了,而且家里不會為難夏子珪和肖郝,也不會為難訓(xùn)練基地。發(fā)完短信他才想起葉烽的電話并不在手上,還在教官那兒呢,不由得有些沮喪。卻不想,一分鐘后對方就打來電話。“喂!葉烽嗎?”“是我?!?/br>“你的手機(jī)怎么會在你手里?”“教官送過來的,說可以讓我和家里人聯(lián)系,我剛想給你打電話……不過也擔(dān)心你的電話不在你手上,正想著,你就發(fā)短信過來了?!?/br>“不是讓你打給家里人嗎?”齊樂臉頰微熱,帕子軟綿綿的薄被里,因他一句話,心跳如雷。葉烽像是低笑了一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沒事吧?”“我沒事,我媽……以后也不會為難你們的?!饼R樂問,“你呢?身體好點(diǎn)沒?”“你以為你離開醫(yī)院多久了?”還不滿一天,哪能有多大的好轉(zhuǎn)?齊樂悶聲道:“……我只覺得我很久沒有看到你了?!?/br>“齊樂,你以為隔著電話撩我就不用負(fù)責(zé)嗎?”葉烽瞪著醫(yī)院雪白的天花板,帶點(diǎn)狠意道,“我什么心思你也知道,你再說這種話,再見面我會不客氣的?!?/br>“那就別客氣。”齊樂小聲道,“葉烽,如果你有一天,真的讓我變成了你家里人,我會很高興很高興。”葉烽:“你等著!”☆、第40章還沒退房齊樂和葉烽受傷的事到底沒對訓(xùn)練基地產(chǎn)生什么影響,除了最開始濺起了一點(diǎn)波瀾之外,之后無痕無波。總教官依然是學(xué)生最怕的鐵血教官,肖郝依然做他的跑腿,夏子珪也依然在艱苦的訓(xùn)練。轉(zhuǎn)眼,就到了要離開訓(xùn)練基地的那天。那天陽光明媚。總教官站在主席臺上,聲音鏗鏘有力:“我宣布,b市傳媒大學(xué)16級新生軍訓(xùn)結(jié)束!!”學(xué)生們上車時,大部分都頂著紅彤彤的眼眶。一開始的討厭甚至恨意,到了現(xiàn)在都變成了不舍。訓(xùn)練中的艱難這一刻全部隱退,腦海里閃現(xiàn)的都是歡聲笑語,響亮歌聲。所有學(xué)生上車,車子一輛一輛的開出訓(xùn)練基地。“你們看!教官他們!”探頭看去,只見所有的教官,排成整整齊齊的方陣,筆挺挺地站在烈日之下,對著汽車的方向,齊刷刷地敬禮。“祝所有16級新生前程似錦?。 ?/br>這是極有力道的聲音,仿若擂鼓一道道敲在大家的心間上。“哇!……”憋了好久的眼淚終于潰散,好多人哭起來。夏子珪眼眶也紅了,他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別過臉?biāo)绖耪Q劬?,生怕眼淚掉出來。“哇!……”肖郝拉著夏子珪和周越飛的胳膊,猛然大哭起來。夏子珪嚇了一跳,眼淚瞬間嚇沒了。周越飛正在揉眼睛,被他一拉,差點(diǎn)戳了眼。兩人把肖郝推著換了個面,讓他背對著別的人,這才問:“你這是怎么了?”“那個王八蛋!他肯定是故意弄得這樣煽情的,故意騙我們的眼淚??!”肖郝邊哭邊嚎,“你們說他怎么那么討厭?”夏子珪抽出紙巾塞他手里,誠實(shí)道:“我覺得教官們是真心實(shí)意的?!?/br>周越飛拿出巧克力:“別哭了,要不要吃點(diǎn)甜的,心情會好些。”肖郝無視他們,不過大抵也知道嚎得太丟人顯眼,就抽搭起來。“他壓榨我這么多天,我竟然還舍不得他!我這是不是賤???”旁邊一個和肖郝挺熟的男生推他:“照你這么說,我們這些人誰不是每天受教官壓榨???我們也還舍不得呢,那都是賤?瞧你個粗人,別瞎用詞,我們這是重感情,知道么?”“不過看你哭得這樣傷心,看樣子和教官的感情是比我們深?!?/br>“深個屁!”肖郝拿衛(wèi)生紙抹臉,擺出面無表情臉,“我剛剛那是喜極而泣,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他?!?/br>正巧他電話響了,夏子珪和周越飛看去,沒有備注。不過夏子珪覺得那號碼很眼熟——齊樂受傷的那晚,肖郝就是撥這個電話號碼向總教官求助的。夏子珪笑道:“你不想看到他,那電話要不要接?”肖郝本想裝作朋友來電,哪想得到夏子珪記性這么好,繃著臉皮道:“當(dāng)然接,指不定我落什么東西在他那了呢?!?/br>他接通,準(zhǔn)備清清嗓子說話,就聽對方道:“把我電話存好,以后聯(lián)系?!?/br>“你……”肖郝一個字還沒有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我去,這人真是討人厭!”和去訓(xùn)練基地那天差不多,他們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也是到了吃中飯的時間。夏子珪雖然也餓,不過他沒有直奔食堂,而是徑直回宿舍。他手機(jī)沒電了,急著回寢室充電和余羨聯(lián)系——余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