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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陛下欽點的監(jiān)軍,對這次戰(zhàn)役可有什么看法?”唐佑鳴笑看盧鴻達:“本王非常贊同諸位將軍的決定。”盧鴻達又噎了一口氣,如果唐佑鳴也不站在他們這邊,再加上曹郜章那蠢貨立場詭異,這一次他就要被那幾個小將壓下去了!想到這里,他壓下火氣,走過來笑說:“王爺有什么看法直說便是,卑職一定照辦?!?/br>照辦……唐佑鳴的心思在這個詞上繞了一圈,然后才笑:“二位將軍也知道,行軍打仗這事,本王是外行,只知道沖和撤這兩個口令,其余的還不如新兵。二位將軍還是不要難為我了。”聽了唐佑鳴的實話,彭笛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讓唐佑鳴隨便說說,唐佑鳴敢說他還不敢聽;讓唐佑鳴滾回去——這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他還沒那個本事,他總不能說陛下用人不清。盧鴻達搓搓手,知道這件事徹底沒有轉圜的余地了:“是我們多言了,殿下請回吧。邊關條件清苦,還請殿下多多包涵?!?/br>彭笛沒想到盧鴻達還能說出點像樣的話來,連忙接口道:“是啊,殿下回去休息吧。”“那本王先回了?!碧朴峪Q滿意點頭,“二位將軍也不要太過cao勞?!?/br>這句話可算戳到盧鴻達心窩了,也不管對面是誰就開始倒苦水:“怎么能不cao勞啊,十萬韃靼鐵騎。另外幾位將軍又年紀尚輕,我和彭將軍自然要多想多看?!?/br>唐佑鳴笑得特別真誠:“二位將軍真是我等楷模?!?/br>藺維言這邊出了帥帳,藺硯就小跑兩步緊跟在他身后,極小聲地說:“王爺被留下啦!”藺維言有些好笑,回了自己的住處才問:“你跟我說這件事做什么?”藺硯撓撓頭,他不是覺得自家大人和敬王殿下關系好么,怎么自家主子一點都不關心敬王,到咸豐城兩日了,他們還一句話沒說過吶,明明來的路上還有說有笑……當然,藺硯不是想背主,主要是揚州事過,藺家的下人都對唐佑鳴有那么點好感,你看啊,不止在官場上能幫上大人,還能幫大人堵住他家難纏的親戚!雖然愛睡懶覺了一點,排場鋪張了一點,但敬王殿下人還是不錯的!藺維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比綠喬還關心他呢?”藺硯一個激靈,連忙表忠心:“我這不是……”藺維言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我跟敬王殿下在揚州有合作,現在合作結束了,自然各走各路,只是普通同僚關系罷了。”藺硯齜牙,那你們還一路上說說笑笑的?不過他聰明地沒有說明這個問題,轉身給藺維言備馬去了。咸豐城沒有多少居民,所有的設施都是為戰(zhàn)爭準備的,不止容納了這些士兵,還能讓他們cao練開。陛下這次的命令有些奇怪,不止讓他上戰(zhàn)場,還讓他帶當地守軍去。揚州兵不是藺維言一手帶出來的,雖然有幽州軍做陪練,但效果怎么樣還很難說,不親自檢查一下他不放心。等大夫來的這段時間,他還可以再磨一磨他們。按理說,出征的時候都會配備軍醫(yī),一般的小傷士兵們自己處理一下,大傷就要軍醫(yī)照顧了。不過這次狀況不太一樣,軍醫(yī)能夠熟練處理各種外傷,防疫可真沒什么經驗。這一次皇帝陛下也是大手筆,圣旨一發(fā),廣集天下名醫(yī),統統送到咸豐城去。這不是什么嚴密的消息,也不怪韃靼盯著這批人。沒想到就是這么一群寶貝,半路上出事了。作者有話要說: 等等,這章一直沒發(fā)出去嗎………………在存稿箱里躺了N天……多謝大家關心,不會坑的,有點感動☆、山匪(二)“被山匪劫了?”林翰茂不敢置信地問,“什么山匪這么大膽子?”盧鴻達著實焦頭爛額,指著地上跪著的傳令兵說:“那山匪什么來頭我不知道,不過護送的士兵至少有五百人,沒剩下多少。”曹郜章也急了,不過相比之下他倒是一語中的:“那些大夫呢,也出事了?”傳令兵滿臉血污,身上的盔甲早就沒了,軍服破破爛爛的,說話也不利索:“沒,不是,不知道。他們被匪徒綁上山了,應該沒事?!?/br>這話出來,大家反倒松了口氣。大家都沒想過這會是普通山匪,畢竟五百將士,站著不動讓人砍也得砍一會兒。何況此次軍士身負皇命,差事辦不好要株連家人,必定奮力反抗。因此大家早就猜到這波人戰(zhàn)斗力不俗,若真是山匪,那得是很大一個寨子。不過臨近邊關動亂之地,哪來的人家養(yǎng)著這么多山匪?既然不是山匪,那這波人的來頭就很成問題了。無論如何,那群大夫還活著就是好事——除非截人的是韃靼。邊關雍州和涼州這么大一片地方,能調動那么多士兵的其實也就那么幾家,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點猜測。不過對方偽裝成山匪劫走這么多大夫是為了什么?所有人都在想這件事,帥帳里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低著頭,生怕盧鴻達點到自己的名。沒有這批大夫,己方的士兵的安全不能保證,對面韃靼也不可能與他們這樣僵持了,他們擺明了想搶大夫和藥草,東西沒了,自然會換個策略。盧鴻達煩躁地說:“派人查,哪個土匪寨。”傳令兵領命而去,唐佑鳴低下頭喝水掩蓋自己眼中的冷意。曹郜章憋了半天,忽然道:“讓屬下帶兵去查吧?!?/br>藺維言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么個糙人也學會說話留一線了。帶人去查能查出什么,不管對方是誰,搶走援軍的醫(yī)生,就是死罪。正如曹郜章說的,帶著兵去,直接把人搶回來才是正理。遲則生變的道理誰都明白,對面韃靼的十萬鐵騎又能爆發(fā)出什么樣的能量,也誰都明白。盧鴻達派人去查,不過是忌憚對方的勢力。可面對外敵還諸多顧慮,顧念著朝中的諸多官司,真的等著韃靼打到京城城墻下才能警惕起來么?曹郜章正是這樣想的,派人去查,一來一回要多久,徹底解決又要多久,他們根本沒那么多時間。他是粗人,想不通盧鴻達腦子里那些彎彎繞繞,他只想守住咸豐城,別的與他無關。盧鴻達依舊在遲疑,萬一對方來頭特別大,他們無意中得罪了怎么辦……“曹將軍此言有理,本王與他一起去,看看到底誰那么大膽子?!碧朴峪Q見盧鴻達依舊在猶豫,不耐煩地出聲,“還請盧將軍準了?!?/br>盧鴻達更愁了,敬王不止是敬王,他還是監(jiān)軍,他要做什么,自己還真沒法管。要他說,就讓那群新兵上最好,全死光了也沒事,還省了戰(zhàn)后分給其他人,自己吃不到的rou寧可壞了也不能給別人。“曹將軍常年駐守邊關,更了解韃靼