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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王府時也才十四而已。而且憑雙雙的才智,秦家的身份, 她就是做個正妃也不為過,何況只是側妃?!鼻刭F妃有意無意地提及了沈不渝,她知道沈家人現(xiàn)在已被皇上遺忘了。 “不過,臣妾不愿委屈雙雙,希望她出嫁時能享有與王妃相同規(guī)格的聘禮,儀式?!鼻刭F妃觀察著皇上的神色繼續(xù)說道。 “好。”皇上略為猶豫,最終拍手應下。 待到宋乾進來行完禮,瞧著秦貴妃那張親切的臉,他就心中犯嘀咕,今日遇上什么好事了? “乾兒,如今你的十王府越來越冷清,今年過完生辰,你就是大人了。我與你父皇為你擇了一門親事,讓你的王府熱鬧熱鬧,你看如何?”秦貴妃笑得溫婉,與皇上默契地對望一眼,表面上是在問詢他的意見,其實他們是早有定奪,不容反駁。 “兒臣不同意!兒臣只有沈不渝一位王妃,其他人我誰也不要?!彼吻豢诨亟^,不留余地。 皇上面露不悅,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這是父皇為你選的好人家,都是為了你著想,難道你要違背朕的意思?” “兒臣不敢,求父皇不要逼兒臣?!彼吻χ奔贡?,垂首跪著,沒打算起身。 皇上見他如此堅決,心中反而愈加生氣,哪個皇子不是妻妾成群?他倒是要成為癡情種,辜負父皇一番好意,要知道與秦家結親對他百利無一害。 “不愿也得愿!”皇上氣得臉色發(fā)青站起身來,“明日就在府中等著接旨?!?/br> “要按照迎娶王妃的儀式來辦?!?/br> 宋乾在琉璃宮跪了許久,沒有人理會他,似乎他不存在。 皇上在琉璃宮午休起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還在原地跪著。 “回去吧,別在這里了?!被噬险f罷不在看宋乾一眼便走了。 秦貴妃恭送完皇上,回過頭來看了看宋乾,彎腰低頭道:“能娶到雙雙絕對是你的福氣?!?/br> “消受不起。”他冷冷地說道。 那個三歲能背詩百首,四歲能吟詩作對的秦雙雙,據說脾氣不是一般的差。 “難道你真的要抗旨不遵嗎?”秦貴妃不去看宋乾,而是緊緊盯著自己新得的翡翠戒指,言語間盡是不屑。 “那又如何?”宋乾完全不在意。 秦貴妃一臉慍怒,但終究沒發(fā)作。 “你父皇都走了,你在這跪著他也看不到。”秦貴妃明顯地下了逐客令。 從金碧輝煌的琉璃宮出來,宋乾心情低落起來,他轉身望著背后這座散發(fā)著濃郁芳香的宮殿,屋頂?shù)牧鹆咴陉柟庀路褐鄣墓?,與周邊的陳舊殿宇格格不入,他心中只覺一陣寒冷。 琉璃宮就像是白墻黑瓦間開出的一朵搖曳生姿的花兒,艷麗地奪人眼目。 宋乾回到王府又把眾人關在門外,把自己關在屋里,對著一壇壇酒醉生夢死。 佳釀醉人,濃烈如詩,醉影單只,自得其樂,觥籌交錯唯在夢里。 自始至終,這道圣旨宋乾都未接。 皇上震怒,罰他在府中禁閉三年!不許出府一步!等同幽禁! ——————— 而沈不渝這些日子因為太過心急,險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沈不渝頻繁地買入店鋪,不計成本做生意,引起了奉陽城里一些人的注意。最后,被逼得賣了自己新買來的多家店鋪,可是敵手像是早已窺得她的底,勢必要她變得一窮二白才肯罷手。 楊喃恩來找沈不渝,卻見她挽起袖子正在泥土里玩得開心。 “來幫忙嗎?”沈不渝扔給他一把鋤頭,“把這塊地除除草,松松土,我要種上種子。” 楊喃恩看著沾了一臉黃泥的沈不渝,臉上的愁云頓時消散,笑了出來。 “王妃這是要在自己的院子里種田?”楊喃恩好笑地看著她一身不倫不類的打扮。 “我這次元氣大傷,損失慘重,再不種點東西,真怕哪天會餓死。”沈不渝不咸不淡的說著,扔了工具,一旁的畫眉立即上前接過來收拾好。 “找我做什么?”沈不渝在丫鬟端上來的盆里洗著手,不忘問向他。 “來跟你辭行?!睏钹鬏p描淡寫地說著。 “你要走了?去哪里?”沈不渝拿著干凈的帕子擦著手,一臉驚奇道,“你的事情辦完了?” 沈不渝覺得他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怎么會突然離開。 “你已經引起了宋均還有秦家的注意,如今把你的生意全部吃掉,卻還有小動作,估計是要查出來你這個大金主的身份。再待下去,我怕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還是先走為妙?!睏钹鞫似鹆诵⊙诀哌f上來的一杯熱茶,認真地端詳著手中的瓷杯子。 “你就這么怕別人知道你活著?我還真沒看出來?!鄙虿挥逡荒樅眯Φ乜粗?,“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像沈壁辰一樣,打死不認賬,只是恰巧長了一張與楊喃恩一樣的臉罷了。” “怎么?不想我走?”楊喃恩問道。 “那倒不是?!鄙虿挥寤卮穑爸皇菗哪銜盐业男呛硬恳矌ё?。” “哈哈哈!你的星河部我怎能帶得走?!睏钹餍Φ盟烈?。 “如今他們已經沒有依附之地,就跟隨你去吧。”沈不渝不理會他的大笑,堅持著。 “玉鑲樓還在,讓他們都去店里?!?/br> “都當?shù)晷《俊鄙虿挥逭f著自己都笑了起來,“你就不要推辭了,既然要走就帶上他們?!?/br> 沈不渝不想自己的心血毀于一旦,眼下楊喃恩是值得托付的人,待時機成熟她還會再組星河部。 “你也隨我們一起走吧?!?/br> “不,我若消失了,他們便會真的查到我頭上來了。”沈不渝說著,“等到風頭過去,我會盡快再給他們一個安全的棲身之處?!?/br> 楊喃恩點頭。 “宋乾被皇上幽禁,在別人眼里他就是個廢人,實際上已經安全了。而我這些生意就當作休息一陣子,別人手里的東西終是留不住,要做別人做不了生意,才不會輕易被打倒?!鄙虿挥逡彩腔舜髢r錢買了教訓。 “好,靜待你的好消息。”楊喃恩相信她的能力。 沈不渝的院落也冷清下來,日子也清閑了許多,原本讓她萬分頭疼的一摞賬本,如今也只有玉鑲樓薄薄的一本了,她也慢慢學會了應付這些可怕的數(shù)字游戲。 春雨綿綿,一層層澆灌、滋潤著大地,田野里散發(fā)著泥土的芬芳,沈不渝的院子里的花草也一日日長得茂盛。 “小姐,你種的這些都是什么?”畫眉和沈不渝在這大片土地上勞作,又累得香汗淋漓, “能讓你變漂亮的東西?!鄙虿挥骞首魃衩氐卣f著,“這也是我再度發(fā)家致富的本錢?!?/br> 畫眉似懂非懂,繼續(xù)挖著泥土。 —————— 而皇家郊外的春獵場上,一場精彩紛呈的比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