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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珪飛速道:“我去找人,他現在可能不適合移動,你們在這里守著他?!?/br>“不用,我打電話給教官?!毙ず吕∠淖荧?,飛快地從塑料袋中取出一個手機。開機、撥號、將事情說明,掛斷電話,用時不超過一分鐘。掛完電話,肖郝忍不住感嘆:“幸好訓練場上有信號?!?/br>葉烽道:“幸好你記得教官的電話?!?/br>幾人都猛地看著他,他看向齊樂:“別哭了,我死不了。你腿有沒有事?”☆、第37章擔當十分鐘不到,總教官就帶了醫(yī)生過來,當場給葉烽和齊樂做了檢查。兩人的傷都有點嚴重,訓練基地的醫(yī)務室太過簡陋,不適合給他們治療,需要即刻送到醫(yī)院去以防傷勢更嚴重。齊樂和葉烽被送上車,離開之前,齊樂拉著夏子珪拜托道:“小蝦,不要揭發(fā)打我的那個人?!?/br>夏子珪之前聽到了那人對齊樂說的話,能猜到事情大概,見齊樂不想告發(fā)那人,遲疑了下,也就點了頭。“好,我不說?!?/br>兩個傷員送走了,總教官對夏子珪和肖郝道:“你們跟我來!”顯然是要調查情況。夏子珪小聲對肖郝說了齊樂不想告發(fā)那人的事:“……那我們要怎么說?”“那種人干嘛要替他遮掩?下手那么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以后指不定就是社會毒瘤?!毙ず侣勓园櫭?,非常不爽,抱怨了幾句之后道,“算了,隨他們,反正又不是我受傷?!?/br>夏子珪低聲道:“這里面肯定有原因的?!?/br>肖郝翻了個白眼:“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怎么想的!好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說的。等會你就少說話,看我的就行——你說謊肯定逃不過教官的法眼。”于是當總教官問的時候,肖郝就一臉真誠、滿眼同情的說了以下“事實”:他拉著齊樂、葉烽和夏子珪三人來幫教官找東西,齊樂和葉烽在主席臺上找,結果天黑沒看清,兩人從主席臺上掉下來,一個摔了頭,一個摔了腿。嘭!總教官重重拍桌,凌厲地視線盯著肖郝:“你當我是傻子嗎?編謊話也不知道編個像樣點的,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你打電話的時候怎么說的?你說你室友被人打破了頭??!現在和我說是摔的?”肖郝正經道:“報告教官,那是情急之下的口誤。有關尊重……請教官教導!”總教官不輕不重踢他一腳,沒好氣道:“別給我貧。說真話!”肖郝剛要開口,教官橫他一眼,指著夏子珪:“你來說!”夏子珪看一眼肖郝,肖郝擠擠眼,夏子珪老實道:“報告教官,天黑,我沒看清動手的人是誰?!?/br>教官:“……我看你挺老實?!?/br>夏子珪:“報告教官,我沒有說謊。”教官又看向肖郝,肖郝正低頭皺眉苦思,他抓著頭發(fā)一臉煩躁:“尼瑪,我真沒看清那人長什么樣!我去,這還怎么給小葉子報仇?”夏子珪:“……”教官:“你還準備報仇?。科ぐW了還是骨頭緊了,要不要我?guī)兔o你松松筋骨?”肖郝嚇得跳起來:“教官,我還是傷員!”瞪著他看了好幾秒,總教官想到之前接到的上級的警告,心下煩躁,大手一揮:“都給我出去!”第二天的時候,夏子珪和肖郝才知道總教官這次有麻煩了。同學們都在談論齊家太子昨夜被人打進醫(yī)院的事,說齊家給訓練基地施壓,要總教官一定要找出兇手,不然就報警讓警察來調查這事。連隊教官都是總教官手下的兵,這次帶大學生軍訓本就有些憋屈,現在老大又受了委屈,訓練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像是吃了火藥,把學生們嚇得一點小動作都不敢做,訓練起來更加認真了。肖郝趁休息時間找夏子珪嗑嘮。“齊樂家那么厲害……教官不會因這點事降職吧?”夏子珪道:“應該不會……按理說,一早教官就規(guī)定訓練之后要離開訓練場,齊樂那個時候出現在訓練場上,是違紀。齊家應該只是在給總教官施壓,想讓他找出打……”話到一半,夏子珪猛然住嘴。視線越過肖郝,他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在離他們三四米的位置靠著一棵樹站著,他在喝水,視線卻一直在盯著他們。對上夏子珪的視線,那人收回視線,往旁邊走了。夏子珪發(fā)現,他的左腳有點跛。是昨晚動手打齊樂和葉烽的人!肖郝見夏子珪說話說到一半停住,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那個男生。那男生身高約莫有一米九七,實在是特別有辨識度。肖郝立刻道:“是他!他……”夏子珪拉住激動的肖郝:“耗子,冷靜?!?/br>肖郝煩躁地爆了句粗口,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那人的后背,想象視線成劍,一劍劍將那人戳地滿身是洞。“他的腿……”很快,肖郝也發(fā)現了那人的腿有問題,然后也聯想到了昨天晚上聽到的對話,有些疑惑地看著夏子珪,“難道,這和齊樂有關?”“我不知道。不過齊樂不想揭露他定有自己的理由。”肖郝嘆口氣:“他這身高……如果腳真的和齊樂有關……那也沒什么不能理解。電視里演的也果然不錯,有錢人家恩怨多?!?/br>夏子珪很贊同這句話。“不知道葉烽和齊樂怎么樣了?”“不會有事的。”兩人正聊著,就有人跑過來喊他們,說是有人找他們,人在訓練基地的辦公室。“不會又是教官吧?昨晚不是已經和他說了嗎?”夏子珪想了想,心里有了猜測:“可能是齊樂的mama。”果然,來找他們的是齊樂的mama。齊樂mama依然打扮得很美麗,只是眼里不像上次那樣溫柔,反而帶了幾絲凌厲。“我以一個mama的身份拜托你們,告訴我到底是誰對我兒子動的手。你們在場,應該知道那人心腸有多么狠毒,這一次他想廢我兒子的腿,下一次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br>“你們保護那樣的人,和幫兇沒有什么分別。如果我報警,你們這包庇的行為也是犯法的。”肖郝原本心里還有點過意不去,聽了她的話就覺得不爽,一臉無辜道:“阿姨,我們并沒有包庇傷害齊樂的人,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昨晚真正看清他樣子的人也許只有齊樂。阿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