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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得衣服這樣好看,力氣有那么大,莫不是哪位將軍?” 這話聽得龍心大悅,伸手摸著她鮮嫩的臉龐,竟有些愛不釋手。 “哈哈哈!深得我心?!?/br> 不是嗎?樂馨疑惑。 “害怕?”他盯著那雙如水的眸子,溫聲問著。 樂馨搖著頭,抓住他的手反問道:“你有什么好怕的?” 室內(nèi)彌漫的淡淡花香,讓人內(nèi)心充滿著渴望。 他內(nèi)心再也無法壓抑的沖動魔鬼噴涌而出,他像是一只猛獸把要她吃干抹凈。 “我如果說,我是皇上,你怕嗎?”他俯下身子,捏起她圓潤的下巴,沉聲問道。 樂馨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后卻一臉惶恐地跪在床上帶著哭腔說道:“民女罪該萬死!” 他的手懸在半空,隨后又收回去,隱隱一陣嘆息以后,他才開口:“朕很喜歡你?!?/br> “是樂馨的榮幸?!彼诖采希桓姨ь^。 他上前坐在她身畔,心間仿佛爬著幾條小蟲子,明知道有危險(xiǎn),卻仍想要觸碰,想要一親芳澤。 “爬上朕的床,就不能輕易下去的?!彼阉銎饋?,眼神迷離地望著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一層朦朧的輕紗包裹著,讓人好奇其中的美好。 樂馨抬眼望著他,淚眼婆娑,香肩微顫,主動撲進(jìn)他懷里。 褪去紫色的長裙,玲瓏美好的身段在他面前展露無遺。肌如凝脂,皓腕如雪,面若桃花,胸前高峰呼之欲出。 “皇上……”她上前為他寬衣解帶,柔軟的手指輕輕劃過每一處肌膚,撩起火花。 他再也無法保持內(nèi)心的平靜,用力地扯掉身上的束縛,急切地把她壓在身下。 這些年,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迫切地想要過哪個(gè)女人,女人的手段他多已經(jīng)看得厭煩,而她卻讓他再度燃?xì)舛分尽?/br> 兩人極盡纏綿,翻云覆雨,一場歡好之后,樂馨如夢初醒,扯著被角淚如雨下,而皇上卻翻身而起,抵在她胸前欲罷不能…… 等到被諸多瑣事纏身的秦貴妃回來時(shí),看到的正是這幅香艷場面,當(dāng)場淚如雨下,哭鬧不已。 皇上大為不快,處置了守在門外的一干人等,秦貴妃負(fù)氣離開。 樂馨則隨同皇上一起回宮。 自此,后宮多了位欣妃。 —— 自從圍獵場一事情過后,宋均明顯地感覺到了秦貴妃的疏遠(yuǎn),秦家的勢力也在漸漸排斥、孤立他,宋均疲于應(yīng)付,焦頭爛額。 “王爺,不必?fù)?dān)心,樂馨已經(jīng)順利進(jìn)宮,相信很快就能為王爺效力?!庇谏徏ё叩剿尉砼?,貼心地為他按著肩膀。 他們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替代品,秦貴妃就變得沒那么重要了。 “這顆棋子先不動,日后會有大用處,秦貴妃那里暫且也要穩(wěn)住?!彼尉醋∷氖殖谅曊f道。 “好?!庇谏徏ы槒牡?,他考慮的更為周全,畢竟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未必斗得過獲寵多年的貴妃娘娘。 宋均用力揉著她的手繼續(xù)道:“秦家,不能輕易和他們翻臉?!?/br> 外面的下人站在門前端著藥碗,稟告一聲便老實(shí)地站在門口等候著,于蓮姬抽出手來,扭著腰肢輕移蓮步去接過藥碗。 “王爺說有用處,那自然有大用處?!庇谏徏弥鴾讛囍鴾帲Φ妹髅娜绻?,“奉陽城里突然冒出來的大財(cái)主,查了那么久還是查不出頭緒來,一夜間把所有的店鋪生意都關(guān)掉了?!?/br> 宋均喝了一口遞到嘴邊的藥,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接過藥碗仰頭一口氣喝下。 瓷碗重重地放在圓木桌上,于蓮姬拿著手帕為他擦去嘴角的藥汁。 “那還不是你手段狠,逼得別人無路可走。”宋均說著猛地抱住她,美人入懷。 “這也是秦家人的幫助,不然哪里會這樣順利?!庇谏徏лp咬嘴唇,眼神魅惑,一手卻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恨不能扯掉才好,她還是喜歡自己原來的如瀑青絲。 宋均拉著她的手親吻著她的額頭安慰道:“這模樣,本王一樣愛你,怎么能嫌棄自己?!?/br> 于蓮姬頓時(shí)眉開眼笑,掛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來,宋均打橫抱起懷中的人向床上走去。 —————— 無論外面如何風(fēng)云變幻,宋乾始終在王府內(nèi)安分守己,不問世事。 天氣越來越好,宋乾命人把原來的魚池?cái)U(kuò)大了一倍,又買了不同種類的魚放進(jìn)去,每日端著魚食坐在池邊,不厭其煩地欣賞著池塘里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戲碼。 “王爺,您端著魚食半天了,也不見您扔下去一星半點(diǎn)?”難不成就是裝裝樣子,餓死這一池子的魚? 后面的話,許清沒敢說出口。 宋乾把魚食放一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慢悠悠地說道:“把它們都喂飽了,再生一窩小的?到時(shí)候還不得再挖個(gè)魚塘?本王又不是養(yǎng)豬!再說,本王也沒那么喜歡吃魚?!?/br> 許清對這一串的信息完全沒有概念,一時(shí)難以消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愣愣地看著魚池。只見一條小魚吹著泡泡,正游得歡快,被后面追上的大黑魚一口吞進(jìn)肚子,毫無心理準(zhǔn)備。 許清目睹了這一殘忍畫面,不自覺地后退半步,他感覺殺人都這樣兇殘。 宋乾嘴角一扯,伸手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許清險(xiǎn)些栽了個(gè)跟頭,宋乾假裝不關(guān)自己的事,一臉無辜。 “趕緊說正事,你最近很閑嗎?看我喂魚都能看半天?!彼吻槐菊?jīng)地轉(zhuǎn)移話題,狡猾地躲開責(zé)難。 許清還想辯解什么,只能乖乖地交待著正經(jīng)事:“王妃這幾日心情不好,原來買的鋪?zhàn)佣假u掉了,虧了不少錢呢。” 宋乾疑惑著再次確認(rèn)道:“都賣了?” “玉鑲樓還在,其他全都賣了。畫眉說是王妃被逼到絕路,沒辦法就全部賣了?!痹S清據(jù)實(shí)相告,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全都吐了出來。 雖然一直呆在沈不渝的身旁,可是無奈他始終得不到完全的信任,總是在關(guān)鍵時(shí)刻被排除在外,不得已就去向畫眉套消息。 宋乾認(rèn)真思量著,莫不是擋了別人的財(cái)路?王妃也真是貪心,妄想著買下所有行業(yè),也不想想奉陽城里,多少人盯著的肥rou,怎么會讓個(gè)來路不明的人悄悄叼走? 不過此時(shí)他幽禁府內(nèi),對沈不渝也是愛莫能助。 圍繞著魚塘邊走了一圈又一圈,思前想后,宋乾終于做出了決定。 “去找蘇洋把這事查清楚?!彼吻硨χS清吩咐道。 “這,這不合適吧?”許清一臉擔(dān)憂。 蘇洋是蘇家的大管家,負(fù)責(zé)蘇家大小一切事宜,府上自始至終都上下安好。雖然蘇家已然失勢,沒了依靠,但是蘇家掌握的秘密卻是可以令城中大半權(quán)貴心涼膽寒。 但是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宋乾與蘇洋有聯(lián)系,那宋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